“明月……”
“明月?”孝忠心中一痛,“还是没有消息?为什么不早说!”
“最近事情太多,我——”
“子卿,我们去太傅那里。”
明月消失不见,明太傅派出几批人,寻了几个月也没有结果,回京的这些时日,都是子卿进进出出帮忙照应着。
孝忠子卿自然都心系着明月,听了太傅的诉说回去后都不做声,百里戈等人都十分诧异,百里戈追问子卿,子卿不耐烦地说道:“你有这心力,还是管好你的妻妾吧。”
百里戈碰了钉子,便不敢做声。孝忠见公孙啓躲躲闪闪,他一定知道什么,便说道:“百里戈听说小夫人身体欠妥,可找郎中看过?”
百里戈道:“是吗?这我我,我还是看看去吧。”说罢赶紧走了。
孝忠望着公孙啓,问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公孙啓道:“哦,你是说明月姑娘啊,她一定是宛如明月般楚楚动人,我看你和子卿都是魂不守舍的。”
孝忠没做声,站在孝忠身后的子卿抱着剑有些不自在了,道:“说正事!”
孝忠坐了下来又道:“我们与明月自幼青梅竹马,其中感情不是三眼两语能说的清的,公孙啓,你若知道什么就请不要隐瞒,我和子卿感激不尽。”
子卿听孝忠这么说更加不自在了,公孙啓又道:“孝忠你这么说教我如何是好。不如这就为明月姑娘推演一卦?”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默认了,公孙啓便拿出几只贝壳一番看不懂的演示,又说道:“哎——明月姑娘一事说来复杂,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但你相信我,你们总有一天会相见的。”
“公孙啓你这话里有话的,别含沙射影神神秘秘的,知道就直说!”子卿急了。
“那我说她去神游了你信吗?”
子卿道:“胡说八道!我看你也在这不懂装懂。”
“你看我就知道你们不信,还问我。”
孝忠道:“公孙啓你若不方便说我也不强求,你必有为难之处,你且告诉我,明月是生是死。”
子卿也十分着急想知道这个答案。
公孙啓道:“放心明月姑娘一定活着,你们与她还有一段前缘未尽,你们日后一定会再见。”
二人点点头。
沉思一会儿,公孙啓又问:“那你们兄弟俩还有别的事吗。”孝忠望着他不做声,子卿道:“有,公孙啓我也怀疑你一定不是江湖术士,你究竟是什么人?”
公孙啓被子卿这么一问也不自在了道:“又来!唉,我还有事,告辞。”说罢真的走了。孝忠子卿面面相觑。
一日。
秦虞来报:“孝忠,抢走珠子的人出现了,他们就在京城,我看见在他身边的人,应该就是司徒府的人。”
“当真?”
“我看得真真切切。”秦虞言语十分肯定,那日书生速度虽快,但还是被秦虞看了个正着。
孝忠拿了剑出了府,去了京城大街。
二人巡视一番未果。
这时后面一人叫住了他。
“金兄——”
“文敬兄——”原来是文敬。
二人分别施礼。
孝忠不想与此人牵绊道:“孝忠身有要事不便耽搁,告辞。”
“哎,金兄,这次出门怎么只带了这么一个,”想出一个形容秦虞的道。
秦虞听后哼了一声。
文敬又问:“怎么不见那个北域蛮子啊?”
孝忠也冷笑一声,道:“带上他怕再伤了文敬兄,文敬兄上次的伤可痊愈了?”
文敬听了十分气氛,想到当日萧离的鸳鸯钺,不觉浑身又出了一把冷汗,便想趁今日萧离不在孝忠的身边再次激怒他,便可以一决高下,道:“金湚,你个叛军之后,不过打了几场胜仗,又能耀武扬威到几时!”
“文敬!我金孝忠身赴沙场,只为保边关百姓不受侵扰。你我父辈当年也是四处征战,也都为了黎民百姓能有太平个盛世,你我都是功臣之后,何来‘叛军之后’一说?!”
文敬见孝忠又被激怒,想必今天可以出手了,道:“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年纪轻轻竟能得统军将军一职,见孝忠仍未拔剑,又道:“你父金渊,私自结党,叛国不成自刎谢罪,朝中谁不知晓!”
往日孝忠下朝后从不与官宦攀谈,自是没有听到这样的流言,靖王也听过此类谣言,但都没有拿到台面上,也不好插足,今日文敬在大街上口口声声指责孝忠之父金渊为叛军,心里怒火渐渐烧起,道:“我父金渊当年随陛下南征北战,忠心耿耿,怎落得叛军之嫌!”
孝忠已经盛怒:“文敬!不要血口喷人!”
文敬十分得意:“金湚,我再说一遍你个叛军之后!有何资格统领帝国兵马!”
孝忠剑已拔出,挥剑便向文敬砍去,文敬计谋得逞,十分得意,忙举起手中的戟反击,剑戟磕在一起,怎料孝忠力度太强,手中戟被震得嗡嗡作响,文敬只觉手心剧痛险些拿不住,向后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强自站稳,心道:还真有两下子!
但守城的士兵还在观战,若是败了颜面何存?气急败坏,挥戟刺向孝忠,眼看利刃刺向孝忠心窝,孝忠面不改色地站着,当然心里盘算着:明枪易躲难防的是暗箭啊,文敬你不过是逞匹夫之勇。
并未将他放在心上,这时但听空中一阵疾厉的风声,一物飞来,正中文敬后心,文敬的戟停在孝忠衣襟前,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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