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锐的这几位红颜,除了沈月儿打小受太爷爷的宠爱,可以说其他人都是历经艰辛,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在某种意义上说,还是幸运的,柏锐将如玉紧紧抱着直到天亮。
得了信的柏锐驱车来到九爷府,将三女和许多香水香粉交给章寿儿查点,自然有人将礼单送九爷过目,跪在二进会客厅外的柏锐听见一名小太监过来说道:“柏大人,九爷请您进去相见。”
进到会客厅内,柏锐见九爷十爷端坐,他们下首坐着的还有个道人模样打扮的人,柏锐叩头道:“见过九贝勒、十贝勒。”
九阿哥胤禟还没说话,十阿哥胤?讪讪道:“柏大人你也是七品命官了吧,为何不穿朝服?而是一身便服。”
柏锐听他问的阴阳怪气,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得又多磕了个头。
十阿哥胤?却不依不饶,道:“你吃的九哥家的饭,却去捧别人的臭脚,真不知道你的心是红是黑。”见九爷想说话叫他起来,抢在前面道:“起什么起,让他跪着,好好想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柏锐没想到十阿哥的话竟然如此不留情面,正在这尴尬的时候,从门外响起了温和的声音:“老十,你在九弟府里教训九弟的门人,这份礼是谁教你的。”
九阿哥,十阿哥忙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十阿哥道:“我是气不过,太子监国将我大清的天下霍霍成这个样子,还得九哥的门人给他们兜底擦屁股,这是什么事。”
八阿哥先扶了一下柏锐让他起来,然后道:“什么我大清天下,什么霍霍,上有皇上,下有太子,哪里轮得到你评说天下。”接着道:“我皇子兄弟这么多人,谁出钱出力不是替皇上分忧,替朝廷解难,柏锐做的事上利国下利民,我们没有提前为他请赏,已经是怠慢,你哪里来的这许多话。”然后向着柏锐说道:“我十弟向来不会转弯,又是个炮仗脾气,你不要太往心里去,你做的事我都看着,商人轻仁义而重利益,你与他们不同,是个好样的。”
被十阿哥为难责骂,柏锐都没有难过,因为至始至终他都认为自己做的没错,可是现在被八爷这几句知心的话一讲,不禁流出泪来。
这时八阿哥道:“九弟,你今日找我来所谓何事。”
九阿哥道:“我前两日与十弟到白云观随喜,见到了一位真人,特地请来让八哥见见。”说完用胳膊肘磕了磕还在生气的十阿哥胤?,见胤?脸撇向一边,将胳膊摊开,道:“这位就是张真人。”
张德明一甩拂尘,过来见礼,道:“仙道贵生,无量度人,福生无量天尊!贫道见过八贝勒。”
八阿哥胤禩训斥道:“我一天何等忙碌,找这么些个装神弄鬼的人,你们自己胡闹还不够吗?”
九阿哥胤禟见八哥这是甩袖要走,忙拉住了,道:“八哥,八哥,既来之则安之嘛,多坐一会儿,我这里有柏锐进上来的新茶,你吃上一碗再走也不晚嘛。”提起柏锐,九阿哥胤禟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柏锐在这里不合适,道:“柏锐,你先去见见柏嬷嬷,稍待我再谢你为母妃备下的寿礼。”
柏锐躬身就要出去,八阿哥胤禩道:“又不是外人,你急着赶他走做什么。”
这时张德明开口道:“闻名不如见面,八贝勒风度真是让人折服。”
八阿哥胤禩却不吃他这一套,反问道:“在哪里闻的名?又何须见这个面?”
十阿哥见八哥如此咄咄逼人,也顾不得生气了,过来打圆场,道:“八哥,这位真人不同那些江湖术士,是有真本事的,卜卦,法术无出其右。”
八阿哥胤禩却十分不屑,道:“自古天道意难测,凭着会几样戏法,说个来回话就敢自称真人,真是笑话,春季两场大水呼啸而过,席卷那么多州县,淹死那么多百姓,为曾见得什么真人降世,用法术驱赶水患。难道说不救灾荒而来这里讹诈钱财打秋风就是你的道?快些离开此处,如若让我再见到你,必将锁拿你于顺天府。”
十阿哥道:“八哥,你这人啊,真是,好歹张真人是我请来的客人……”
不等十阿哥辩驳完,张德明说话了:“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道则不然,损不足,奉有余。”
八阿哥胤禩,放下茶碗笑了,站起身来道:“你说的这些我和两位弟弟在南书房都学过。人道,裒聚穷贱之财,以媚尊贵者之心。你就拿我九弟这位门人来说,是门里出去顶能干的人才,如裒聚穷贱之财以媚尊贵,何来尽散家中之财接济救护河间百姓之举。”。
张德明不紧不慢的说道:“八爷说的是,这就是柏东家行天道之德了,要不如何年纪轻轻就得三位皇子相助成就直隶商场奇迹。”接着走到柏锐面前仔细端详,手指掐决,口中念念有词‘乙卯,戊辰,辛亥,丁酉。’点了点头道:“你七岁丧父母,与亲友不得见,十年后得运,得贵人助,遂成其业,后居之北,利之南,生虽多红颜,然只有三妻四妾,得一儿一女。”
话音刚落十阿哥胤?右手握拳敲了一下左手,道:“准,准可不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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