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业睁开眼,觉得头有些浅浅的疼,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寻找容青缈,容青缈的手依然握在他的手里,闭着眼睛半靠在他身上,周围一片黑暗,安静的只有风雨之声,那边,进忠倒在地上,江侍伟也趴在地上。
他先松开容青缈的手,检查了一下周围,包括进忠所在的位置,轻轻吁了口气,简业的眉头微微蹙起。
“发生了什么?”江侍伟也睁开眼晴,一脸迷茫的看着周围。
简业摇了摇头,淡漠的说:“不知道,但肯定我们被人算计了。”
容青缈也睁开眼睛,她其实一直没有睡,她闭着眼睛只是在假装,听到简业的话,她睁开眼睛,用有些困惑的语气说:“怎么这样?”
简业指了指地上,很黑暗,所以看不清楚,“如果我们长时间躺在这里的话,这里的地至少应该有些浅浅的温度,进忠所躺的地方和我们所躺的地方完全不同,他应该是一直在这里,而我们是被事后送到这里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我们应该是在里面某一处。”
江侍伟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好像是,我头疼,不太记得了。”
容青缈想:那个简松之实在是太过胆大,竟然也不让二人忘记之前的事,就这样把二人送到这里来,他好像说过他们不会记得这些,怎么好像和他说的有点不太一样?是不是她记错了?
简业看了一眼容青缈,“你怎样?”
“我没事。”容青缈轻声说,却在简业的眼神里看到一丝怀疑,不过,简业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我们离开这里吧。”简业平静的说,“这凤雏阁绝对不是一个废弃的落这样简单,里面有一定有秘密,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弄清楚,天色再亮一些的时候,会引起护卫们的注意,我们离开回去再考虑如何进行下一步。”
“难道就这样说走就走?”江侍伟有些不甘心。
“不然,能如何?”简业看了一眼江侍伟,淡漠的说,“进忠的武功不在这里的护卫们之下,但是他却不知道的就着了道,我们到了里面,却稀里糊涂的出现在这里,不论这里面的人是谁,他们送我们到这里,并没有出手对付我们,这已经是在警告我们,如果我们不放手,吃亏的一定是我们。”
江侍伟有些恼怒,瞪了一眼落,“哼,等我夺下这江山,我就把这里烧成废墟,再有秘密,又能如何?”
容青缈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听了江侍伟的话,想起那个简松之,那个人真是个赖皮的,嘴上说答应带她去看看她的爹娘,却点了她的穴位,将她送到了这里,还很是郑重其事的说,“这是为你好!”
“我现在就想烧了这里。”容青缈突然开口说,“我也想起来了,我们之前是在一处废弃的亭子里,简业还说有人跟踪我们,然后我们就说等天亮略微明亮些再弄清楚里面的情形,于是我们就各自打起盹来。”
简业瞧了容青缈一眼,眼神里的怀疑略微加深了些,但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解开进忠的穴位,四个人从门口离开,门房里的那位还在昏睡。
经过门房,因为进忠虽然被解开了穴位,但一时半会的还没能恢复体力,脑子也有些混沌,所以简业用手搀扶着他,容青缈和江侍伟并排跟在二人的后面,容青缈瞧了一眼里面的那位,睡的很沉,又瞧了一眼桌面上的灯烛,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子,抿了一下嘴唇。
想到简松之最后的行为,她软的硬的一起用,好不容易让简松之答应带她去看她的爹娘一眼,她答应只看爹娘一眼就立刻离开,此时,她的爹娘一定是在歇息中,她必定不会打扰他们,而且她也相信她的爹娘此时根本不记得有她这样一个女儿,但是——
可恶的是,简松之点了她的穴位,欺负她没有武功,好歹是个长辈,总要言出必行才是,他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难不成整天在那个混帐皇上面前装恐怖装习惯了,嘴里也没了实话?哼,真是太可恶了!
想着,她直接走进门房,取过桌上的灯烛,再扯过挂的帘子,想也不想的引着帘子,再回头走回去几步,将灯烛和烧着的帘子一起丢进黑漆漆的落里面,丢在不同的两处位置。
拍了拍手,咬着牙,在心里恨恨的说:“简松之,你既然不讲信用,我也不能太过君子,要不是看在我爹娘还在这里,我一定将这里烧成炉子一般!把你当成一条鱼炖了!”
她没有说出声音,但脸上的表情表明了她的恼火。
一回头,瞧见江侍伟正站在自己身后,一脸错愕的看着她,而门口处,简业搀扶着进忠,也同样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没什么,我讨厌让人戏耍!”容青缈重新走回来,一边走一边有些小郁闷的说,“稀里糊涂的就让这里的人给涮了,这太没有道理了!”
江侍伟立刻拍了拍巴掌,象征性的拍了拍,毕竟外面还有护卫不知道藏在哪里,他们不好弄出声响来,容青缈丢出去的火苗不大,不可能引起大的火势惹来外面护卫立刻注意到,真要惹了护卫们过来,他们还是会吃些亏。
“牛!”江侍伟压低声音说,“我还只是想了想,你已经动手了,咱们二人真是绝配!”
容青缈瞪了江侍伟一眼,没有理会他,想到之前简松之那张恐怖的面容和可怕的声音,又瞧了一眼江侍伟,如果这样看,再加上黑暗,江侍伟那张脸和简松之之前的面容相比,到是养眼的很了,尤其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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