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走远之后,对方给我留下了信息,要我明天同样的时间再去交涉。”亚历山大回想起之前的诡异场景。
红色眼睛的乌鸦盯着亚历山大,在她射出箭矢的瞬间振翅起飞,枝杈上留着的纸团落下。
亚历山大连忙接住防止沾了地上的泥水。打开来看,上面写着:“有没有兴趣做一个交易,我的筹码是寻回记忆的方法交换。你愿意的话,明天这个时间再来。我的魔宠会带给你我的指示。”她刚看完,纸条居然自燃了,并且以不自然的速度烧尽。
诺莉挥舞大剑挖出一个小坑,又从小溪中把水引过来一部分再断掉这条小支流。
之后苏茜被她抓住腰部放在水坑中清洗爪子。
芙蕾雅观察了一下小溪,本来想确认没问题后再把腿伸进去让流水带走血迹。但见到诺莉的举动,走到湖边捧起一把清水,把腿离湖边远点开始清洗。
清洗完毕后的芙蕾雅起身就看见亚历山大正检查她身上的那条严重的伤口:“真糟糕,必须刮掉这些血肉……”
见状,芙蕾雅亮出手里的精金飞刀“亚历山大,你需要……帮助吗?”
亚历山大皱着眉头回答“非常需要。我没办法忍着疼痛把自己的肉挖下来。”
“我觉得还是回营地让专业人士处理吧……”夏洛克肚子里面响亮的声音出卖了他的想法。
亚历山大和芙蕾雅开始在附近捡一些干柴和落叶,然后用燧石点燃出一个小小的火堆,来加热刀子再合适不过了了。
“我先把感染最重的部分进行切除,水洗后找医生处理。这样可以吗?”芙蕾雅把飞刀伸入火中烫的微微发红。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说着亚历山大撸好袖子,咬住一支箭杆。之后蹲在火堆旁,等待芙蕾雅动手。
“那条蛇……不会也有这些东西吧”已经确认过苏茜的伤口似乎没问题后,诺莉凑到两个人的身边,观察芙蕾雅的动作。
“忍着点……”芙蕾雅感觉似乎自己很熟悉这样的治疗,但还是集中精力尽全力完成。
实际上也确实很顺利,芙蕾雅在收刀之前确定把有问题的血肉全部清除了。“抱歉……没有那种止疼剂。”芙蕾雅想起了这件要紧事,但想起来手边也没有这种东西,或许可以委托熟识草药的技师来制作止痛的药。
亚历山大咬着箭杆看着芙蕾雅用杀过菌的刀子把血肉一点一点剜了出来。但想到可能导致的后果,在忍受这种级别的疼痛后,她长长松了一口气。
随后亚历山大松开嘴中的箭,颤抖了几下,最终让芙蕾雅帮忙从背包的换洗衣服里摸出一条裹胸,简单包扎了一下。
亚历山大单手一边包一边说:“谢了。”
芙蕾雅以前是医师吗……那,一把大剑,成为冒险者前我以前是做什么的?诺莉把多余的想法丢出脑海,看向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夏洛克,起码比那样好不是吗。
此时一个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如果说能造成这种出血量的怪物,要么是体型巨大的野兽,要么是不洁生物——至于不洁生物是什么,诺莉记不起来了。
只是记起来这个词汇而已,排除前一点后,很可能就是后一个。
亚历山大站起身,慢慢的重新把箭搭在弓上,顺脚往火堆上踢了些沙子盖灭。然后重新沿着湖往湖的高处走,同时警戒四周。
说真的,亚历山大意志十分坚韧。没有晕过去就算了,同时她还保持了全程清醒。伤的这么厉害还在警戒和发挥带头作用,真是可敬。
黄昏已至,诺莉跟着亚历山大的脚步。先扫一眼湖边的树木,看看有没有果子。再看了看湖里有什么活物没有。
如果没有诺莉就觉得应该抓紧准备回去,天色黑了绝不是安全的信号。
一阵风吹过,警戒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危险,亚历山大抬了抬头看向天空。阳光很好,但是稍远处有一大片乌云。
看这风速和走向,估摸着不久后,那片积雨云就得开始掉眼泪了。
考虑到云层的厚度,这次的降雨量应该不大,但是搞不好会持续很久好几天。
当然她不知道这在雨林中属于正常气候范围内的常规降雨。
亚历山大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今天运气真是太糟了,过一会儿估计会下雨。”
又往高地上走了几步,她准备扫两眼就溜:“至少我们应该不用担心我们留下的痕迹了,雨水应该会帮我们搞定。”
可惜的是直到现在诺莉也没有发现活物和果子,接着她快步跟上执意前往的亚历山大,毕竟她伤不轻。
站在高地上俯瞰湖泊,亚历山大看看能不能看到湖里有些什么东西,以及湖的附近有没有水栖鸟类或者蛇或两栖类的巢。
而站在这片小土坡上遥遥望去,湖泊的另一端连接着的那条蜿蜒曲折,分叉繁多的河流上并没有禽鸟戏水。
湖水相当深,河流两侧有零星几个鸟巢,打算猎来吃肯定是不够的,偶尔打个牙祭倒是没问题:“我看到了几个鸟巢,我们掏几个鸟蛋再走吧,注意别把鸟巢掏空了,还是每个巢留两个。”
亚历山大说完,诺莉就去取蛋。过程中她拨开遮挡视线的细长草叶,附近树木有些稀疏可以隐约看到一条小路,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
芙蕾雅看着受伤不轻的亚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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