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如此嚣张跋扈,契寻竟没有发作,只是冷着一张脸道:“魔尊大人好大阵仗,不知来我妖界有何贵干?”
“找人。”澹台一挥衣袍,掀动的狂风被禁止。
“是谁这么大脸面,劳驾魔尊大人亲自来妖界寻人。”契寻承认她很好奇。
澹台瞥了她一眼,并未回答,再没有找到那人之前,谁都有可能是。
那人神识受损,短时间内不会离开妖界。
澹台走入凉亭,眼尖地发现桌上放着两只茶盏。
他看向契寻:“妖主刚才是在会客?”
茶香四溢,还有余热。
一向从容淡定,雍容华贵的妖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韵味十足。
“他不是魔尊大人要找之人。”
“你怎知他不是?”澹台反问。
走得如此巧合,他刚到这里那人朝离开了。
“那魔尊大人又怎知他是?”
“他是受我之邀,前来观赏万花节的,且近日才出关。”
契寻知晓澹台的厉害,若是被他盯上,难有安宁,所以她隐瞒了男人前来的原因。
澹台没有说话,也不知是不是信了她的话。
他戴着用上等兽皮制作的手套的手,抬起那杯明显被用过的茶,浅浅闻了起来。
没有妖气也没有灵气,更没有魔气。
澹台抬眸看她:“妖主可方便告知好友之名?”
这下难得好脾气的契寻都生了几分不满,讥讽:“怎么,魔尊大人这是连本尊的私事也要插手?”
艳丽的面容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她敬澹台是强者,但不代表他可以插手妖界的事情。
“本尊不管你来妖界是要找谁,但切莫在我这里胡作非为。”
一只蚂蚁还有领土意识,澹台真当她这里是魔界后花园不成,她契寻可不是魔界的附庸。
澹台放下手里的茶盏,眼尾勾起,显然有些不悦。
两人之间有点剑拔弩张之意,一股微妙的气氛在流转,两界之主自有一身恢弘之气在。
“哎呀呀,你俩在这大眼瞪小眼的是要干嘛呀?”
青衫凌空而来,伴随着吊儿郎当的语调和显眼的折扇。
闻人雪落至契寻跟前,笑得眉眼舒展,折扇轻摇:“妖主近来可有想在下?”
契寻从看见他起浑身的气势就变了,她觑了他一眼,红唇勾起:“自然是想的。”
闻人雪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下一刻就僵在了脸上。
“想怎么弄死你。”
“女人家家的,别整天喊打喊杀的。”
契寻漂亮的眼眸眯了眯:“你这是在教本尊做事?”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岂敢岂敢。”
“说来,你前几日私闯万妖阁之事,本尊还未找你算账,近日不若就一起算算。”
新账旧账可得算个清楚。
这厮那日突然到访,与她一阵花前月下,最后竟趁机将她灌醉,借她的名字进了万妖阁,还好没弄出大麻烦。
闻人雪脸上的笑意已经快挂不住了,契寻望过来的眼神太过霸气,他招架不住,打开折扇遮住自己的脸。
讪笑:“事出有因,事出有因,在下真没干坏事,你要相信我。”
“你在本尊这里已经毫无信用了,就是不知此事是否是有人让你这么做的。”
眼神俨然望向一脸不耐的澹台,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说完了?”
从始至终被闻人雪挡在身后的澹台冷不丁地出声,语调是止不住的烦躁与暴戾。
光顾着和契寻周旋,差点忘记这祖宗了。
闻人雪瞪大眼睛,借折扇挡住自己的俊脸之际,侧身看向澹台,小声嘀咕:“尊上,此事多有误会,那人不是尊上要寻之人。”
“那人我多年前见过一面,是个ròu_tǐ凡胎,体质较为特殊,沾染不得一丝魔气。”
言外之意是那人若是他们要找的人,估计早就被魔气侵蚀殆尽了。
那人他虽忘记了长相,也记不住名字,但其特殊的体质让他印象深刻,曾多次想要将此人抓来研究,但都被契寻给阻止了。
说起来他与契寻,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识的。
“那人现在何处?”澹台推开碍眼的某人,开门见山。
到底是不是体质特殊,一看便知。
契寻本就与她有些不愉快,这番命令下属的语气更是让她不喜,脸色冷了下来,属于凤凰王者的威严尽显。
宽大的袖袍被她甩在身后,一姿一容都流露出高傲:“本尊不是你的下属,休要用这种语气同本尊说话。”
“既是有求于本尊,烦请魔尊大人拿出点诚意来。”
澹台一敛眉眼,也懒得同她废话,一缕炼火在掌心跳跃。
“你若不说也无妨,待本座烧了这里,想要的答案自然揭晓。”
以焚烧妖界换去一个答案,这代价身为妖主的契寻担不起。
她面色松动,咬牙切齿地看向眼前这个毫不讲理,胡作非为之人:
“疯子!!”
不仅疯还变态十足。
夹在两人中间的闻人雪快要他们剑拔弩张的气势给气疯了,一阵头大。
他抓了抓头发,朝她小声哔哔:“我的妖主大人,他真的做得出来的,你快别惹他发疯了。”
“你且把知道的告诉他,待事情了后,我闻人雪亲自来向你赔罪如何?”
契寻心中自然有所权衡,也知自己不该如此冲动,刺激澹台这个悖逆反骨之人,听他这么说,权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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