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时节,草木枯黄,树上的叶子飘落大半,使得原本被树荫遮蔽的天空敞露了出来,显得天高海阔。
秋高气爽,包谷踩着脚下厚实的落叶,竟有几许意气风发。
以前包谷都只在院子周围的林子里猎取一些野兔、野鸡之类的小动物,她这次深入树林打猎的主要目的却是那种有厚实皮毛的大型野兽,她要猎来做成被子和毯子。当然,遇到小型猎物也不放过,那些可是她过冬的口粮。
树林子里没有路,许多地方都被茂密的灌谷挑灌木较少的地方走,实在没路的时候就只好取出斧头开路。好在她现在的力气不小,抡起七八斤重的斧头十分轻松,一路上倒也不累。
凭着她聪敏的听力和视力,不时能发现藏在灌木下、草堆中、落叶旁的小猎物。太小的老鼠她嫌小、懒得剥皮,没有理会。树上的松鼠太漂亮,没舍得下手。飞过去的雄野鸡毛很漂亮,果断地开弓射下来。发现肥美的兔子,必须不能放过!兔子肉,她最爱的美味之一。
还不到正午,包谷的储物袋里就装了五只兔子、两只野鸡,一只斑鸠,大一点的野兽她只看到一只毛发油亮浑身火红色的狐狸。那狐狸跑得飞快,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包谷有点渴,她站在树后,从储物袋里取出装水的竹筒喝水,同时朝四周望去,想着该往哪个方向出发找猎物比较好。她环顾四周,忽然发现四周的景色都差不多,前后左右全是灌木和参天古树!包谷怔了下,瞬间想起自己这一路过来竟然没有做路标。她以前只沿着小溪在院子周围不远打猎,听着小溪水流声或看到溪流就能找准回家的方向。从来没有进入树林深处经验的她竟然忘了做标记,其结果就是她——迷路了!
她这一路走过来才发现这座山林极大,前面看不到头,后面也看不到头,听不到任何溪流水声。
包谷懊恼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子上,低骂一声:“笨!”她咬咬牙,调头往回走。
忽然,旁边一丈余外的灌木丛中冲出一道黄色的身影,略带黄色的身影瞬间冲出朝她扑来,她清楚地听见毛皮与灌木摩擦发出的声音,几乎就在她看见那道身影蹿出的瞬间它便已经扑到了面前。包谷反应不及,双肩被一双结实锋利的爪牙按住,同时那重达几百斤的身形瞬间压上来将她扑倒在地。她感到肩头剧痛,似乎被锋利的爪子□□了肩头的肉里。她听到有野兽的吼啸声在自己的头上响起,同时还有一股腥臭的口气飘来。那野兽在扑倒她的同时竟张嘴就朝她的脑袋咬了下来。包谷情急之中用双手死死地按住那颗巨大的野兽脑袋,往后推。那野兽的喉咙中发出嗥叫声张大嘴拼命地朝着她的脑袋咬来。
包谷费力地侧头拉开自己的脑袋与这野兽脑袋的距离,同时她也看清这突袭自己的野兽居然是只额头顶着“王”字花纹的老虎!
双肩被老虎的爪子按住,再加上这老虎的劲实在太大,使得包谷显得力气不足。
这老虎不依不饿地朝她的头咬来,好几次都咬到了她头发,扯得她头皮生疼。她死死地咬牙憋足劲,一只手托住这老虎的下巴不让它咬住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朝腰间的箭壶摸去,她摸到箭壶里的箭狠狠地□□了老虎的肚子。
老虎“嗷”地一声叫唤,从她的身上跃开!
包谷看到自己扎中老虎的那支箭还插在老虎的身上。
老虎跃开后,俯身一个蹬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包谷扑了过来。它快若闪电,几乎瞬间就到了包谷的面前。包谷什么也来不及想,一把抓起身旁的斧头用力地对着那已经冲到面前的虎头狠狠地劈了下去。
锋利的斧头直接劈进的老虎的头骨中!
老虎重重地撞在包谷身上,前爪落在她的身上,踏得她差点背过气去。那老虎落在她的身上后,身子一歪,倒在了她的身侧。它的额头正中间还插着包谷的斧头!
包谷长长地喘口气,心有余悸地爬起来,与老虎拉开距离,她见老虎双目圆瞪地死在旁边,这才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竟吓得双手发抖,一点劲都使不上来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包谷连续几声低喃。她的心脏“咚咚咚咚”狂跳,似要从胸腔里冲出来似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只老虎无声无息忽然对自己发起偷袭。这老虎离自己这么近,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她的小命,就这么在鬼门关前转了圈。
包谷喘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心跳,然后就感觉到双肩火辣辣地疼。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双肩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崭新的门派服饰也破了好几道大口子,翻开的口子下面血肉模糊的往外淌着血。包谷忍住疼,哆哆嗦嗦地从储物袋里摸出玉宓送给她的止血伤药。她想起玉宓当时说的话:“省着点用,这药说不定将来能救你一命”,真不知道是该佩服她师姐未卜先知还是该怨她师姐乌鸦嘴。她把药洒在伤口上,伤口很快就止了血,也不再那么。可皮肉翻开,她又没有针线缝合伤口。她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结了痂,一面为自己拣回条命感到庆幸,一面为自己的肩膀将来会留下丑陋的疤感到伤心。
她又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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