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晴:“十八寸的。这是现在最大的了。我听说以后还有更大的呢,像小电影屏幕一样。我试了,空间里接受不到信号,要是能接受到,一个屋里给你们按一台。
“这样吧,过完年送了家堂,电视就挪到外面来了。你们可以每天到这里来看电视。还是像今天晚上这样,我把空间与外面的堂屋对接起来,你们就可以在外面堂屋里自由活动了。”
郝福剑高兴地说:“那敢情好。我最爱看京剧了,那样就可以坐在沙发上看全场的了。”
“晴晴,我和你爷爷还没死,怎么你家里供着家堂啊?”田卢氏听田晴晴说起家堂,才引起了她的注意,好奇的问道。
原来这里有这样一个风俗:只要家里有老人,都在老人这边请家堂。下面无论几房儿媳妇,都不请。一旦老人过世,就得家家请。
田卢氏以为自己还活着,见三儿子家请了家堂,自是觉得奇怪。
田晴晴笑着解释说:“你和爷爷都不在家里过年了,家堂还是要请的不是。当初我妈她们妯娌四个商量的时候,二伯母主张轮流请,先从大伯母家开始。
“她们是在这个家里商量的,当时我也在场。我就说:要是院里的大辈儿来拜家堂(注1),人家还得先打听家堂在谁家,要是去了没家堂,显得多不好。
“倒不如各家都请,大辈儿愿去谁家去谁家,拜了也就了却心思了。她们觉得可以,便家家都请起来。”
其实田晴晴的用意就是叫他们家家都请,因为老人已经过世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样一搭话一指点,也就随了民俗。
“这个办法到可以。只是这么一来,也就把我们当成过世的人了?”田卢氏“哈哈”笑着说。
田晴晴则表现的一本正经:“没有啊?你没见在饭桌上给你留着座位哩嘛!过世的老爷爷老奶奶的饭菜供香到供桌上了,把你们的放到饭桌上,就说明你们还活着,是赶不回来过年才这样做的。”
郝福剑也说:“咱这一带确实有这个说法,活着的人只要赶不回来。就在饭桌上给他预备一副碗筷。证明这个家里还有这个人。尤其是年三十晚上,是全家团圆的日子,更为重要了。”
田卢氏点点头说:“你说出来了。我也想起来啦。确实有这么一说。这么说,儿女们没把咱当死人看待。”
田晴晴故意翻了一下眼白,笑道:“你们本来就是大活人嘛!掐掐你们身上的肉,暄腾不暄腾?疼不疼?”
四个老人闻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晴晴,咱到别处看看吧。要不年夜饭就过去了。”
当六盘子菜都见了底后,郝福剑打着饱嗝说。
“也行。”田晴晴答应着,说:“咱先到大舅家看看,回来再看大伯、二伯和小姨家。”
四个人都说“好!”
田晴晴意念一动。四个人连眼睛都没眨,便来到了郝兰成的家里。
堂屋的东北角上也请着家堂,上面摆着四样水果和四样点心供。燃着香,点着蜡烛。却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影。
田晴晴又领着四个老人来到东里间屋里。
东里间屋里的大炕上放着一张条形吃饭桌。桌上摆着八个菜盘,鸡、鱼、红烧肉、四喜丸子,这些年下必做的民俗菜都有,其他的就是炒菜了。
郝兰成一个人坐在炕里边,边吃边喝着田晴晴年前给他送的葡萄酒。
蓝彩叶和郝璇璇分别坐在饭桌两边的炕沿上,边吃菜边喝小卖部里卖的桃汁。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从口型可以看出),低着头子各吃喝各的。
桌上就三副碗筷,一人面前一副,没有富余着的。
郝徐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就知道她跟两房儿媳妇都合不来,准是人家谁也没来凑。别说让她孝敬老人了,她自己都过的少情寡味!晴晴,咱走吧,看着他们不够添堵的!”
说着,气呼呼地走了出来。
另外三个人也随着跟了出来。
郝福剑毕竟是男性,恋家。在家堂前面郑重其事地过世的父母磕了两个响头。
郝徐氏见状,也忙转身磕了两个,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公公、婆婆,原谅儿子、儿媳不回来供香你们,有些事也实在不好说。我们在空间里一定为你们祈祷,保佑你们在那边过的平平安安,无灾无难。”
田金河与田卢氏对望了一眼,脸上讪讪的,懊悔自己怎么把这个忽略了。
“咱回吧,晴晴,不看了。”
磕完头后,郝徐氏对田晴晴说。
田晴晴按着大小,又来到大伯田达树家里。
田达树一家也在堂屋里吃饭。
堂屋的东北角上供着家堂,正中放着一张大八仙桌,美味佳肴摆了十几盘。
田达树家里现在是七口人:大儿子田幼军、大儿媳陈喜妹及他们的爱情结晶——五岁的女儿田春燕;再就是田幼兵和田幼虎兄弟俩。
田圆圆和田翠翠都已出嫁,自是要在婆家过年了。
桌子边上没有空着的位子,但在正北边放着两副碗筷,碗里也有些许的菜,看来是给田金河夫妇布出来的。
“不放凳子我们往哪里坐呀?”田卢氏不无挑剔地嘟哝道。
“这就很不错了。”郝徐氏羡慕地说:“我们那个连副碗筷都没放,人家心里根本就没咱这一号!”
田卢氏:“不是还有老二家哩嘛。兴许那里椅子凳子都放好了,菜也布出来啦,光等着你去吃呢?”
郝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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