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达森继续说道:“她在这里又称心又如意,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我们断不了来看看她,她知道咱过的好,咱也知道她过的好,全都好,这是最好的事。
“要是老爷子也愿意来,让他们两个作着伴儿,就再好不过了。七十多岁的人了,到了用人的时候了,有这么个好去处,还有教授级别的医生给看病、专职护士护理着,这不进了神坛里了嘛!他们享福,咱也省心省力,何乐而不为呢。”
田达树:“你是说,连屋里的也不告诉?”
田达森:“不能告诉。老娘们家说话没个把门的,有什么说什么不说,还能一点儿添上两点儿,越说越玄乎。千万别给她们说。”
田达木:“要是她们非要来呢?”
田达森:“不给她们说里面的新鲜事,她们也就没兴趣了。毕竟是婆婆,隔着肚皮哩,疼不到心上。”
田达木:“那,这些水果怎么解释?”
田达森:“就说我们在路上买的。花了不少钱。她们心疼钱,也就不追问了。”
田达树:“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了。”
果然,三个人回到家里以后,只说那里的医疗条件很好,老太太见轻之类的话。至于水果。一致说是在路上碰见了,觉得新鲜,买的人又多,这才买来让家里人尝尝的。
妯娌仨听说老太太不用她们掏费用,也便相信了丈夫,并原谅了丈夫的大手大脚。
兄弟仨闭口不谈“老中医”和那里的环境、所见所闻;只说田晴晴很会伺候,老太太很满意。还让捎信儿说“怪远的,别让大伙儿来回跑了。”
“你说我们看看去吧?”何玉稳找到郝兰欣商量:“按说。死里逃生的,走的时候还人事不省,咱一趟儿也不去,会不会让人们笑话?”
郝兰欣自是知道怎么回事。态度坚定地说:“怕什么!是她不让去的。达林说也确实忒远,当天打个来回,怕咱吃不消。住下,家里又离不开。叫我看咱就认实。不让去就不去了。”
何玉稳:“你比我们好的多。好赖有闺女在那里哩,众人面前说的过去。”
后赶来的王红梅接过话头:“老森子说,老太太的意思是让老头儿过去陪着她。要是他去了。晴晴就能回来了。咱去看看也是看看,还得让晴晴陪着,真不如不去。”
何玉稳:“兰欣,你记住道儿了吧?”
郝兰欣摇摇头:“一点儿也记不得。我虽然来回走了两趟儿。去的时候心情不好,根本不知道怎么走了去的。现在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王红梅:“哎。你别说她了。连老森子都说没记住。说一处南关,就光拐弯儿了,一个直道也没有。转的他晕头转向的,一点儿也没记住。别说兰欣了。”
何玉稳:“要是这样。还真得让晴晴陪着。这孩子够累的了,咱不去了。”
妯娌仨都是把家过日子的人,何况婆婆在她们的心里也不占多大地位。去看望也是面子上的事。于是,便同意口径。对外说:“不是不去看望,而是忒远,外边的(丈夫)和老太太都不让!说晴晴一个人在那里侍候的挺好的。”
街坊邻居也都信以为真,又啧啧称赞起田晴晴懂事、孝顺来。
“要是能当天打个来回,我也到那里看看去。”田金河听了儿子们的述说后,试探地问道。
田达树:“可以。不过,你去了就在那里住些日子。这么大岁数了,来回跑吃不消。”
田金河:“住的开?”
田达树:“住的开!我妈一个人住着两大间屋子。里面是个双人床,外面还有两个长沙发可以睡人。挺方便的。”
田金河终于忍不住思念和孤单,由田达林用自行车驮着,田晴晴跟着,把他“送”到了田卢氏身边。
田金河一看这里的条件这么好,高兴地没法。知道“费用”由田晴晴掏,问道:“晴晴,添上我,费用增加不少吧?”
田晴晴摇摇头:“不增加。我问过了,人家是以疗养所为单位算账的。住一个人和住几个人都一样,你只要租着,不住人也要交规定的费用。”
田金河不放心地问道:“那得多少钱呢?挺贵的吧?”
田晴晴笑笑,无所谓地说:“你就放心大胆地住着吧,我掏得起。”
田金河吃了定心丸,真的在这里住起来啦!老两口双进双出,作着伴儿地遛弯儿、看动物、摘果子。把田金河高兴地合不拢嘴地笑,反倒把外面的家当成了旅馆,半月二十天到家里看看,告诉人们:“那里条件很好,她也能自己活动,我在那里,就可以代替孩子们了,大家都放心好了(当然是田晴晴教的了)。”
这里环境好,生活好,舒心,田金河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人胖了不少,面色也红润起来。除了从璐璐手里接管起山洞里的小动物们以外,还在侧山洞门外开垦了几分山坡地,种上了他喜欢吃的各种蔬菜。说:“长草也是长,长菜也是长。我把草拔了种上菜,还能给疗养所节省一些费用。”
由于老伴儿也住进来,田卢氏少了牵挂,心情更加舒畅起来。老远就能听到她“格格”的笑声。步履也轻快了,脸上的皱纹也舒展了,大有越活越年轻的趋势。
田晴晴隔段时间(空间里没有白天黑夜,田晴晴掌握着一天左右)就到石屋那边看看两个老人。给他们送些食材或者自己酿制的葡萄酒。
蔬菜和水果璐璐负责采摘,老两口遛弯儿时自己也摘些,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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