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默默跟着，一言不发。
瑶光坊不想玉衡斋那样人来人往客流量爆满，几乎是门可罗雀，只有零星几名女子进入购买。
姜燕鸣有了一些猜想。
玉衡斋的规模也比原书中同时间段更大，大概是因为姜子硕提前参与了。
毕竟，这个世界可没有她姜燕鸣捣乱，姜子硕和姜云纤从一开始就达成了合作。
至于这个瑶光坊，大概是姜云纤自己开，因为没有足够的资本，便差了一些。
姜燕鸣不知道的是，原本瑶光坊的成本预算比现在高多了，至少不会让店铺这么寒酸。
但是姜云纤将原本用来开铺子的那笔银子给了她，这便导致瑶光坊的开局很不顺利。
几人进了瑶光坊，伙计非常殷勤给他们推荐了几款胭脂水粉。
“看上去还不错。”
徐有云点头，她用过那么多脂粉，也算半个行家。
接过伙计递来的脂粉，徐有云拿出一点在手背上抹了一点，闻了味道。
“不错，可以入手。”
“那就把这几款全包起来。”徐有雨大手一挥。
她爹是户部尚书，她可不差钱。
然而，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与徐有雨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些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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