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禹和王汉升惊呼一声。
“这也没什么,只要是边民都知道一些,一般有些地方过去的时候会被警告,一些盗猎者闯进去也会被逮住,他们只是悄悄将这些人问了一遍。”左兴武摆摆手,表示这是一件小事。
“我会将这一件事上报的,看看能不能给他们剐一层皮。”左兴武对着林禹两人承诺道。
“这样也好。”林禹和王汉升对视一眼。
与此同时,上京某处老宅子里,一个威严的老人坐在上堂,看着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年轻人。
“你知道错那里了吗?”
青丰跪在地上说不出什么,只能嗫喏地叫一声“爷爷”。
“你若是不知错,就一直跪在这里吧!”老爷子看着底下不知悔改的孙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椅子。
“爷爷,我没错!”青丰听见这一下动静,反而是大声反驳着。
“你还没错!”
老爷子将手边的茶碗直接扔到青丰的面前,那瓷盖碗就碎成好几瓣儿。
“你偷摸和外国洋鬼子勾结在一起,还打算将两个人叫的上名儿的科学家也送给他们,你要是偷偷摸摸地做,能够万无一失地做到一切还好说。”
“这下好了,你叫他们光天化日之下把人给劫走了,完了还让手下人反了,你是干什么吃的?”
“识人不明,御下不严,你是傻子吗?”
“还有你刘毅。”老爷子将目光看向青丰身后跪着磕头的刘毅。
“你带出来的好手下,好兄弟,关键时刻还能反水,你这个头领是怎么当的?”
刘毅也是一声不吭,只是一边跪着,一边磕头,甚至头皮都磕破了。
“我告诉过你,青丰,我们要韬光养晦,要卧薪尝胆,只有我们自己发展起来,那么谁也那我们没办法!”
“当年你祖爷爷当皇帝的时候,也是被手下人给出卖了,后来在东北那旮瘩做了满洲国的皇上,也是被手下人送给当今第一派系。”
“我多少次跟你说过,要会用人,要能识人,像是那些打过咱祖上的洋人能相信吗?保不准你一将东西交出去,他们就会直接将你卖喽,你还乐呵呵的地往上赶,生怕他们把你卖了你还数不到钱。”
“不行,不教训你一顿你就不长记性,来人,上家法!”
老爷子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一向很疼爱这个独苗的孙子,而他孙子也比较争气,年纪轻轻就有一些手腕,能够将他们家族下实力倒数的天字号集团带到如今的地步。
虽然绝大部分是靠着老爷子的人脉和扶持,以及凭借家族少爷的身份从其他家族企业里拉到的投资。
但是以他不到三十岁就能管理好集团事务的能力来看,这已经很不错了,等上了年纪,眼光和大局观也能磨练出来。
到那个时候,老爷子就会给青丰放权,再待他百年之后,青丰也能独当一面,不说带领家族蒸蒸日上,起码守住他和青丰他爸打下来的基业也是绰绰有余。
只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对孙子的纵容太多了,隔代亲害死人啊!
自己让这孙子过得太顺风顺水了,一旦受到打击就扭曲了起来,不光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且他的野心和手段不相匹配,他的野心有些大,但是能力却小了,典型的眼高手低。
家族里的人抬出了一条长凳,让青丰和刘毅怪怪趴了上去。
站在老爷子旁边的人悄悄对青丰指了指,脚下比了一个内八字,对刘毅指了指,比了一个外八字。
提着古代衙役用的水火棍的族人看见这一暗示,点了点头。
扒掉两人的裤子,就抡起棍子打。
打青丰的人用的是巧力,只是打着疼,屁股有些红,但是身体不会被打烂。
而打刘毅的则是真下了狠手,不到二十棍,他的屁股就皮开肉绽。
这就是古代俗称的打大板,学名叫杖刑。
清朝方苞曾被捕入狱,他在监狱里亲眼目睹了打大板这件事,并记录在《狱中杂记》一书中:“余同逮以木讯者三人:一人予三十金,骨微伤,病间月;一人倍之,伤肤,兼旬愈;一人六倍,即夕行步如平常。”
上边这段就是说方苞一起被抓的人有三个,都是杖刑,一个人给了三十两,打得重伤到了骨头,病了几个月;另一个人给了双倍,也就是六十两,打得只是皮开肉绽,没有伤到骨头,半个月就恢复了;最后一个给了六倍的钱,也就是一百八十两,结果打完傍晚就能走路。
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就是这个道理。
这打大板的打久了,衙役们也就知道怎么下手打的轻但是旁人看不出来,怎么打的重了,旁人也看不出来。
而站在老爷子旁边使暗号的这个也有讲究,一般都是发号施令这人比较亲密的人能使用这暗号,比如皇帝身边的太监,衙门县令身边的文书师爷这样的,能够懂上边的意思,知道那些人是真的惹了老爷不喜,那些人是一时冲动。
遇到杖刑这样的,轻的打完还能走,重的直接给人打死,所以身边这人就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个身边的人会和刑法执行者定一个暗号,像是脚换成内八字轻打,脚不变照常,脚外八字重打这样的。
每个人定的暗号都各不相同,这里也就只使用一种。
“前边就是边境岗哨。”左兴武开着车,往岗哨那边走。
“这次多谢几位了。”林禹出口感谢。
这怎么这么别扭呢?明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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