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黄廷晖这么轻轻一触,吴菲莲的小脑袋儿立刻一缩,她的脸颊迅速变红,小丫头有些心虚的往周围看了一眼。
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小丫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否则的话,以小丫头的薄脸皮指不定得羞成什么样了。
“夫君!”
“坏!”小丫头小声念叨着。
但黄廷晖将小丫头的这句话收入了自己的耳中。
“还有更坏的呢,要不要试试!”
黄廷晖调笑着说道。
“不要,不要!”
“不要!!”
吴菲莲连忙摆手说道,她家夫君与别人似是有很大的不同。
用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小丫头也明白自己的夫君脑回路有些不正常。
别人不敢做的事情,放在自己夫君的身上,还真有可能就被做了。
所以小丫头哪里敢让黄廷晖做更过分的事情。
这里这么多人,而且县老爷、知府大人也在上面呢!
看着小丫头儿拼命摆手拒绝的样子,黄廷晖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当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小丫头做坏事了。
虽说小丫头是自己的娘子不错,但大盛朝的风气与后世不同。
自从前朝理学传播开来之后,对女子的束缚更加严重了一些。
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小丫头亲密一些,那就是有伤风化的事情。
对小丫头的影响不好!
而且自己现在是读书人,对自己读书人的身份也是有极大的影响。
黄廷晖自然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伸出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儿,黄廷晖笑着说道:“傻丫头!”
随后有声音传了过来,“咦,那老秀才呢?”
“对啊,陈老秀才呢,刚才他不还在这里的么,怎么人影就不见了?”
“那老秀才该不会是输不起,开溜了吧?”
“哈哈哈,看黄小郎君连压轴的灯谜都解开了,那老秀才哪里还有脸在这里待下去啊?可不得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这一城的量啊,老秀才撑死也吃不完啊!”
“哈哈哈……”
欢快的声音传的极远,众人将老秀才闹出的笑话当成了笑料。
不过没有老秀才的那番话,今日这灯谜会可不就少了很多趣味么?
在一阵欢乐的笑声中,陈老秀才掩住自己的脸,不停的拨弄着人群。
“借过,借过……”
“劳烦,借过!”
虽说陈老秀才这家伙人品不咋地,但也是要脸的啊!
刚才不过是吹牛逼罢了,谁知道那家伙竟然真能把谜题都给猜出来呢?
真是活见鬼了?
陈老秀才也是暗恼不已,自己这是和那姓黄的有解不开的孽缘呢?
不就是贪了他一点束脩么?
此时的陈老秀才心里那个悔啊,他只盼着今日的事情早早过去了,大家伙儿都能忘了他在灯谜会上说的事情。
否则自己在瑞安县城真是没脸活下去了。
“咦,这不是陈老秀才么?陈秀才,秀才公?”
“秀才公怎么走的这么急,还没兑现承诺呢,秀才公!”
“哈哈哈,秀才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你可不能不认自己过的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这吹的牛,怎么着也得实现了啊!”
“陈秀才,你这一辈子的口粮都有了啊!”
在众人的欢快取笑声中,陈老秀才的脚步更快了几分。
“让一让,让一让,今日家中有急事,有急事!”
陈老秀才没脸回应众人,他只能是快步往前小跑过去。
众人也没多加为难,毕竟也不会将陈老秀才说的话真当真了。
不过能有机会嘲讽下陈老秀才,能够取笑这家伙。
众人自然也是不会放过这机会的。
陈老秀才怕是永远想不到,随着黄廷晖日后越来越发达,他的这件事被传播的越来越广。
起初只是成为整个瑞安县城的笑柄。
但最后整个大盛朝都知道老秀才坑了黄廷晖,收了束脩不做老师的事情。
而老秀才吹牛逼的这件事情更是被世人铭记一代代的流传。
甚至有人将这件事情写入了史书之中,而陈老秀才也以另外一种方式流传千古。
名垂青史!
人一辈子也就那么短,老秀才这个坎是一辈子也迈不过去了。
“黄小郎君,还有最后一题,这题难度不大!”
“相比压轴,难度小多了,老朽相信黄小郎君能在须臾之间解开!”
“老朽先恭喜小郎君能够得到与知府大人,与县太爷同桌共饮的机会了!”
老师爷对黄廷晖拱了拱手说道。
“听说这个黄小郎君还未考童生试呢,他今日如此露脸,日后的童生试怕是要容易许多了!”
“黄小郎君如此聪慧,便是没在县老爷、没在知府大人面前露脸,凭借真才实学过个童生试有何难?”
“你说的不错,能在须臾之间解开县老爷、解开知府大人的灯谜,能是一般人吗?”
“对极,对极!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比童生试难多了,我们瑞安县的天才呢!”
“小郎君,恭喜了,恭喜了!”
“恭喜!”
还未待老师爷拿出最后一道灯谜谜题,众人便对黄廷晖祝贺道。
毕竟压轴题是最难的,众人心中也是清楚。
能在须臾间解开压轴灯谜之人,会解不开最后一道灯谜么?
众人对黄廷晖的信心,比黄廷晖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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