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霄看来，那些在寺庙里念经的不算真正的僧人。念得多好都不算，但是行走人间，践行佛门真谛的，他愿意称他一声大师。
陆霄取出水袋，滴在和尚的嘴唇上。
清凉的泉水，让和尚恢复了一点意识。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了陆霄的面孔。然后他激动起来，双手用力的扭动，似乎要做出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
但是他的双臂已经断了太长时间，肌肉骨骼严重受损。这个简单的动作，竟是无法完成。
陆霄看不下去，伸手帮他合十双手。这个动作给和尚带去了巨大的痛苦。但是他仅仅是颤抖了一下，就继续艰难的抬起身子对着陆霄张嘴说话。
他的声音很小，似乎剩余的生命已经不支持他完成说话这个简单的动作了。
陆霄贴近他的嘴边，勉强听到了他说的那句话。
“人间污秽，修罗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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