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衔的……全身照。
而且是各种衣服试穿。
从白色衬衫到民族特色。
这个蛇精病……又发什么疯。
晏霜等他发一下句。
度衔侧坐在软椅里，双腿搭在椅子侧面的扶手上，时不时晃动。
得亏软椅足够大，否则还真塞不下他这一米九的人。
她为什么还不夸？
难道是拍得不好看？
助理缩在书后面。
看他干嘛？
不知道老板又被什么刺激到了，突然要试衣服，还得他给拍全身！
刚拍完只见他低头在手机上点点点，像个网瘾少年。
能不能起来先把事办了啊！
度衔没忍住。
【在干嘛？】
完事还在表情包里翻找，点了个萌萌的小狗狗表情发过去。
滴滴。
【在想你这些照片应该能卖钱，要不我打印出来你再签个名？五五分！】
【……】
【恭喜发财】
晏霜点开。
二……后面六个零？
这蛇精病又篡改人家数据了！？
谁家红包能发这么大！
【就当是我买了。】
卖卖卖！
卖你个头！
我的照片那么宝贵！
【收到老板！这个价卖断够了！我这就删！保证世上只有你有。】
晏霜点开照片。
保存。
然后删除聊天记录。
截图。
【看，没了/图】
“……”
一定是助理拍得太丑。
阴嗖嗖的眼神到助理身上。
后者冒冷汗，尽量把自己缩到他看不见。
他今天……没出什么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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