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上远一慌,“中医院里那么多产妇难产,已经不是医学所能解决的了,所以就请了陈师傅和卫师傅前来帮忙,这事……这事当然不能让你知道了。”
“哦?那浩天居士又是什么人?”姜虹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里却是兴奋异常,她隐隐的感觉到,作为记者她遇上一件非常难得的机会。
众人的目光聚在了张占文的身上,张占文苦笑一声,举手投降,“好吧,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他是混成精了的人,虽然明知姜虹是电视台的记者,但姜虹与苏上远显然也不是一般的关系,知道全盘托出,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要从头到尾的拍摄下来。”听完张占文的介绍,这是姜虹的第一反映,传说中的法术斗医,放在以往,打死姜虹也不会相信,但现在有了中医院众多难产的产妇,又有山城税务局办公室主任的话,已经容不得她怀疑了。
“我保证不会向外界透露的。”姜虹一看大家的神情,马上补充了一句,“就算是个见证吧!纯粹是个人行为,和台里无关啊!”
话已经说开了,陈枫也就不再遮掩,“上远兄,那张馆长的死,的确是有些异常,昨夜碰巧我们正好便在山城抗日战争纪念馆边上……”
姜虹急忙问道:“这么说,昨天晚上那里真的有什么异相出现了?”
陈枫点点头,“其实那也算不上什么异相,只不过是一座奇门幻阵而已,但这座幻阵的背后,却是值得深究,上远兄,方才你说的那副院长身上,就有着与那张馆长身上一样的气息。”
这时,张占文和姜虹已经插不上嘴,苏上远好歹修了几天的祝由术,还能听懂陈枫在说什么,他一皱眉头,“不会吧,田院长又怎么会和什么奇门幻阵扯上关系呢?”他虽然痴迷于医术,但也知道田中夫处心积虑的想登上中医院院长的职位,山城之中,彼此间实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陈枫淡然一笑,“那田院长是什么人,我不敢说,但是此人却修炼了一门叫做鬼邪的法术。”
“鬼邪?”这一下,连卫飞都起了兴趣,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法术?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
“这鬼邪说起来,却是与那柳灵郎有着几分相似。”陈枫说道,“都是流传在民间的土法术,又有个别名叫做鬼儿子,修炼之初,是要找到一个在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却又夭折的婴儿之尸,然后在这幼尸的埋骨之处做法,用那北斗七星与九宫之步围绕坟头,强行留住这幼尸的魂魄,同时用自身的精血喂养那幼尸,如此做法九九八十一天,便可将幼尸的魂魄炼化,如同己身,因此便又做叫鬼儿子。”
姜虹与张占文只听得毛骨悚然,忍不住上下牙齿相撞起来。苏上远却是没觉得什么,“可是田院长他……他……”他了半天,苏上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不能肯定田中夫是不是就修炼了陈枫说的鬼儿子,田中夫这个人,苏上远是知道的,这是个唯权是从的人物,又怎么能去接触这些鬼怪之说呢?
陈枫好象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想要证实那田院长是不是修炼了鬼儿子,也很简单。鬼邪的法术中还有一个叫做赌鬼,那是任何一个修炼了鬼邪法术的人,都会忍不住不修的法术。”
张占文姜虹苏上远包括卫飞都呆呆的看着他,陈枫接着说道:“所谓赌鬼,那是鬼邪法术鬼儿子之中的一项。但凡修成鬼儿子的人,必是这世上贪婪无望之人,否则也至于去修那无德无命的鬼儿子。只不过一修成鬼儿子,这人的yu望便深,己得富贵而至全收天下富贵,这人的yu望是生了又生的,民间流传的法术,有五鬼搬运,但那法术也是要看你前世的功德,否则即便是八鬼,也搬运不得,这是命中注定,非法术为之。”
姜虹与张占文如听天书,但张占文已经目睹了陈枫卫飞与浩天居士的斗法,姜虹几次想要出口,都被他强行做了个手势制止。
“这赌鬼之法,修来也是不难。只需找到一处新坟,将一副从未用过的麻将埋在其下,随后在三更时分,一天取走一张,如此一副麻将,便有了鬼魂俯体,到时想要哪张牌,心念一动,便来哪张牌。”
卫飞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妈的,还有这样的法术?”
陈枫哼了一声,“这法术实在是难用高明形容。初取麻将之时没有什么事,但到了后来,每取一张,便等同于将那鬼魂抽筋扒皮,此中的凶险异常,不是修炼了鬼邪鬼儿子的人,是不能承受的。”
卫飞骂了一句,“他妈的。”旁边的姜虹小声说了句,“粗鲁。”卫飞一回头,“这样连死人都不放过的邪术,老子这么骂,还是留了情面呢。”
姜虹一哼,“怪力乱神,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
卫飞眯眼看着她,“大记者,试一试就知道了。”
姜虹毫不示弱,抬起头来,“怎么试,你说。”她的心里其实很是害怕,但总觉得就算是输,也不能输给卫飞。
张占文急忙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咱们纵不能把那田院长约出来打上几全麻将吧?再说了,善于赌术的人,总是在输赢之间,无形中得利,要是田院长真的身有鬼邪之术,恐怕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
卫飞诡笑着看向陈枫。陈枫无奈,“据我所看,此人修习鬼儿子的时日并不太长,因此那赌鬼的麻将之中,可能他还剩下几张花色未取。”
“怎么样?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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