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雨适时的落下,前一天还热的让人不愿出门,此刻晚间都要裹条毛毯才能入睡。在张占文的安排下,陈枫和卫飞已经搬到了菩提酒家,山城里唯一上星级的宾馆之内。两个人虽然并不是太在意住在什么地方,但有福不享,却不是两个人的风格。
那浩天居士,徐东风和张占文也是极力挽留,但浩天居士一看见陈枫卫飞就怒气上升,说什么也不远再留下来。他这次面对陈枫卫飞,之所以几乎要拼死以对,是因为准备不足,法坛被破,既然要与陈枫卫飞再次以医相斗,自然便是要返回师门,以做完全的打算。
菩提酒家的客房都是一栋栋别墅式的小楼,但由于是建在半山之中,站在阳台上,整个山城的全貌便尽收眼底。大雨初停,空气清新无比,不时的有凉风扑面而来,一眼望去,山城仿佛是笼罩在一片云雾当中。
“这菩提酒家虽然是仅仅入星而已,但是在山城里却是最高级的了。”张占文向两人介绍着,“尤其是服务方面,比那凯阅宾馆是全面多了。”
徐东风在旁边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是两位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也是可以提出来的。”以他和张占文的阅历,自然是早就看出陈枫和卫飞尽管都是修道中人,但毕竟是年岁不大,极好相处,不似那浩天居士一般的脾气古怪,因此半天不到,就和陈枫卫飞混得仿佛是多年的好友一样。
“我炼的是童子功,至于他么……”陈枫嘿嘿了一声,“如此的灵力,恐怕是只有仙女他才能入眼。”
“胖子,你太高估我了。”卫飞摇摇头,“仙女也就算了,女鬼倒是合我胃口。”
徐东风和张占文面面相觑,接不下话来。张占文咳了一声,“那个什么……说真的两位,对于和那浩天居士斗医之事,两位要不要做一些准备?”
徐东风也点点头,“是啊,我看那浩天居士,在两位没来之前,设法坛要的东西,什么香烛黄纸的,整整几箱子,我和老马开车在撒谎年成里转了一遍才凑得齐。”他们两人在徐局长家,看到陈枫卫飞和浩天居士斗法,大感过瘾,知道这不是常人所能见到的,因此便对双方斗医之事,倍加的热心。
陈枫沉吟了一会儿,“浩天修的便是六丁六甲,不开法坛法力便大打折扣。我需要一整套针灸送用的银针,或者再加……算了。”他看向卫飞,卫飞无所谓的摇摇头,“随你好了,反正到时候你说了算。”
“那好!”徐东风起身告辞,“我立即亲自去准备一套针具来。”张占文也跟着站起身来,“我要去安排一下,看看怎么和中医院那边协商沟通一下。两位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和东风随时过来。”虽然想来中医院里应该是为了产妇难产的事头疼,但他们毕竟是医院一方,身为医院,自己的病人却要依靠外人救治,张占文还真要费一番心思安排。
两人走后,卫飞才问陈枫,“胖子,有没有把握?徐局长的女儿可是自然生产的,我们一点都不了解底细的,虽然说难产之事是有点古怪,可是毕竟是医学上的事,我们都不懂啊!”
“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陈枫一笑,“那六丁六甲所长的也不是歧黄之道。其实古中医里倒有一门祝由十三科,素有天医之称,是专以符咒行医的法门,我虽然略有印象,但旗门里的记载也似乎并不齐全。”
“你这本旗门的百科全书,翻到这一页可不能少了一页。”卫飞忙不迭的提醒他,“好好想想,老子可是一看那浩天兄的符咒口诀就犯晕的。”
“我都不放在心上,你在意个什么?”陈枫阴阴的咧咧嘴,“要破那六丁六甲的法坛法力,其实也很简单。”
“什么方法,说来听听。”卫飞凑了过来,“不会是用什么狗血喷头吧?”
“要用黑狗血才行,不过其他只要是污秽之物都可以。”陈枫自嘲的笑了笑,“但是这种手段太不入流,连下三滥都算不上,怎么说我也是个旗门的传人。再说了,咱们又不是真的和他六丁六甲斗法,主要还是救了那些难产的产妇,找出幕后之人才对。”
“胖子,你不想放水吧?”卫飞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如果你觉得自己的灵力过盛,想发泄一下的话,倒是可以考虑破了那六丁六甲的法坛,反正十几个产妇而已嘛!”陈枫一付我为你着想的样子。其实他的打算就是自己和卫飞都不出手。那六丁六甲在民间的影响力很是广泛,但在正统的修道门派之中,也只能算是下三品的修炼法门,根本无从谈起什么追求天道永恒。对方连旗门都不知道,再来一较高低争个虚名,已经没有意义了。况且,那浩天居士口口声声师门如何如何,想必还有不少的同门师长,来来去去的纠缠下去,对陈枫卫飞还说是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陈枫就想在接下来的医斗中,如果浩天居士的六丁六甲法坛,能顺利的救了那些难产的产妇,他就和卫飞顺势低头认输,少了一场无谓的麻烦,又乐的清闲偷懒,这才是他们行事的风格,他让徐东风为自己准备一套针灸的针具,就是不想过多的显露自己一方的实力,当然在六丁六甲法坛救治那些产妇不顺之时,也可以出手相助。
但其中最关键的还是,陈枫想到了那在幕后施法禁制产妇难产的人。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他用在产妇身上的禁制,是什么手法,但禁制这么的产妇生产,显然不是针对个人的报复,若是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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