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福晋们都在外头候着,说要亲自伺候您洗漱。”粉蝶从外面走进来,一脸艳羡的说道。
有这么些孝顺的儿媳可真是有福气啊,别人轻易求不来的呢。
带着与有荣焉的自豪感,粉蝶一边上前扶起主子,一边笑道;“娘娘,您真真是好福气呢~”
阎贝心想老娘都快要被儿媳整死了好个屁的福气,面上却带着和善的笑,对外头站成一排排的五个年轻女人唤道:“都进来吧。”
五人闻言依次进入,完颜氏打前,笑着走上前接替粉蝶更衣工作,吴格格跟在后面打下手,帮忙递衣服什么的。
十四家的两个女人都把阎贝当成婆婆看待,这一系列动作做得很自然。
不过老四家那几个就没有这样自然,带上了几分完成作业的勉强和不情愿。
但有完颜氏在前那么殷勤,钮钴禄氏自然不能落了下乘,免得给自家四爷招黑。
李氏接过绿珠端进来的洗漱用品,与年氏一起接替了洗漱的工作。
年氏洗帕子,李氏接过递给钮钴禄氏,一张洗脸帕过了三个人的手,阎贝庆幸自己没有洁癖,心安理得的把脸伸过去,闭上了眼。
但是,就在那张帕子即将落到脸上的前一秒,阎贝又刷的睁开了眼,只把钮钴禄氏吓一大跳。
“娘娘,怎么了?”她忐忑问道,拿着帕子的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阎贝先淡淡扫了她一眼,而后不动声色的往年氏那边看去,她正低垂着眉眼站在洗脸架前,双手自然垂在身侧,一副听候吩咐的乖巧模样。
她身旁那盆水没有任何问题,清亮透明,里面撒了两瓣干花瓣提香,也无异常。
见此,阎贝这才点点头,放心的示意钮钴禄氏继续。
钮钴禄氏狐疑的看了阎贝一眼,心中只觉得莫名其妙,拿起帕子小心翼翼的覆到眼前这张已经显出老态的面容上,细细擦拭着。
阎贝本来以为不会有什么问题,可随着帕子不断在自己脸上摩擦,她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是水盆里干花的香味儿,而是有些涩的怪味儿,极淡,掺杂在干花香味儿里,寻常人很难察觉。
心中警铃大作,抬手一把夺过钮钴禄氏手中的帕子,在她惊讶的目光下,淡定的交给了身后的粉蝶,“清洗好,晾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虽然娘娘这个吩咐有些怪异,但作为一名称职的宫女,粉蝶颔首,捧着手帕领命退出去把帕子晾晒起来。
“差不多了,你们先出去歇息,一会咱们一起用早膳。”阎贝面带微笑,模样十分和蔼,仿佛刚刚那奇怪的举动并没有发生似的。
钮钴禄氏本来还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训斥,现在见阎贝并没有怪罪的意思,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或许,德妃娘娘本来就是这么怪异也说不定。
她许久不来永和宫,对德妃娘娘某些小习惯不理解也是正常的,这一次记下了,下一次不再犯就好。
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钮钴禄氏这才放松的随着完颜氏等人出去。
离开时,走在最后面的年氏似乎有点暴躁,不停想要插队,不过没成功就是了。
阎贝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面上笑着,手上动作却不慢,赶忙趁身后绿珠等人没注意,施展除尘决在脸上抹了一把,赶紧让那股涩涩的味道散去。
摸摸脸,又自己给自己内视检查一番,确定真的没有什么异样,阎贝松口气的同时,也意识到,战斗已经打响,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梳洗完毕出去和众人用饭,年氏这个一直摆着高冷人设的人居然端着饭前茶跪下来为自己昨天的失礼道歉,还扬言一会儿要去给陈贵人道个歉什么的。
阎贝那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她,接了茶水喊她起来,把这碗明显有问题的茶搁在一边,招呼完颜氏等人开饭。
但是接连两次的失败不但没有打击到年氏那颗强悍的钢铁心,反倒激起了她的斗志。
于是乎,一场暗中的较量开始了。
午休期间,阎贝与众儿媳躺在葡萄架子下享用甜点,年氏就往她吃的糕点里下那种普通人根本看不见摸不着的神秘毒药。
小朵时刻待机,一察觉到有这么明显的异样,立马乘机提取毒药相关信息,好为自家宿主准确排雷。
不过,她似乎忘了提醒她家宿主不要吃这玩意儿。
幸好阎贝自身五感极强,不用小朵提醒她都能够准确避开,明明自己面前有糕点却偏偏要伸手到年氏面前拿来吃。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名义上的婆婆,年氏一个小媳妇还真不是说她什么。
糕点下毒失败,加上上午那两次,接连失败了三次,年氏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这个婆婆是不是也有一个宫斗系统在暗中提醒她,不然一个普通老太太怎么可能每一次都那么精准的躲过去呢?
当然了,怀疑只是怀疑,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还是不要妄下结论自己吓自己的好。
想着自己还要在宫里住一段日子,年氏并不着急。
但她不急,李氏可急了,眼睁睁看着一次又一次的黑暗事件在自己眼前重复,身为一名光明教徒,她已经不能再忍耐下去。
德母妃毕竟是自家四爷的生母,况且这个和蔼的老太太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受到这种待遇?
这个年氏从进府后就很古怪,她的手段也很奇怪,她已经观察了她差不多两年时间,至今都还没有找到她出手的方法。
不是暗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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