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重新开始,刚刚的刺杀小插曲好似就这样被所有人遗忘,正主嬴政都没说什么,一众大臣了解他的心思,心知他现在无心搭理那两个来搞笑的刺客,也当做不知道一样,继续恢复先前的欢乐气氛。
只不过,那一双双八卦的小眼睛还是忍不住往正主身旁的红衣妇人身上投来。
目光似乎是有些太过于炙热,准备拿起酒杯饮酒的嬴政动作突然一顿,一直低垂的眼帘突然抬起,如猎豹一般的犀利目光直直打出去,只吓得偷偷打量的百官们纷纷把目光给收了回去。
身旁的阎贝见此,眼中不自觉含了一抹笑,抽出袖子里常备的白色方纸以及炭笔,趴在案几上写了起来,只一瞬间就把嬴政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他微微偏头看她,眼帘微垂,似乎是在好奇她在做什么。
阎贝察觉到他的目光,突然抬头冲他笑了笑。
嬴政神情一怔,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把目光挪开,看着大殿上重新跳起来的歌舞,那神情,那模样,就好似刚刚他一直就在看舞蹈一般。
阎贝看得好笑,也不拆穿他,把小纸条折好,状似不经意似的把小纸条与炭笔一起放到了嬴政手边。
而后收回手,正襟危坐。
大约两三秒钟后,嬴政侧头来先看了她一眼,这才拿起她留下来的小纸条翻看。
【以前的事,对不起】
看着这一行清秀的字迹,嬴政皱了皱眉,拿起炭笔在小字条上写了什么,而后便把纸条和炭笔放在刚刚的位置,继续看歌舞。
阎贝没想到他居然都不给自己把纸条送过来,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咳咳”低咳了两声,怀揣着忐忑,自己伸手过去把小纸条拿了过来。
瞥了嬴政一眼,见他面无表情,阎贝心里头顿时就是咯噔了一下。
深呼一口气,抱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击的强悍心态,打开了小纸条。
【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只要你是真心悔过,寡人不再计较】
看着这样一行字,阎贝有点懵圈,嘴角微微抽搐着偏头再去扫了身旁的人一眼。
他还是一本正经的用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看着歌舞,瞧着这样一张脸,阎贝根本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出自他手。
这么骚气的一句话,确定是她眼前这个人写出来的?
阎贝有点不敢相信,于是乎,她又写了一段话把小纸条递了过去。
【既然如此,重新开始吧】
【你既如此诚心,寡人怎忍拒绝】
阎贝握着手中的小字条,看着这样的两句话,内心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赌五毛钱,这便宜儿子绝逼是个闷骚男!
阎贝看着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青年男子,再看看手中的纸条,只有一句感叹,人不可貌相啊......
宴会结束,阎贝拿着小纸条回到自己寝宫,看着小纸条上的内容开始陷入沉思。
猛然惊觉儿子是个闷骚什么的,她需要缓缓,否则她再也无法直视他那一脸威严的便宜儿子。
第二天,嬴政就领着来时的一大群人回了咸阳,想来是急着回去处理两名刺客的事情去了。
阎贝也从沉思中恢复过来,继续自己的日常教学。
只是,这次宴会后,终究是有些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
比如,阎贝她发现她居然可以出宫自由在雍都城内行走了!
不但如此,她还得到了一箱教学启动资金,那金灿灿的一个小箱子,只看得阎贝眼热不已。
要不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是用来完成教学大业的启动资金,她一定忍不住把这些黄金全部卖给系统。
这下子阎贝高兴了,对嬴政这个便宜儿子的好感度蹭蹭蹭上涨。
但是还没高兴一会儿,一道旨意下来,她身边的得力助手赵高被调走了,不但如此,嬴政还给她换了个人来,说是给她解解闷。
阎贝站在正在修建的学堂外,看着眼前这个刚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十三岁小少年,觉得这场交换自己亏大发了。
嬴政要走的是她身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外兼跑腿看门按摩的赵高,可现在送来的却是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白白嫩嫩的小正太,这很不公平好不好!
这个小正太能干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摆着好看的吗?
黑着脸,看着眼前这个睁着大眼打量自己的小子,阎贝皱眉问道:
“你叫什么?”
问着,心里头已经给这个小子规划了扫地童子的职位。
却没想到,听见小子的回答后,阎贝差点给跪了。
少年上前一步,一本正经的微微拱了拱手:“小子扶苏,拜见皇祖母!”
“扶苏?”阎贝反问了一边,得到眼前小子的颔首,脑子里嗡的响了一下,那效果,不亚于晴天霹雳。
【叮!扭转值+20,当前扭转值40/100】
听着脑海里响起的系统提示音,阎贝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老成的少年,问道:
“政儿让你过来的?”
“是!”扶苏点头,“父亲让我过来跟着皇祖母学习。”
听见这般回答,阎贝算是明白了,点点头,把眼前这个成熟得超出年龄大孙子带入皇宫,领着他到了自己的偏殿。
一到这里,阎贝就完全放松了下来,毕竟是自己的地盘,待着都要舒服些。
一进殿,便随意的指着殿内的软垫,笑道:“随便坐,在我这里不需要拘谨。”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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