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命人给您送了药汤来,说是对您的身子有好处。”几声敲门声沉沉响起,将越凤思绪拉了回来。
“进来吧。”越凤出声,撑着身子想坐得高些。丫环麻利地往她身后塞了一个绣花软枕。
她轻笑着道谢,将丫环震惊得手脚发抖。
将魏后送给越凤的药汤放下,宫女们退了下去。
“皇后娘娘对贵妃娘娘您真好,您昏迷的时候,皇后娘娘可来过好几次呢!”丫环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没注意到越凤沉暗下来的面色。
今日早晨请安时,魏后可没有这么在乎她啊,怎么她昏迷时还来看她几次呢。呵呵,看来自己要好好查查自己中毒一事才行。
越凤醒转的消息不过半刻就传到了魏无琛耳中。原本他想去看看越凤,但一番左思右想后,又停下了脚步。
一连几天,他都未去越凤处。
他想,待处理好周魏书和魏后后,他在光明正大的去看越凤好了。
这般想着,他将刚收到的信烧了来。
“德礼,让则制来见朕,朕有很重要的事交代他。”既然周魏书要行偷龙转凤之举,那自己就让他生不如死。
真正的军佩他虽没有得到,但见过真军佩的人都已经被他控制来,所以造个假的给周魏书,又何妨。
“臣拜见皇上。”则制跪地,看着龙案上的诸多奏折,细细想着皇上叫他来是所谓何事。
自从上次从凌都边界回来,皇上还是第一次召见他。
听见温声,魏无琛用眼神示意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连温德礼也被他叫了出去。
看着这一切,则制心思如飞轮转动,意识到皇上接下去会交代他很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他想完,魏无琛便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在了他的面前,“偷偷出宫去,找个工匠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则制接过,明亮的眸子暗了下来。果然和军佩有关。
今日朝堂上的事他早就听举军说了,也明白周魏书的用意,但做个假的出来,周魏书不会不认识啊,毕竟,他见过真正的军佩。
“怎么?有疑虑?”见他不走,魏无琛低低问了此话。
则制仔细地将纸张叠好放进衣袖,拱手道:“臣只是想说周太师是见过真军佩的。”
则制和魏无琛从小一起长大,两人经历众多,魏无琛无论是什么都会向则制说,所以则制也不用同旁人般说话。这是魏无琛交代的。
“最懂朕的人果然还是你。”缓缓叹气声,魏无琛露出了欣慰的笑,可不过一会他又变了表情。
“无论周魏书见没见过,只要朕拿出军佩来,他就不敢有所质疑。抓紧时间去办吧。”说罢,他行上龙案前翻阅书籍来。
则制侧侧他,轻叹几声,退了出去。
“出来吧,人都走了。”放下手中拿反的书籍,魏无琛向屏风后面唤了唤。
随他话音落下,雕花屏风缓缓向两边拉开,透出明亮光芒来,随后一个黑衣男子持剑走了出来。
“拜见皇上。”
魏无琛站起,脚步缓慢低沉,每一步都带着不同的色彩。
“太后的死,你做的很好,不过现在有人在查太后的事,所以命人将太寿殿烧了吧。”说出这一句,他的嗓子竟有些嘶哑起来。
太寿殿一烧,他同全极仅有的联系也没有了,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呢。
“是。”黑衣男子应道,顺着屏风又离了去。
一室静默,空气中淡淡的白檀香气弥漫着散开,那曾经无比温和的声音充斥在他耳畔。
“琛儿,跑慢点,不要摔着了。”
“琛儿,怎么又哭了,男子汉不该动不动就哭。”
“......”
句句悠耳,句句在耳。
思道此,他的鼻子又开始酸涩起来。
“皇上,举军将军求见。”轻敲几声殿门,温德礼的声音如同蚊鸣。
魏无琛吁吁气,再看了眼被关得严严实实的雕花屏风,缓缓行到了殿门处,推开了门。顿时,一股寒风迎面而来,吹得他的黑发高高扬起,就如同此刻他还未平息的心境般浮动。
举军见魏无琛出来,急忙行礼,还未开口,魏无琛朝一旁的温德礼吩咐道:“明日是每月猎日,朕要同大臣们外出常山狩猎,你去安排吧。”
说完,示意举军入了殿内。
因为大雨,天气暗了下来,殿中点了烛火。幽暗的烛光一闪一闪,像是跳跃着的鬼火,召唤着昏暗的人心前往。冷风透窗而进,夹杂着大雨的冷冽气息,扑在两人幽沉的面颊上。
“皇上,如今外朝战乱不止,朝中局势又波动,每月猎日可免,为何您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去常山狩猎呢。”抬起头来,举军终是问出了心中疑惑。
魏无琛静默半刻,红润的唇扬起了一道轻微的弧度,“今日早朝上,周魏书提出的,朕自然要满足他。此次狩猎,带上越凤吧。”
带上越凤?且不说越凤刚贵为贵妃,就按以往的狩猎日来说,后宫嫔妃是无法跟着前去的。所以说他真不明白皇上此举所为何意。
瞧着举军拧眉不展,魏无琛灿笑了起来,那眉间尽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得意。女人最是心软,只要自己多试探她几次,自己就不信她不说出军佩的下落。
魏无琛这一笑,熟知他脾性的举军自然明白了其中的事情,但他却觉得魏无琛此举有些多余。从一个女子身上要得物件,是多么简单的事,魏无琛又何必这般兜转。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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