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向她走近几步,狭长凤眼在暮色之中,有星末微光一闪而逝,他嘴里却不留情面的道,“公主向来从容不惊,怎的,本王不过去去的功夫,公主就被吓的没胆了?”
雒妃这才看清他手里还提着只死了的野兔子,心里明了他原是去狩猎了,起先那点不安定瞬间就如潮水褪去,她倔强的顶撞回去,“将本宫带回去!”
秦寿半点都没继续说下去的心思,他脚步一转,进了屋,摸着点燃油灯,刹时,简陋到不行的茅草屋在南蛮密林中,瞬间变的温暖起来。
雒妃搓了搓臂膀,跟着进去,顺带关上门,她见秦寿不顾灰尘,随意坐在茅草上,她只皱了皱眉,别扭又骄矜地学着他的模样坐下。
哪知,才一坐下,那并不平整的茅草隔着裙裾戳着她大腿,恰好就在骑马磨蹭了的内侧,叫雒妃忍不住小小的娇呼了声,还抽了好几口的冷气,眼尾几乎瞬时就红了起来。
她挪了挪,很想掀开裙裾瞧瞧,但碍着秦寿,她也只好忍了。
秦寿看似没理会她,实际一直余光都注意着,他手下动作麻利的与兔子去皮去内脏,末了又将血淋淋的兔毛在屋外挖个深坑给埋了,这才抱了一堆柴火进来点燃。
雒妃一下就觉得不冷了,她见秦寿没注意,便往火堆方向靠了靠。
秦寿提着打理好的兔子,往屋外去清洗,回来时,他还从马肚子下面摸出个行礼包来。
雒妃端坐着,她目不斜视,也表现出对秦寿蔑视的模样。
半个时辰后,秦寿烤好兔肉,他直接撕扯下兔腿肉,也不问雒妃的意见,直接送到她面前。
雒妃很想有骨气的给他拍回去,但她自来都很是识趣,且宫廷出来的,最会察言观色。
其实她担心的,还是秦寿真的就将她扔在这南蛮密林,到时她唯有等死的份。
她只考虑了那么一息的功夫,就做出十分乖顺的模样,结过兔腿肉,顾不得没竹箸,就着手,小口小口秀气的用了起来。
秦寿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在无甚调料的情形下,他能将烤肉做出不逊御厨的水准,雒妃并不嫌弃,且秉着吃饱才有力气,雒妃硬是吃撑了才停手。
她用帕子揩了揩嘴角和手指头,轻咳一声道,“本……吾渴了。”
秦寿头都没抬,从腰间摘了牛皮水袋与她。
雒妃皱起眉头,这水袋,还是当初她赔与秦寿的那个。
这会,她拔了软塞,却是犯难了,想喝,可又忍不住会去想这水袋是秦寿的,口子上定然也是他用过的,于是她要用他用过的?
秦寿慢条斯理用着兔肉,他注意力全在雒妃身上,见她眉心皱着,不用想都晓得她是顾忌什么。
有那么一瞬,他竟觉得这样子的雒妃,娇气别扭得让他心尖子发软,不自觉就想事事都顺着她。
最后,雒妃自然还是喝了水,她眼一闭心一横,粉唇凑到水袋口子上,忍着不适,喝了好几口。
秦寿见她那像喝毒药的神色,吃个半饱后,当着雒妃的面,在她睁大的桃花眼中,就着她喝过的地方,薄唇覆了上去,喝完水,他还色气地舌尖舔了一下。
雒妃瞪着他,一下就觉得燥热起来,她板起冷脸,骂道,“下流!”
秦寿冷笑一声,“哼,不及公主,公主可是更为下流的事也对本王做了。”
吃饱喝足,秦寿双手枕在脑后,顺势就在干燥的茅草堆上躺了下来。
雒妃别开脸,她抓着裙裾,温暖火光中,她鬓角下的小巧耳朵,渐渐泛出薄薄的粉色来。
秦寿转头,恰好见着那抹薄粉,他神色怔忡,暗自叹息声后,起身从行礼包裹中摸出件宝蓝枫叶暗纹的披风,扔到雒妃身上,站她面前,居高临下的道,“脱裙裾。”
雒妃抱着披风,茫茫然抬头看他,听闻这话,心头一惊,情不自禁往后挪了挪。
秦寿不想理也不想管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他蹲下身,一把将人推到在茅草堆上,伸手就去解她腰带。
“qín_shòu!”雒妃不依,气的眼眶都红润润的,泛出春意水光,她抬脚就去踹他,声音发抖的骂道,“混不吝的东西,你胆敢碰本宫,本宫就能砍了你脑袋!”
秦寿轻轻松松就握住她纤细脚踝,并用小腿压着,让她没法踹人,手下动作不停,面无表情地去了她的五彩丝绦腰带,手已经伸进她衣服里,摩挲着就去扯她裙裾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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