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闫丁与夺舍温良的那个人还是血亲的关系,对不对?”
“不错。”左佑答道。
“那他现在应该还在温良的身边……”
“嘿嘿,钱兄弟,你们五灵宗的热闹还远没有结束呢,我听说了,你们五个人成了什么炼气弟子之首,能号令众多的炼气弟子,所以才不方便带着我做事,不过仅仅对付温良与闫丁,这总可以了吧?”
钱潮没接这个话茬,却问道:
“左兄,这个闫丁究竟能让你得到多少灵石?”
“嗯,这么说吧,若真能将他擒住,又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在,我得到的灵石足够一个不太小的世家支撑个二三十年的,嘿嘿,若真能如此,我就收山了,找一处福地潜心修行,只等筑基便是。”
“竟然这么多!”不止钱潮,连柳丰也有些吃惊。
“当然,他可是真正的恶行累累呀!”
温良负伤而逃,刑让断臂而逃,这二人都在宗内的地界上,在钱潮看来,温良与刑让最安全的藏身处就应该是寒水池,如今又多了一个闫丁,而且,内堂的长老们还想让他直接消除寒水池对宗门的威胁,再对温良与刑让动手,恐怕也不会只有钱潮五个人参与,必然还会召集那些宗内的精锐弟子才行,若如此的话,左佑还真不能参与进去,毕竟他是散修。
“左兄,不如这样,我们继续在宗内寻找,而左兄不如就在这瑞轩镇上等,万一闫丁要出逃,左兄正好可以趁机下手,而我们若是能将其拿住,放心,必将他送到左兄这里,如何?”
“嗯,也罢,不过钱兄弟可不要以为温良将闫丁召过去就是为了给他出力,其中有什么别的原因,那就是钱兄弟你该好好的查一查的了。”
……
“喂!钱小子,你这几日都跑到哪里去了,我都来了好几次,每次你都不在,连陆大哥都来找过你呢。”
回到宗门的第二日上午,汤萍就找上门来,见到钱潮居然在院中看书,便马上连珠炮一般的问了起来。
“呵呵,我去了瑞轩镇,在庄先生那里住了几日。”
“就你一个人,温良和刑让都还在呢,你就不担心半路上被他们联手擒住?”
“原本是想找李兄与我同行,可是李兄毕竟受了伤,要养一阵子才能痊愈,怎么能打扰他呢,索性我就一个人去了,放心吧,温良与刑让新败,又各自有伤,给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在此时就露面的。”
“那你也该提前说一声呀,一次一次的撞空门,呶,这时宗门的赏赐,已经发下来了,这是你那份儿。”
钱潮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禁不住也眉头一挑。
“这么多,比之前给的赏赐可要多出来许多呢!”
“那当然,诶,这一次你好像在庄先生那里呆了好多天呢,以前可没有过,是不是又学到了什么新的手段?”
“嗯,这几天在庄先生身边的确是大有收获,说起来我还很羡慕你呢,只要在宗内就能在自己的师父身边聆听教诲……”
接下来钱潮便想着将庄先生的情形与汤萍说一说,不过就在这时,他的院们“砰”得一下就被人撞开了!
好久不曾有人这样无礼了,听到那“砰”得一声,二人都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有一人身形略有些踉跄的走了进来,居然是褚垣!
是前文中答应钱潮为他做寒水池内应的褚垣!
此时的褚垣,身形略略有些踉跄,脸色也有几分苍白,目光有些呆直,必须转动脑袋才能左右扫视,然后在钱潮与汤萍双双站起身时,褚垣终于扭过头来看见了钱潮,马上就是目光一凝,说了一句:
“钱师弟……”
然后“哇”得一下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人已经随即无力的栽倒了下去,还未摔倒人就已经昏迷过去了!
钱潮与汤萍大惊,赶忙过去救治,汤萍捉住褚垣的一只手腕片刻,说道:
“还有救,钱小子,你把他弄去房间里,我现在就去找彦姐!”
“好!”
……
等褚垣最终悠悠的醒转时,他整个人躺在钱潮的房间之中,上身的衣袍已经被除去,身上多处都被细麻布精心的包扎过,身上还有一股药水药膏与药丸混合起来的味道。他的眼前一阵模糊,只觉得房间里灯光刺眼,忍不住偏了偏头。
“嘿,醒了醒了。”一个大嗓门的声音说道,震得褚垣耳中嗡嗡作响。
“果然是醒了。”身旁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
“他昏迷的时间可是不短了。”
“嗯,伤有些重,这也是没办法……”
褚垣渐渐的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了,他是受伤之后拼命的逃才吊着一口气回到宗内,然后找到的钱潮,那么这里想必就是钱师弟的居所吧。
“钱师弟……”褚垣虚弱的说了一句。
“我在这里,褚师兄,这是怎么了,谁将你伤成这样,难不成你为我做事被旁人看破了?”钱潮的声音响起,不过在褚垣的眼中,钱潮的脸依然是模糊的一团。
“不……不是,是……是……是温良……”褚垣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
“温良……带着人……与刑让翻脸,打伤了他……夺占了……寒水池!”
费力的说了这些之后,褚垣又一次的陷入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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