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苑返回宗门之后没过几日就被文冕唤了过去,原来文冕也听到了宗内的流言,尤其是钱潮最后那威势惊人的手段竟然是箭符之术,这位文长老便坐不住了,找来了文苑,然后便细细的将钱潮最后所用的手段问了好几遍,其中钱潮的手势,各种细节,以及钱潮身后神奇出现的那张白色虚影的大弓,文冕都问的十分的仔细。
文苑看着文冕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便试探着问道:
“爷爷,要不……我把钱潮找来,让他说一说呢?”
说实话,文冕的确有这个心思,不过这位文长老脾气还是有些古怪,嗯,在此事上也算不得古怪,终究是文冕作为前辈长老的那份骄傲在作祟,他总觉得既然是自己之前看不上的手段,却在别人的手中能呈现出不一样的威力,这只能说明钱潮从文苑这里得了这个手段之后下了一番苦功将其改进了不少,自己作为一个长辈怎么好去抢夺一个晚辈的心血呢,于是他摇了摇头,打算就此将这箭符之术彻底放下,不过最后还是对文苑说道:
“嗯,就不用找他来了,钱潮应该是个极聪慧的人,这一点是错不了的。丫头,你若对这个有段有意的话,便去找他问就是了,我答应你,可以……用我传授给你的一个手段与之交换也就是了。”
“是!”文苑答道,其实她早就有这个心思。
同样,九玄之内还有一位阵法大师,那就是骆缨与骆宾的爷爷,骆斑长老。
骆缨正在骆斑的面前不停的说着:
“爷爷,我觉得那就是阵法,他们五个人最后就坐在草地上,跟打坐一样围成了一个圈,然后是一个一个的出去对付温良驾驭的泥浆怪物,汤萍第一个,那丫头虽然手段的确不错,但她才是什么修为,那样强悍的一击……孙女自问是绝对无法抵抗的……”
一旁的骆宾也说道:
“不错,那一击实在是太骇人了!”
骆缨马上就接口说道:
“爷爷,那究竟是什么阵法,你懂不懂那种阵法?”
骆斑挠了挠头,有些困惑,他是九玄的阵法大师,但自己孙女与孙子所说的那种阵法还是第一次听到,然后他心中一动,也不回答,反而是细细的问了问当时那五个人当时所处的位置,接下来闭目凝思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目中精光一闪,悠悠的说道:
“或许真如丫头你所言,他们五个人在那里的确有阵法相辅,但那个阵法嘛,嘿,你爷爷我可不懂……”
“还有爷爷不懂的阵法吗?”骆缨奇怪的问道。
“怎么没有,这天下之大,能人之多,比你爷爷我强的人……大有人在呀!好了,那个阵法就放一放吧,嗯,你不是跟那个钱小子关系还不错吗,想知道的话就去问他好了,不过呢,还是不去为好。”
“为什么?”
“呵呵,记得你曾经向我极力推荐钱潮,想让我将其收为弟子,可我一直没有答应,对不对?”
“嗯,对呀。”
“都是同样的原因,所以最好那个阵法就当你没看见好了。”
骆缨与自己的兄长骆宾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这老头儿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马上,骆缨的心中就如同打开了一扇窗子一般,刚才自己的爷爷详细的问了钱潮那几人大作的位置,她还记得曾经在某一本典籍上看过,大草甸里有一处天地牢笼,里面封禁着一只上古凶兽,而那五个人当时似乎就正处在那天地牢笼的正上方,难不成……钱潮那五个人……是以阵法借取天地牢笼里的凶手的力量为己所用吗?
否则的话,凭着那五个人目前的修为是绝对施展不出那样威力强悍的手段来的!
一定是这样!
看来宗内的流言说不定就是真的,但是……这样的阵法,钱小子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骆缨再看骆斑时,发现那老头也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这才明白自己的爷爷不让她去问钱潮的深意:
这个钱小子身上的秘密可真多呀!
……
流言之中,除了钱潮的手段惊人之外,其余四人的手段也都被宗内弟子传的神乎其神。
比如陆平川的那声大吼,比如李简那惊天的一剑,还有彦煊那如火凤临凡一般的火灵,这三个人的手段被人说的十分的热闹,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唯独汤萍当时发起的第一击,却在有心人的耳中听出不一般的东西来。
首先要说的就是秦随诂,他是在南玉堂炼丹之时听到别人议论的,不得不说这位秦公子是越听心中越是沉重,感叹自己想要得手会越来越难。
但是等他听到人们议论中细细的描述最后五人那各自一击的时候,秦随诂猛然间心中一惊连呼不妙,在他看来,汤萍无意间已经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展示给了旁人看,汤萍的秘密是什么他自然知道,但如今她的手段被人议论的沸沸扬扬的,若是有心人听了,说不定也能窥破,那样的话……恐怕打汤萍主意的人就不再会是自己一人了!
这让秦随诂的心情愈发的不好起来,甚至为此还将一炉丹药完全炼废了。
而在丘化壑的洞府中,有一个炼气弟子有些莫名其妙的走了出来。
这位炼气弟子也是参加了对付温良那一役的,而且为此还拿到了宗门一笔厚厚的赏赐,此人与上官泓是相识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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