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潮不满的说:“你那么嘴馋,怎么自己不去?”
汤萍满不在乎的说:“哎呀,我见不得那些,血淋淋的好吓人!”
无奈,钱潮正要去找陆李二人,就在此时便听有人唤他:“钱兄弟”
扭头一看,就见不远处魏僚魏公子不知何时来到这里,正一个人站在那边看着他,见钱潮看过来,魏僚又说道“钱兄弟,借一步说话。”
钱潮看了汤萍一眼,见汤萍对他微微点了点头,便走到那魏公子面前,还未说话,就看那魏僚微微躬身向钱潮行了一礼。
“魏兄,你这是?”
“钱兄弟,我是来谢你的,那晚若不是你提醒,我还真不知道竟然有人设那么狠毒的计策对付我。”
“无妨的,魏兄,嗯……你可问明白了?”
“嗯!问明白了,与你告诉我的是一样的。”
“那……”
“你放心,唉,说起来这也是最让我感到安慰的,到底我们都是一样的可怜人。”
钱潮知道魏僚必不肯细谈此事,只好说道:“那就好”
“那我走了,”说着魏僚转身就要走,又想到什么转回身来说“明天或者后天午膳时,春响堂内会有一出好戏,钱兄弟别错过了。”
说完魏僚淡淡一笑,拱手之后便径直走了。
待魏僚走远后,汤萍不知道何时拿着一只野果来到钱潮身后,问他道:“喂,他说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他说他都弄明白了,来道谢的。还说明天或是后天春响堂内会有一出好戏,让我们别错过了。”
“嗯,何止弄明白,大概也布置的差不多了,吴家的人如何了?”
“他说没事,虽然不知道吴氏姐妹究竟准备用哪个法子,但听他的意思,那姐妹两个一直不忍心下手。”
“哼!他手中有你给的定海针,拿出来一吓唬估计那姐妹两个就什么都说了。”
“喂,你不会以为那根没了毒性的定海针只是被他用来吓唬那吴家姐妹的吧?”钱潮看了看汤萍,“那魏公子那么聪明,那根针岂能不好好的利用一下?”
汤萍听了细细一想,便说道:“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果那魏僚对付秦随诂,那根针也能起作用,肯定能把那秦随诂吓个半死,你是说魏僚也会打那个壮令丹的主意?”汤萍这才发现自己想的有些浅了。
“不然呢,你以为魏僚为什么会那么着急的对付秦随诂。”
“不对!”汤萍忽然全想明白了,她对钱潮说“你这是变着法的逼那个秦随诂自己吃壮令丹,对不对?”
“从始至终我只是提醒了一下魏公子不要中了秦随诂的算计而已。”钱潮笑着说。
“你这家伙,还真阴险,不过也好,这也是那个秦随诂自己找的。”汤萍又咬了一口果子一边大嚼一边说。
转过天来,几人仍在早饭时一起在春响堂聚齐,然后饭后再一齐去山上打坐修行。
自那日夜里李简与陆平川与严松的人一场恶斗之后,这谷中众人见到这五个人就纷纷的敬而远之,尤其那些喜欢成群结伙的世家子弟,看到他们见到陆平川时那畏惧的眼神,钱潮明白当时陆平川打人之时不知道有多少人躲在角落里偷窥。
中午时分,春响堂敲响云牌,结束一个上午的修行,谷中弟子纷纷前往春响堂去用午膳。
钱潮五人是惯常的时间到的春响堂,来此之前,钱潮就将此事与大家说了,尤其嘱咐过陆平川,告诉他午饭之时大概会有事情发生,只要与自己等人无关的就不要去管,只管吃饭看热闹就好。
陆平川虽然不明就里但也点头答应。
春响堂内,各自在食案前坐好后,五人便同大厅之内所有的人一样开始享用自己的午饭。
钱潮注意到严松、严柏兄弟二人坐在一起。五人进入之时这二人还显得有些不安,偷偷瞥了几眼便一直低着头吃饭。
后面陆陆续续进来不少谷中的弟子,依旧潇洒自如的秦随诂也随着众人一起进入了春响堂内,毫无异样的向自己惯常的位置走去。
又过了一会儿,魏僚等人到了,美艳婀娜的吴氏姐妹仍然和他一起进入春响堂,而且无论那姐妹二人又或者魏僚,看上去与平日没有半分的不同。
钱潮不仅暗道,这个魏公子也是个有意思的人,做戏看来一定要做全套才肯罢休!
李简坐在食案前,他听钱潮所言知道今日有人会对付那个秦随诂,便一边漫不经心的用着饭食一边等待。
只有彦煊知道这里有事会发生,本来她就怕见那些打来打去的,现在春响堂内的一切正常却更让她心中不安,一边偷偷观望一边暗暗的去看汤萍,见汤萍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才稍微安心。
就这样春响堂的大厅中如往日一般,众多的弟子埋头用饭,一片吃东西的声音和偶尔筷子与盘碗相碰的轻响。不过钱潮总觉得这大厅之内气氛很是古怪,就连陆平川今日吃东西时也有些心不在焉的四处张望着。
严松严柏两兄弟自然也觉察出来,各自不安的不是四下张望一下。秦随诂与他们二人是邻座,却丝毫不理会,只是安静的用着自己的饭食。
钱潮感到有一道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他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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