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勤激动的道:
“樊瑜以为的,吴少堂以为的,通通都是有人想让他们这么以为!整件事中,刘芹的死是个意外,咱们假设没有刘琴这个事儿,只是樊瑜在演出时倒在血泊中,然后呢?”
“然后,不管樊瑜死没死,宫外孕,至少怀孕的事都会传开,尤其是孩子的爸爸是谁,”周望说:“刚才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吴少堂说他跟樊瑜说好了遮掩这段关系,所以歌剧团的人才没人发现,我觉得有点扯淡!遮掩一两个月勉强可以,他们这种职业的人,本身就敏感,吴少堂又不是个洁身自好的,想瞒半年,没有一个人看出来,不可能。”
老牛接口道:“这女人要是敏感起来,可是要命的!死者年纪轻,有些本事还没练成,露馅的事少不了!”
王勤掐灭了烟,说:“犯罪嫌疑人应该就在樊瑜身边要好的那两个女人中!能下手的,要么跟吴少堂也有一腿,要么跟吴少堂的爱人有关系,查查就知道了,你们忙!”
王勤走了。
老牛感慨道:
“林峰这回可以闭眼了,不是,可以好好养病了,这就跟家里一样,家大人总觉着孩子这不行那不行,不放心让孩子单独做点啥,非得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才放手,好在王勤他们平时也不错……”
“我觉着这事儿主要还是因为师父在,师父不跑偏,王勤他们就不会跑偏。”大龙打断老牛说。
“你师父放屁都是香的!”老牛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大龙呵呵一笑,说:“不至于,不至于!我来了半年了,大案小案也算是都接触了,好像没有哪个案子能难住师父……”
“呸呸呸!”周望举起桌上的文件夹,打了三下大龙的头,严肃的道:“这种事说不得!”
大龙摸着脑袋说:“你也迷信?”
老牛哼了一声说:
“这可不是迷信,不能说嘴,你再老一点就懂了!就好比重案大队集体打光棍这事儿,你师父跟他们常一起工作,也打光棍,按理说刘冰是个女孩子,长得也是那么回事,就算拼着被调离,也应该内部消化了,可你看结果咋样?连带着刘冰都嫁不出去,小尚还年轻,不知愁的整天傻呵呵的笑,王勤只比你师父小两岁,也过了三十了,林峰倒是好不容易成了家,离得也快,再把你师父和你算进去,你们这帮人……这就是个魔咒!要不谁都不愿意进重案大队呢!”
“一个人也挺好,就这么加班,谁跟着过日子能乐意?”大龙嘟囔了一句。
老牛叹了口气道:
“我能做的,就是尽量离他们远点,我这岁数可经不起折腾,黄昏恋是那么容易恋的?离婚再找一个,磨合的过程想想就累。”
大龙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咋听着语气中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老牛呵呵笑道:“臭小子,这你能听出来,你师父教你时你咋傻了吧唧的听不明白?!”
“谁说听不明白,我……”
“我趴着睡一会儿,有事叫我。”
大龙赶紧闭嘴,老牛也不再说话。
周望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午饭都没吃,但是大龙打好了放在周望桌子上,周望醒来去洗了把脸端起饭盒就吃,大龙问:“是不是都凉透了?你别吃了胃疼。”
周望刚要说没事,电话就响了。
……
阳江流经yj市,早年江边有些村子就是靠江水里的鱼虾过活,现在日子好了,江边的渔村大多都变作了小区,也是阳江比较贵的小区,能望江嘛,景色好!但是,阳江本身没有能带动经济发展的车头,随着时代的洪流起伏后就剩下停滞不前了,代表作品就是江边那一片烂尾楼小区。
烂尾楼有封顶没上门窗的,也有只建出主体没有墙体的,配上周边的杂草和没事儿穿梭其中的流浪猫狗,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今天早晨,有位拾荒的老人在这片烂尾楼小区外临街的地方,看到有只野狗拖拽着一个黑色垃圾袋,垃圾袋有些破损,露出粉白的肉皮,后面还尾随了几只野狗,像是等着伺机争抢,老人以为是谁买的猪肉被狗叼了来,就找了根木棍将狗打跑,街上车流如梭,那几只野狗倒是不敢上前。
老人打开垃圾袋翻看,差点一眼归西。
周望带着大龙到现场的时候,烂尾楼小区前面已经拉起警戒带,交警,辖区民警和刑警的车辆停靠在一边,交警在路上指挥着交通,民警拦着不知道从哪跑来看热闹的黑压压一大片的围观群众。
周望越过警戒带,大龙背着勘查箱跟在后面,警戒区域马上有民警迎过来介绍情况。
“……现在大部分警力都在小区里面找剩余尸块儿,目前还没有发现,只有拾荒老汉发现的这两块儿。”
民警指了指地上的一个黑色大塑料袋。
周望点点头,带上手套口罩,开始仔细查看尸块儿。
尸块儿的分割面比较整齐,脂肪组织和肌肉都已经有些发白,肚脐的位置十分明显,老人可能也是看到了这个才联想起什么来,最终被自己吓到了。
“啥情况?能找到头绪吗?”
周望抬头,王勤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脸憔悴的站在一旁。
“这案子也给你们了?歌剧院的案子咋办?”周望问。
“这就是命!我正跟冯局汇报案情呢,电话就来了,冯局说歌剧院的案子就剩审讯了,可以交给别人,这个案子……怕别人查不明白。”
“你最好小声点!”周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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