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一地不省人事的杀手,凌玥向白逸道:“都是要杀你的人,你处置吧。阿昀,这里乱糟糟的,我们换家客栈住。”
阿昀点头,跟着她往外走。
白逸追上了他们:“凌小姐,这里有家安然客栈,干净舒适,你们可以住在那里。”
听名字倒挺安然的,凌玥道了谢,喊了老王来。
老王惊魂未定,听到换客栈,魂立刻定了,忙不迭牵马去了。
故乡得见京城人,还是恩人,白逸想略略报答相救之情。
“若是二位不嫌弃,待我处理完这里的事,请二位一起用晚膳如何?顺便给二位介绍洪城的风土人情。”
风土人情?那想必对这里极其熟悉!
阿昀与凌玥的眼睛立刻直了,同时问道:“你是洪城人?”
白逸不觉得洪城人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点头道:“是的。适逢父亲忌日,所以向皇上告假回来一趟。”
凌玥先表达了慰问,随即笑眯眯看着他,那眼神看得白逸心里发慌。
“白公子,你今年多大?”
白逸不慌了,直接懵了,这一上来就问年龄是何意?
还是老实道:“十七岁。”
洪城人,十七岁,两个关键词都中了!
凌玥与阿昀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睛都放着光。
淡定淡定!
凌玥稳定了心神,又笑眯眯道:“白公子,你......你与你父母长得像吗?”
“啊?”白逸更懵了,“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像也像,说不像也不像。乍看之下眼睛像母亲,鼻子像父亲,但细看的话,似乎两个都不像了。”
什么乍看细看的,阿昀越听越糊涂,直接道:“大小姐想问你是不是你爹娘亲生的。”
凌玥尴尬地拉了拉阿昀的袖子,这小子也太实诚了,就不能委婉一点。
白逸干笑两声,这问题真是......让他无所适从。
擦了把汗,清了清嗓子:“这个......父亲母亲还真没提过,他们都去世了,我也没法求证。我觉得,应该是亲生的......”
凌玥有些失望,去世前没提,那极有可能是亲生的。
不过还有一种方法验证。
亲切地笑着:“白公子,若是不唐突,那个,能不能将袖子捋起来,让我们看看你的胳膊?”
看胳膊?这还不唐突?
阿昀也不懂了,昨日是盯着英俊公子的脸瞧,今日发展到看胳膊了。
大小姐到底想干什么?
凌玥知道他误会了,悄声与他说了,他这才恍然大悟。
“白逸,我们要找人,但不知道你是不是要找的人。你就让我们看一下吧!”
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白逸略一迟疑,将两只袖子都卷了上去。
疤痕不少,但都是刀伤,没有烫伤。
凌玥叹了口气,阿昀也叹了口气。
这让白逸有种犯错的感觉,他们就这么失望?
他放下袖子,一脸诚恳:“那个,二位,你们要找什么人?有什么特点?说不准我能帮上忙。”
想着人多力量大,凌玥便道:“找个十七岁的少年,左胳膊上有烫伤的疤痕。十二年前拐卖到洪城洪福乡。”
白逸这才明白,找人就直说呗,神神叨叨的吓他一跳。
笑道:“反正我的假期还有一些,明日我陪你们去洪福乡寻人吧!”
有个向导,那再好不过了!
凌玥连连点头:“那你先处理这里的事,我们去安然客栈等你。”
次日,三人一起去了洪福乡。
敲了二十几扇门,一无所获。
要么屋外草长莺飞,屋里没人;要么屋外干净整洁,屋里的人压根没听过那户姓牛的人家。
凌玥越敲越绝望,越绝望越敲,红红的眼睛看得阿昀都跟着难受。
“凌小姐,希望还是要有的,别气馁!万一下一扇门就有线索呢?”白逸安慰道。
找人最重要的就是心态平和,否则他也抓不了那么多刺客。
凌玥低声“嗯”着,若不是为这“万一”,她也不会千里迢迢从京城跑到这穷山恶水的地方。
白逸站在小路上,见尽头有一间茅屋,想着反正都来了,跑过去敲了门,出来一个老妇,看年纪五十上下。
身材瘦小,穿着件褪色的素色衫子、墨色裤子。
一脸戒备地望着他们:“你们是谁?”
白逸微笑道:“大婶,我们想问问,这里十二年前是不是有个......”
老妇满脸不耐烦,不待他说完就道:“十二年前是不是有个五岁的小男孩被带到这里,左胳膊上有烫伤的疤痕。”
这话让三人面露喜色,尤其凌玥,激动地拉着她的胳膊:“大婶,您真的知道?”
这下有希望了!
老妇嫌弃地抽出胳膊,闷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月初到现在来了好几拨人,每个人都在找那个小男孩。”
凌玥的眸子暗了下去,她原以为有新发现。
顿了顿,又问道:“大婶,那十一年前这里一户姓牛的人家被人报复灭门的事您知道吗?”
老妇显然烦了,白了她一眼。
白逸推了推她,悄悄递给她一锭银子。
凌玥一愣,明白了。
将银子递给老妇:“大婶,不好意思耽误您时间了,这锭银子还请您收下。”
老妇一见银子,苦瓜脸立刻变成了笑脸,不仅热情地将他们让了进去,还亲自倒了茶。
“乡野人家没什么好招待的,就只有这粗茶。这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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