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应该”，那是因为周幽王没有给这个女子没有脸。
她的脸部，是空白的。
“为什么没有脸？”
林舟问道。
“因为，这画的主人，从来不肯对我笑。”周幽王看着林舟，“没有见过这让山河失色的笑，你让我怎么去画？”
合着这是在画林舟啊。
“你为什么非要我笑？”
“你为什么从来不肯笑？”
“因为我不想笑。”
“因为，我要画出世界上最神秘、最动人、最让人心跳的笑容来。”周幽王深情款款的道，“而能有那种笑容的，普天之下，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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