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阿广,冯敬尧又对祥叔说:“让那小子做好准备...天香鱼的配方,我冯敬尧一定要拿到手!”
祥叔点点头:“是,老爷。”
却说:“拿到配方之后,怎么处理那小子?”
冯敬尧冷笑一声:“一个瘪三,你说怎么处理?难不成真教他作我左膀右臂,发他十万大洋?!”
祥叔笑道:“枫桥林那边的坑,看来还得多挖一个。”
...
晚上,赵景阳在书房见了三毛。
三毛说:“那几个供应商死了,冯敬尧狠着呢,都给活埋了。就是早先景爷带咱们捉夜鱼路经的地儿,枫桥林那边。”
赵景阳一听,不禁嗤笑:“这算什么?杀人灭口?”
三毛道:“还真是。景爷,冯敬尧可不知道咱们摸到他的底儿了。他还以为咱们不知道背后是他在作怪。”
说:“料想杀了这几个人,景爷找不到苦主,便是断了线索。死几个人对冯敬尧没什么影响,但这几个人一死,咱们要的建材,一时半会儿可找不到供应的,有麻烦的就是咱们。”
赵景阳笑着颔首:“你小子是越来越灵醒了。”
三毛嘿嘿挠头:“这不景爷您给咱们开了挂呢么。”
赵景阳大笑,说:“这件事你再深挖一下。”
顿了顿,说:“给冯敬尧摸摸脉,看看他手头势力到底多大。”
三毛点头:“可能要多几天时间,不大好查。”
赵景阳道:“十天半月亦无妨。一来会德货仓那边的事儿,三五几个月搞不起来,规模那么大,快不了。”
“这二来嘛...我并不打算现在就对冯敬尧下手。三毛,瀚海现在有多大,你是知道的。你告诉老子,若老子杀了冯敬尧,你们有那本事一口把他地盘吞了么?”
三毛挠头:“吞不下。”
“先摸摸他的底儿,心里有数了,日后发难,一巴掌拍死,不给他一丝生机。”
“晓得了。”
瀚海虽然发展迅猛,但毕竟时间太短。而冯敬尧是整个法租界灰黑地带的扛把子,手底下势力极其庞大。
若此时杀了冯敬尧,瀚海占不到多少便宜,反而被其他帮会,比如永鑫这样的老牌势力捡了好处。
说到底,赵景阳做事,目的性极强。冯敬尧也罢,容定坤也好,要杀他们,真的不难。
但杀人不是目的,杀他们的同时,吞下足够的好处,才是赵景阳的目的之所在。
“知道就好。”赵景阳道:“你们一个二个,整天喊打喊杀,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大胃口。教小子们都给老子稳着点,别特么整天疯疯癫癫的。”
三毛嘿嘿一笑:“晓得叻。”
打发走三毛,赵景阳又坐了一会儿,翻了翻当天搬进书房的一些文件、资料,对整个瀚海的发展,做到及时了解。
这才回后院,翻云覆雨不提。
一夜于是无话。
第二天,赵景阳照常早起,照常练功,照常吃早餐。并不因马上要去怼冯敬尧而显得丝毫捉紧。
没有必要。
当初赵景阳单枪匹马,车翻了远大沈青山;现在,赵景阳同样能复制当天的情形,甚至更干净利落。
几个月后的现在,赵景阳比当初那会儿,可强了不止一筹。
饭桌上说说笑笑,吃完了,方艳云和冯世真挽着手上班去了;肖宝丽和欢颜则低声聊着今天去哪儿闲逛,子宜偶尔插一句。
赵景阳换了身长衫,便要出门去会会冯敬尧,顾静江的跟班胡学成却风急火燎的跑过来了。
“老板,出事了!”他说:“顾爷教我来,请老板您拿主意呀。”
“哦?”赵景阳一听,皱眉道:“出了什么事?”
胡学成道:“刚刚会德货仓厂子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人上门捣乱,动了枪了,伤了好几个人。顾爷急急忙忙赶过去了,去之前教小的来请示老板。”
赵景阳一听,勃然大怒!
“谁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他狭长的眼睛里寒光吞吐,周身气息如潮水勃发,直教胡学成脑子发懵,面色惨白。
赵景阳见他这般模样,深吸口气,压下怒意,道:“你跑快些,去告诉老顾,我马上过去。”
胡学成还懵着呢,赵景阳叱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
一时间心跳骤起,口水咽个不停。
都说瀚海的赵老板厉害的不似人,这下总算亲身体会到了冰山一角。
便连忙转身急走,却一个踉跄扑跌在地。
赵景阳暗道一声废物,不再管他,迈步即走了出去,喝到:“石头,备车!”
一边走,一边说:“让三毛给冯敬尧那老狗再送个信,就说老子今天没空,过几天再去!”
赵景阳的车一路望会德货仓而走。
石头提醒:“要不要叫阿文哥召集人手。”
赵景阳摆手:“召集个毛线。老子亲自出马,千军万马亦尔尔。”
将近,还在车里,便远远看见厂子大门口一片混乱——不知几百人围着嚷嚷,隐约还有巡捕的身影!
赵景阳眼睛眯成一条缝:“给老子碾进去!”
石头闻言,毫不犹豫,一脚油门,马力开到最大。嗡嗡嗡,汽车轰鸣,愣生生朝着人群撞了过去。
一时间,人仰马翻。
“哪来的汽车!”
“停下!”
“给老子停下!”
呼呼喝喝一片。
汽车如猛兽,生生迫开人群,开到厂子门口停下来。
赵景阳推开车门,迈步下车,举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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