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想看到弱者,因为那会让他们想起自己的软弱。
但他们不明白……
他们不明白的是,当一个人在挣扎的时候,那意味他很强大。
因为弱者不会挣扎,他们直接就死掉了。(*共勉之)
……
清脆悦耳的笑声穿过医院病房的走廊,时不时掺杂着几声故作深沉的低音引得路过的人侧目。
“哎,为什么关羽那么逗啊,书上不是说关羽傲气的很嘛,怎么在你嘴里,跟京片子(油滑)似的,那么碎嘴嘛!”
今个的女护士人顶真的漂亮,瞧那小脸蛋白里透着红,粉嫩嫩的。
住院这段日子,俞彦侨为了打发时间,使出十八般武艺成功的让该医院的女士们,没事就进病房瞅瞅,探讨些人生哲学。
“嘿,这不算什么,有一晚上,我和他们哥三去偷,咳~去摘玉米,当然是他们拖着我去的,结果被主人家当场逮住了……”
俞彦侨曾被陆书铭怼,说他这人哪都好,除了那张嘴,还建议拿针线缝上。
京城天桥有说书曾言:
那人年芳十八,生的俊俏似那天上杨二郎,三寸鸟,七寸嘴,长着伶牙俐齿、满舌生花、慧心妙舌、妙语连珠……
大概,这就是姑娘眼里的俞彦侨了。
“三号床的,明天可以出院了!”
进来一女护士颦着眉撇了眼正跟俞彦侨逗着闷的姑娘,又扭头怼着俞彦侨,道:
“快板侨,你这天天嘚吧嘚吧个不停,不嫌累啊,怎么光摔折(she)了腿,怎么没把你那口牙全给磕完咯!”
这女护士就是第一次给俞彦侨换药的那姑娘,可这女的就是一虎妞,在这个医院里,俞彦侨最遭心的就是她了。
“嘿,这摔的都是小事,别把我那颗红通通的心给摔碎了就行,不然我怎么亮给您看,我是不是真心的呢?”
愈战愈勇,俞彦侨没别的,就那皮儿厚实。
噗嗤…
另外那姑娘看这两冤家日常斗嘴,没忍住笑出了声。
“嘿,你丫的蹬鼻子上脸,是吧,之前让你拿户口本,丫的装蒜苗,现在,来来,掏出来给我看看!”
那虎妞倔脾气上来了,非得看看,还准备欺身上前动手,俞彦侨赶紧装伤病复发。
“别闹了,许姐,等会谭医生要来检查病房,你这样子让人谭医生看见了会怎么想啊!”
另外那姑娘赶紧挡在俞彦侨身前,嘟着亮晶晶的嘴唇煞是可爱。
“谭医生,谁啊?”
“许姐对象!”
嚯,俞彦侨轻佻的脸色立即正经起来,他这人只读春秋,不学曹阿瞒。
俞彦侨推开点身前那姑娘娇柔的身子,朝虎妞许护士,正色道:
“对不起,许护士,我这人没事尽瞎白嚯(胡说),您就当我是在拔塞子(放屁),原谅则个!”
许护士嘴角一翘,目光微沉,带着莫名笑意,打趣道:
“怎么着?我要没对象,你还想着撅上一把!”
俞彦侨眉眼入弯,面皮一扯,顺着对方的话接了下去,抖着机灵道:
“您要这么想,我也就勉为其难,可以…试试!”
“你在在这胡抡(胡说八道)呢吧,滚!”
许护士扭着两瓣桃晃悠着离开病房,俞彦侨“嘿了声继续躺着。
又扭头见那小护士眨巴眨巴着眼睛瞅着自己,遂道:
“姑娘,医院请您来可不是看帅哥的!”
呸…
人姑娘翻着白眼啐了一口,遂离开病房不和他逗闷子玩了。
第二天清晨。
每一个爱睡懒觉的孩子都有一个难以割舍的恋人,ta的名字叫被窝。
今天俞彦侨出院,自个在病房用肥料塑料袋装好衣物,收拾妥了后去住院部办理退床手续。
笛笛~
俞彦侨刚下楼走出医院门口准备搭辆便车回无锡影视城,一辆浅灰色第六代丰田卡罗拉“嗤”的一声停靠在身前。
俞彦侨好奇的俯身透过车窗看去,见那张熟悉的面孔,遂又站直身子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路过的小巴什么的。
咔~
许护士推开车门从主驾驶位下来,左手搭在车顶,目光灼灼的盯着俞彦侨,片刻,朝他偏了偏头,特飒道:
“爷们,上车吧,别杵在那当电线杆子了!”
俞彦侨眉毛一挑,随手拉开后座车门,把熟料袋扔到了后座,再一屁股坐在右驾驶位。
“坐后面!”
俞彦侨懒得搭理她,自个挤上安全带,扭头道:
“走呗,无锡影视城,麻溜点,姐们!”
闻言,许护士颧骨高耸扬着笑,声音略冷清,脆声道:
“你丫的给我客气点,小心我给你扔到半道上,让劫道的把你捉回去当压寨相公。”
嗡嗡…
引擎的轰鸣顿时响起,车辆“唰”的冲了出去。
现时期的公路劫匪都是按地盘划分的,一个个嚣张跋扈,轻者花钱消灾,重者人和钱都没了。
在经过一段道路两侧荒凉且芦苇杂草丛生的路段时,许护士倜然吭声道:
“坐好了!”
话音未落,俞彦侨就瞧见芦苇荡里猛地窜出几个手持锄头的蟊贼。
嗡嗡…
许护士深踩油门,待转速到达指定位置后,立即挂档,方向盘稍扭,车子方向避开道路上的人,从马路侧边冲了过去。
俞彦侨透过后视镜,见到那些人正一个个腿杆子蹦的老高,肥羊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了,气死个人。
耳边传来呼啸而过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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