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自己动手用黑节竹制作的家具,都是极好的。无论是椅子,还是桌子,床铺,用起来舒服,看起来也舒心。甚至于在田不易夫妻二人的卧室里,都有这么一套……作为一个女人,苏茹是很好意思开口问温要的。
只是守静堂里面的家具却并没有换。
因为黑节竹制作的家具,其韧性和刚度都不是眼前的桌子可以的。苏茹倒是不担心田不易万一用力太大,拍桌子将自己的手腕给扭伤了。倒是田不易自己知道自己的毛病,打死也不愿意换桌子换一个更结实的,那不是自己找死么?眼前的桌子,找对了位置,一掌拍下去,很可能会掰断一个角!
田不易并不曾学过物理。
但是拍桌子拍多了的田不易,很容易的就发现了一些规律。如你一巴掌拍的结实了,手就会受到同样力量的反弹,会很疼。但是如果你选择的地方是桌子的边角位置,只要用更大一些的力气,狠下心来,拍下去,手反倒没有那么疼了……
所以很多时候,弟子们招惹了田不易生气,田不易就会用这一招。看似是气的将桌子的一个角生生的拍的断裂了,但是实际上,却是为了让自己的手不至于那么疼,又可以成功的恐吓住弟子而精心设计的。
想他堂堂的一脉首座,会忍不住和门下弟子置气不成?
只是这些事情,本都是心照不宣的,奈何大竹峰的这些弟子,一个一个“淳朴”,压根儿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也是,没有专业的物理学知识,面对田不易这种很有技巧性的发飙,别他们了,就算是苍松道玄之流,也看不出来。田不易自己,无论怎么看,也都不是一个会随意泄密的人。
这是一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外貌,他的脾气,都是一种很好的伪装。他不愿意换黑节竹的桌子,因为他拍不下黑节竹的一个角来黑节竹太硬、太韧,一掌下去,简直生不如死。
只是今老六带来的这个法宝,实在太过于令人气愤了,所以田不易拍桌子的时候,也没有太过于注意,一巴掌没有拍对地方,疼的脸都变成了紫红色,两只眼瞪着杜必书,看那模样,连吃人的心都有了。
“好好好,好个屁……”
田不易爆出了一句粗口,温虽然看不见田不易的脸色,却能够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胳膊。显然那不是气的,而是疼的。温从那一声声响中,就能够知道田不易用了多大的力气拍桌子。
杜必书听到这一句,直接就给跪了。田不易平日里不见发火,可这一发火,就足以让这些家伙一个个噤寒蝉,就好像是受了惊的鹌鹑似的。
苏茹促狭的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唱起了白脸,“这是做什么?你摆个脸子给谁看呢?必书,起来吧,将你的法宝收了,咱们出去,看看你这法宝威力如何……,你去帮帮你六师兄!”
帮?
是收拾一顿才对吧?
心中暗赞了一下自己老干妈的用词文雅,温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骰子,走到杜必书的跟前,将之塞进了杜必书的手里,道:“师兄,咱们出去吧……大家都等着看师兄你的法宝威力如何呢。”
“那个……师兄一定会手下留情的!”
杜必书笑的哭还难看。
温什么实力他知道,就连早已经修炼到了玉清境界第四层修为的何大智对上了,何大智都要给跪,自己这个新晋级的,怎么可能是对手呢?只是杜必书也没有法子拒绝,因为提出来这个建议的,是师娘苏茹。
期期艾艾的走出了守静堂,在院子里彼此站好,等待着大家伙儿都出来之后,就准备开始。杜必书朝着师父师娘拱拱手,然后朝着温拱拱手,意思不言而喻。温笑了一下,朝着杜必书招手:“来!”
“心了……”
话音一落,三颗骰子滴溜溜的在杜必书的身前旋转放大,每一颗都变成了篮球大,朝着温就直接一股脑的飞了过来。杜必书虽然头脑灵活,但是在打斗方面的经验,实在是稀松平常,一上来就用了全力。
只是仙家修行,多的是打坐练气,和人打打杀杀的这种事情并不常有,所以也并不如何的怪。
只是用这样的战斗方式和温打,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是温愿意,只需要一闪身,须臾就可以贴近杜必书,一招将人放倒。但温现如今劲道已经达成,丹劲圆润,时时刻刻,都是巅峰,举手投足便有五万斤巨力所化的劲道,无论是怎样的变化,都也是随心所欲,故而曾经的秉性也便勃发出来。
硬碰硬,硬打硬进,总那种滑溜的打法更加令人热血沸腾。
温踏上一步,一拳击出,空气中响起一声晴霹雳,但见的温周身上下的肤色一紫,似乎绽放出了紫色的光芒。紫色的光芒在瞬间明亮之后,有立刻暗淡了下去,变成了原本白皙的肤色。
只是一颗骰子却已经飞了出去。从哪儿来飞到哪儿去。原本可以开山裂石的法宝,遭遇到了温的血肉之躯之后,竟然是被原路打飞,简直骇人听闻。
杜必书看的张大了嘴。
温再次连出两拳,砸在了另外两个骰子上。
三个被砸中的骰子因为瞬间变向,又遭遇劲道加持,一时之间杜必书竟然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念力控制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个骰子镶嵌在了远处的墙壁上。温嘿嘿一笑,道:“六师兄的打法,似乎有些不妥。”
何止是不妥?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同样的法宝,如果落在武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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