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泽往后面微微一靠，盯着宋远，“你管多了。”
“抱歉，何爷。”宋远连忙垂下头。
这确实是何爷的私事，只是跟在何爷身边这么多年，宋远真的决定有必要提醒一下。
只是他刚刚忘记了，何承泽从来不做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何承泽也没有追究，挥挥手，看着宋远退出自己的办公室，才点了根烟，站到落地窗前。
好久之后，才播出一个电话，“查得怎么样？”
“对不起，何爷。”那边的回答倒是很快。
“继续查。”何承泽眯着眼睛，垂眼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当年的事情，确实不太好查，只是，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多年，在没有露面过。
一根烟燃到底，才掐灭，重新回到办公桌前，注意力却没有放在文件上，而是拉开旁边的抽屉。
抽屉很空，只静静躺着一个小小的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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