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忙走了过去。
「仙桃。」
她缓缓侧过脸看了看我,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容。
「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哥哥呀,小妹有失远迎。」
说着她站起身来,身体却是摇摇晃晃,我忙扶住她。
「仙桃,你到底怎么了?」
这时她突然将嘴凑到我的耳边,冷声说道:「杨心尘,天师门废了,我也废了,看到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她这话说得很轻巧,但是进入我的耳中却让我产生了一种透骨的寒意。
我摇头说道:「仙桃,我的确是和酆都府有过盟约,但是我们那是为了抵制泰煞宫主,从未做过伤害天师门的事,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杨仙桃到这个时候了似乎还没有醒悟,这时朝着嘴里灌了一口酒。
摇摇晃晃,大笑着说道:「哈哈哈,都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父亲走了,母亲去陪父亲了,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了,哈哈哈……」
说完手舞足蹈,笑得癫狂,就像是疯了一样。
我之前就知道她会后悔,却不曾想她受到刺激之后会变成这副样子。
「仙桃,你还有我,我是你哥哥。」
她笑着说道:「对呀,我还有个哥哥,哥哥好呀,来陪我喝酒,陪我喝酒……」
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坛子,猛地往地上一摔。
「你清醒一点,天师门还没有彻底被毁掉,你现在醒悟还来得及。」
杨仙桃依然是那副疯癫的表情。
「哈哈哈……」
我见实在没法办跟她交流,只得暂时离开。
随之让许全安派人细心照料,不准她再喝酒。
这时我心中很是纳闷,仅仅是丢了天师门的掌门,杨仙桃何至于变成这副样子?
随后许全安又领着我去香堂拜见赤乌和全阳道人,这一年过去他们又苍老了不少。
甘墨雨的金身像仍然供奉在香堂里面,但香堂四周有一些被损坏的迹象,这应该就是许全安所说他们和阴差起冲突而造成的。
我见到两位大道,恭敬地向他们行了个礼。
「两位道长,好久不见。」
赤乌见到我之后显得很是激动。
「杨心尘,你可算是来了。」
随之指了指甘墨雨的金身像,述说了甘墨雨还有转世的可能。
我点了点头。
「道长,我都已经知道了。」
赤乌说道:「那丫头要是能转世,老夫的心里也能好受一点,百年之后也不用那么愧疚。
只可惜呀,老夫现在没能耐守住这金像,之后的事只能是交给你了……」
说完接连咳嗽几声,嘴里竟呕出血来,许全安见状忙扶住他。
「父亲……」
我一时间也很是心忧。
「道长,这是谁干的?」
一旁的全阳道人说道:「无非是泰煞宫主手下的喽啰,他们扬言今天就要来拆这金像,你要是来晚一些可能金像就没了。」
赤乌道人艰难地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金像转移走,最好是送去地藏庵。
金像一毁,老夫之前的供奉前功尽弃,那丫头即便是三魂未灭恐怕也再难转世成人。」
我点了点头。
「好,以我之见道长最好也跟随我去地藏庵养伤。」
赤乌却是摇了摇头。
「老夫生于天师门,长于天师门,得道于天师门,最后也当亡于天师门。」
「
可是……」
「无需多说,能守住这金像老夫就别无他念了。」
我很了解赤乌的脾气,知道多说无益,之后便让许全安招来一些天师门弟子,打算转移金身像。
可就在这时三个阴差拦住了他们。
「搞什么名堂,宫主大人特别嘱咐要摄灵的金像,你们想把它搬到哪儿去?
几个小道士,谁给你们的胆量!
难道又是那个许全安,我看他真的是活腻了!」
说完那三个阴差转身进入香堂,恰好与我撞了个正着。
我发现这三个阴差正是泰煞宫主的亲信,那日我在泰煞宫被打成重伤的时候他们也都在场。
他们见到我之后也显得很是吃惊。
「北帝?你怎么会……」
我冷声说道:「金像是我让他们搬走的,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那阴差愣了愣。
「北帝,这金像中有些灵气,您就是想要也得讲个规矩吧。
向宫主大人通报一声,让他赏给你就是了,但是你这么直接就要把东西搬走,难免……」
「笑话,这金像为天师门赤乌道长所造,其中灵气也是因他的供奉而积,这怎么就成了你们泰煞宫主的东西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里好像叫灵台山,是天师门的所在。」
那阴差听我这么一说显得有些为难起来。
「北帝,您别这么说话呀,您这不是有意为难我们嘛。」
「到底是我在为难你们,还是你们在为难我?
还有,我现在是地藏庵的话事人,不要在我的面前提那两个字,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阴差显得疑惑起来。
「话事人?北帝,你……」
话未说完我便一招将他打倒在地。
「我说了,别在我面前提那两个字。」
其余两个阴差见状一下子惊了。
「就算你是北帝也得讲点道理吧,我们好歹是泰煞宫的门徒,你怎可对我们如此无礼!」
说罢一起向我动手,他们之前在泰煞宫连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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