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阳县的客栈内,上京赶考的孙忠明也遇见了麻烦。
孙忠明守在高烧不退的同窗范秀才的床前,把汤药一点点的喂给了他,眼看汤药快喂完了,房间的门忽然被人大力的给撞开了。
孙忠明站起身来,发现是自己的另一个同窗李秀才跌了进来,他连忙把手上的汤药放在一旁,过来搀扶李秀才。
李秀才身上带了伤,被孙忠明搀扶起来后忍不住苦笑一声,好不容易坐到了椅子上,李秀才哽咽着声音说到。
“孙兄,怎么办,荣家姑娘还是被抢了去……”
孙忠明皱起了眉头,不过却什么都没说,先找了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出来递给李秀才。
“你先把这个涂上。”
李秀才拿着药酒哽咽着,却没有任何动作,孙忠明看他这样,也没有再劝,而是先回到床边,把药汤给范秀才喂了下去。
而李秀才伤心了一会儿后,看孙忠明如此淡定,心中的悲戚化作了悲愤,对着孙忠明也没了好语气。
“平德,你怎么能如此冷漠!”
孙忠明给范秀才喂汤药的手一顿,随后又继续手下的动作。
“李兄,荣姑娘本身便与马公子有婚约……”
李秀才把药酒往桌子上一磕,打断了孙忠明的话。
“那姓马的就不是什么好人!这婚约也并非荣姑娘所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荣姑娘的父母愿意这门婚事,这婚事便作数。”反倒像是李秀才这样在其中横插一杠,非要搅合到人家婚事当中的,才是孟浪之徒!
更何况因为李秀才的此举,跟他走得近的范秀才受了无妄之灾,被人打成了重伤,发烧昏迷躺在床上,李秀才却依旧像是着了魔一般的往外跑,非说要去拯救什么荣姑娘!
李秀才所为,孙忠明是百般看不上,因此就算李秀才言语间多有不满,他也依旧冷冷淡淡的,半点没有想与其缓和关系的心思。
李秀才看孙忠明这般模样,更是忍不住其心中愤恨,当下站起身来指着孙忠明说。
“你懂什么!荣姑娘心地善良,与我是两情相悦,那姓马的不过是一个地主家的儿子,哪能配得上荣姑娘!”
孙忠明不说话,李秀才在屋里转了两圈,又发泄式的说了两句,发现孙忠明根本不为所动后,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直接又夺门而出,兴许又去想办法去‘解救’他的荣姑娘了吧。
孙忠明不管他怎么折腾,一个登徒子,如此品性之人,已经被孙忠明从自己的交友栏里划去了!
眼看这一碗药喂光了,昏迷不醒的范秀才总算有了些反应,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等看清楚坐在窗边的孙忠明后,他强撑着用气音说了句。
“快……救人……”
孙忠明皱了皱眉头,以为范秀才说的救人指的也是那荣姑娘,他刚想劝说范秀才莫要学李秀才那般当个登徒子,却又听他断断续续的用气音说。
“杀,杀人……救……马家,马家后院……”
范秀才十分艰难的说了这么一段话,随后便又昏迷了过去。
拿着药碗和汤匙的孙忠明愣住了,随后眉间的纹路更深了。
这听起来,可不像是风花雪月的那些事!
孙忠明伸手拍了拍范秀才,唤了他两声,然而他却半点反应都没有,想来是昏死过去了。
这事儿若是只是李秀才见色起意的话,李秀才就算被打死了,孙忠明也是不会掺和的。
但是这事儿中若是夹杂着人命,那他可就不能视而不见了!
他把药碗放到桌子上,在屋子里转了半圈,随后又拿起了药碗,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神色,调整为忧心忡忡的样子,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这刚出门,便看见了店小二在屋门口不远处擦栏杆,看他出来后,连忙笑着迎了上来。
“客官,您有什么事吗?”
之前孙忠明没注意,但是现在,在知道范秀才被打这事儿事有蹊跷后,他才留意到。
他这房门口好似一直有店小二守着,他们不是在擦栏杆,就是在擦地板,反正只要他一开门,店小二肯定就在他房门的不远处!
孙忠明不动声色,先是把手中的药碗递给了这店小二,随后问这店小二。
“我有个同伴是个秀才,刚才气冲冲的离开了,他身上还带着伤,我怕他出什么意外,能请你们店里帮忙,帮我把他找回来吗?”
说着孙忠明掏了掏自己的袖袋,从里面取出一块碎银,大约一两的样子。
“麻烦小二了,我还要守着病人走不开。”
店小二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拿着银子,脸上的笑容更胜了。
“当然!客官您放心,我认识那位秀才公,我这就帮您去找去!”
孙忠明目送这店小二乐颠颠的下了楼,随后他左右看看,四周没人,但是他也没轻举妄动,而是又回了屋里。
他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默默数着数。
然后没多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路到了他的房门口,缓了一口气后,便传来了敲门声。
孙忠明面色严肃的睁开眼,心中有了明悟。
外面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隐约有了砸门的迹象!就在外面的人想要破门而入的时候,孙忠明一脸不悦的开了门。
“做什么!如此敲门,成何体统!”
外面是一个做着店小二打扮,但是却生的虎背熊腰的汉子。
这汉子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事实上在孙忠明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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