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莫冰去吃饭的时候,刘氏还是不放心的请了大夫。
大夫被请到了莫家,原本以为是莫家的出嫁女不好了。
毕竟当时他也是给莫冰把脉的大夫之一,知道莫冰的内伤有多严重,但是他们回去后,却不见莫家人到药铺里取药拿方子,这些老大夫们就都在心里嘀咕,是不是这莫家的出嫁女不好了。
晚上莫家来请,他便亲自过来走了一趟,过来看看莫冰的情况。
却不想莫家请他来看的病人并不是莫冰,而是跪在那儿哼哼唧唧的莫家子!
打眼一看大夫便知道,这三人应该是被人给打了。
并且打人的东西都不用多想,看看横放在上位茶桌上的戒尺便知了。
莫夫子拿着书卷高做在上首,那染血了的戒尺就放在他手边,面对三个儿子的哼唧,他也只是面沉如水的看着。
老大夫一看这架势便知道,肯定是当爹的在惩罚儿子,当娘的心疼,这才把自己请来了!
老大夫心里有了准,不过却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们把了脉,看了舌胎。
老大夫没看他们身上的伤,因为光是把脉和面诊,他就能确定了。
“莫夫人不用担心,莫夫子下手很有分寸,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
刘氏不放心的追问。
“真的只是皮外伤?骨头内脏这些也是好的?”
老大夫被刘氏问的有些想笑,下意识的说。
“真的只是皮外伤,莫夫子这个当爹的,难道还能往死里打孩子不成?”
刘氏听了这话,面色古怪了一下,随后还是抹了抹眼泪点了头。
“对,孩子他爹只是管教孩子,也是他们三个不争气,但是当爹的哪儿会往死里打孩子呢。”
莫夫子也适时的开了口。
“好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慈母多败儿,只是几下戒尺罢了,你就会包庇他们!”
刘氏低着头抹着泪没说话,大夫心知这是莫家的家务事,不好听太多,便留下一盒药膏准备告辞了。
只是在出门前,他最终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了句。
“莫小姐的伤可还好?喝的是哪位大夫开的药?”
大夫一进门就知道这莫家应该没管莫冰的伤,因为这满院子他就没闻到药味儿!
这大夫心里也在犯嘀咕,这莫家看起来不像是会不管女儿死活的人家啊,怎么莫家小姐受了那么重的伤,却不管不顾,反倒是几个男丁被戒尺抽打了一顿,有了些皮外伤便急巴巴的来请大夫了?
刘氏抹眼泪的动作一顿,随后哭着和大夫说。
“我家女儿不喜欢喝苦汁子,因此吃的是丸药。不过大夫你提醒的对,这生病了哪儿还能任性,还请大夫劳累帮忙在开一副方子,之后我让人去抓药。”
大夫看刘氏哭的伤心的样子,也没说什么,直接铺了笔墨便给莫冰开了个调养的方子。
不过毕竟医者父母心,大夫把方子交给刘氏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嘱咐了一句。
“莫姑娘的伤耽误不得,若是这般拖延下去,恐有性命之忧啊。”
大夫的意思是想要去看看莫冰,把把脉,在重新诊断一下。
但是刘氏这会儿只想快点打发了大夫,因此她只是哭。
大夫等了等,没等来邀请,最终这大夫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暗暗为莫家出嫁女可惜,随后便背着药箱离开了。
等大夫出门了,刘氏和莫夫子这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做戏要做全套,是他们疏忽了!
其实这事儿也不能怪他们俩,实在是莫冰这病装的也十分的不走心,拿着戒尺抽三兄弟的时候,哪儿像是生了病的样子?
不过这次大夫给他们提了个醒,莫夫子连忙对刘氏说。
“这次你亲自去抓药,务必要让珠儿病重的事情传出去。”
刘氏当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氏也不敢耽搁,应了一声后便拿着药方子往外走。
等出了莫家大门,刘氏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
她用帕子擦了擦流下来的眼泪,神态上更多了几分悲戚和愁苦。
那药方她就那么拿在手上,可以说是走一路哭一路,别人若是好奇的问上两句,她也不回答,只是抹着眼泪哭。
她这个样子,引来了更多人的好奇,等刘氏拿着方子在最近的药堂抓了药离开后,这药堂里就来了不少好事之人打听刘氏买的什么药!
那抓药的童子也没避讳,有人问他便说了。
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那药是给莫冰抓的,看刘氏的模样,莫冰恐怕是要不好了!
外面的人议论纷纷,刘氏回家后就把这药包放到了一边。
在她看来,自家女儿活蹦乱跳的很,根本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这药也就没必要吃了。
但是听见动静出来的莫夫子却压低了生意提醒她。
“药味儿!”
刘氏把药包放下的动作一顿,随后连忙又把这药包给抓了起来。
是了,她是把药给抓来了,但是院子里没有药味儿,这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因此刘氏抓着药包,也小声的询问莫夫子。
“那我去熬药?”
莫夫子一点头,刘氏便拿着药包去了厨房。
她没在厨房煎药,而是把熬药的瓷罐和炉子拿了出来,直接放在院子里熬!
莫冰刚吃完饭,鼻子里就钻进了苦药汁子的味道。
这味道光闻都知道是极苦的,让莫冰喝,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她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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