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也笑着说了一句;“当然可以了,你先帮客人将马儿牵去拴着,再将你的房间收拾一下,待会儿给客人住。”
听着要将自己的房间让给别人住,年轻人顿时就不乐意了,嘟囔着说道;”“那我将房间让给客人了,我住哪儿啊?”
常宫遥也看出来了,这老妇人家里就只有两个屋子,因为自己来借宿,让老妇人的儿子没处睡觉,他有些于心不安。
正当常宫遥考虑要不要换一家住的时候,老妇人也看出了常宫遥的犹豫,于是接着对儿子说道;“咱们乡下人那里不能将就,今晚你就在睡在马棚,给客人好好看着马。”
老妇人的儿子闻言,也没再说什么,“哦”了一声,从常宫遥的手中接过马索,牵着马便往马棚而去了。
见状,常宫遥本还想说什么,一旁的老妇人却抢先说道;“客官不必在意,我等下民本就是卑贱之人,别说是在马棚,就是荒郊野地,也能过活。”
听到此话,常宫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确实在这个世界上,贫民生活的空间和所享受的资源就那么大一点,所以将就,成为了他们的习惯。
别人是为了生活而活,他们则是纯粹为了活着而活。
于是岔开话题问道;“婆婆,这家里就您和令郎吗?”
闻言,一旁的老妇人点了点头,语气变得有些悲伤,“唉!都怪老婆子是个不祥之人,我丈夫在我嫁给他的第二年就死了,只留下了我们孤儿寡母在这世上过活。而我儿子,也在七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将脑子烧坏了,如今年近三十了,也没成个家。也不知,老婆子百年以后,他该怎么过活。”
老妇人说着说着,一行眼泪从眼眶中落下,模样极为感伤。
见状,一旁的常宫遥内心叹息,“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想到自己那尸骨未寒,沉冤莫白的父亲,常宫遥内心更加感叹,他决定帮帮老妇人。
于是出言安慰道;“婆婆不必担心,我这里还有些银两,待会儿我一并给您,只要节省些话,想必也够您和令郎往后生活了。”
老妇人听到常宫遥要将身上的钱都给她,连忙拒绝道;“这怎么使得,刚刚客官给的银两已经够我们生活好一段时间了,怎么能让客官再破费,万万不可。”
常宫遥见她如此推辞,更加坚持一定要把钱给她们,
当即就将包袱里的所有银子全部取出来,然后强塞给老妇人。
老妇人起初坚持不受,最后实在架不住常宫遥的强塞硬送,才勉强收下了。
当晚得了许多钱财的老妇人母子自然是欢喜不尽,连忙杀鸡宰鹅,好吃好喝地招待常宫遥。
其实很重要的,应该是免去了老妇人的后顾之忧。
吃饱喝足之后,常宫遥也安然入睡,此刻他心中显然已无愧疚之意,毕竟他给了老妇人母子那许多钱,睡一晚房间,还是理所应当的。
只不过他刚睡下没多久,便听到闯入了院子,他能感觉得到,来人呼吸很是急促,像是受了重伤。
他悄然起身,掀开窗帘,正看到来人打算撬窗而入,
两人碰了个照面,都吓了一跳。
不过下一秒,来人身形一跃,跳进屋来,语气急促地说道;“这位兄台,在下被人追杀,还望兄台行个方便,让在下躲一躲。”
借着灯光,常宫遥才看清楚此人,是个男人,浑身是血,身上大约有几十处伤口,面容惨白,显然重伤得不能再重伤了,难怪说话声音有些颤抖。
不过,正当他准备询问此人的身份来历时,只听“砰”的一声,院门被狠狠踢开,一群黑衣人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
听到动静,浑身染血的男人顿时就慌了,求救般地看向常宫遥,再次哀求道;“兄台,求求你了。”
闻言,常宫遥皱了皱眉头,不过他还是指了指身后的床,示意他坐到床上,不过这家伙好像会错意了,对着常宫遥道了声谢,直接身躯匍匐,躲到床案底下去。
见状,常宫遥也很是无语,不过却并没有提醒他,任由他躲到床下面。
男人刚藏好,外面的黑衣人就已经踢门而入了,领头的那人像是没看到常宫遥一样,就开始下令让手下搜查。
不过,就在两名手下要走到床边的时候,常宫遥抢先一步挡在了他们面前,皱着眉头说道;“大半夜闯进别人家里,招呼也不打一声,你们不知道骚扰百姓是重罪吗?”
见常宫遥竟敢拦截,其中一人冷冷地说道;“小子,赶紧滚开,别找死。”
“我看找死的是你们。”常宫遥冷哼一声,他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些人惹上他,那就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说着也不给两人搭话的机会,一巴掌呼出,直接将两人扇飞了出去。
两人从地上爬起来,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勃然大怒,提起手中兵器便常宫遥杀来。
常宫遥自然也没有客气,只是一招,便将两名黑衣人再次拍飞,重重地摔出门外,
只是这次他下手重了些,两名黑衣人没有在爬起来。
这边的动静自然吸引了其他黑子人,纷纷围了过来,当看到两名手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还有斜靠在门边的常宫遥时,那领头的黑衣人上前质问道;“是你干的吗?”
闻言,常宫遥却并未搭话,反而说道;“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不过我想知道你们为何追杀他?”
领头黑衣人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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