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政党,按马克思主义的学说,政党是阶级斗争的产物,它是在阶级社会中,一定的阶级或阶层的政治上最积极的代表,为了共同的利益和共同的政治目的,特别是为了取得政权和保持政权,而在阶级斗争中形成的政治组织。∈↗,
如果是按西方主流政治观点来说,政党即社会中一定阶级或阶层的活动分子,为了实现某种目标而有计划地组织起来的一种政治组织。社会承认它具有组织与扩张其主张的合法权力,它也积极介入到政治生活之中,为取得或维持政权,或影响政治权力的行使而发挥自己的作用。
不管按哪种学说,政党都是以取得政权为目标的政治组织,而且要代表一定的阶层。
印尼泗水一幢陈旧的房子里,王中胜对着三个印尼华商侃侃而谈,说的就是上面一些枯燥乏味的政治概念。
“从孙先生决定成立这个组织开始,我们就面临着一个选择,我们究竟想代表谁,又要服务于哪个阶层?”
王中胜起身替三位客人续了点茶水,满面诚恳道:“我们的成立之所以没有大张旗鼓,并不是排斥各位,而是这个组织只代表那些中低层的华人。
如果我们邀请你们加入,那我们这个组织迟早会在金钱的影响下,蜕变成一个富豪俱乐部,失去我们建立这个组织的初衷和意义。”
林会长他们不由得一阵恼怒,这混蛋的意思就是,给他们捐款可以,但别的东西想都不要想。要不是现在华人们只认刑天社的徽章,只认当初在动乱中帮过他们的人,林会长他们何至于腆着脸上门?
他们是华人首领、身家亿万,但如果身后没有了那几百万华人,印尼政府又哪会把他们当根葱?就如当初孙子明说服光仔的一样,在法治不健全的**社会,没有政治势力庇护的财富,本身就是原罪。
换句话说,林黄家族这些华人巨富,如果不能代表印尼数百万华人,即使他们与官员们结合得再紧密,也很有可能被人当成了可以鱼肉的对象,随时可以让他们破家。而共济会干的事,就是在刨他们的根,在把以前依附在他们后面的普通华人,与他们这些华人巨商们隔离开,这如何不让他们害怕?
王中胜见这些巨商们的代表如此窘态,不禁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要不是印尼的事和国内的事,离不开这帮人,他会得意得仰天大笑。也正如他自己所说,政党要代表一定的阶层,而华人共济会固然想代表中、底层海外华人,何尝又不是在代表着远东集团的利益,或者说是以远东集团为代表的一大票民营企业主的利益?
见林会长有些失态了,跟在后面的黄副会长接过了话头,笑眯眯道:“王会长,我们老爷子想在巨港、棉兰建几家华人学校,但你也知道,华语教育在印尼中断了三十多年,我们一时间无法找到那么多优秀的师资力量。
孙先生在国内有非常大的影响力,不知能不能通过他的人脉,帮点我们一点小忙,从国内聘请一些师资?还有,印尼的教育太落后了,去欧美留学又太贵,普通华人家庭难以负担。如果去国内留学,给华侨的名额就那么点,我们的子弟哪考得过那些接受过系统华文教育的孩子?
孙先生他们能不能帮我们印尼华人活动活动,让国内的那些名校,也照顾照顾我们,多接收一点我们印尼华侨子弟?”
这才是谈判嘛,大家都得拿出筹码来。王中胜连忙给黄副会长敬茶,满口答应道:“完全没有问题,促进全世界华人的交流,本来就是我们共济会的工作之一。
上次孙先生还说,等经世大学开学后,会向印尼华侨提供国内学子的同等待遇,到时还希望大家帮忙宣传,给孩子们一个回国接受教育的机会。”
商人都是理智的利益动物,见黄副会长成功打开了缺口,林会长也迅速放下心里的不满,与王中胜探讨起印尼的华文教育来。
一时间,在双方刻意交好下,办公室里气氛大好,大家有相见恨晚之意。大家越聊越高兴,自然说话也就松动了,王中胜适时道:“经世大学未来的大部分师资,会从各个世界名校聘请,也会面向全世界华人招生,而且包括亚非拉等欠发达地区。
孙先生常说,一个人的力量总归是有限的,经世大学由他创立,但不能将它当成私产。各位都是在海外有巨大影响力的华人,何不加入到这一伟大事业中来?
上次孙先生和邵先生聊过,他就有意在经世大学创立逸夫学院,专门招收海外华人学子。”
王中胜的话触动了三人,捐赠经世大学对他们没有吸引力,那是用自己的钱帮别人捞名声,但通过捐赠教育给自己捞名声,却对他们有巨大的诱惑力。突然间,王中胜在三人的眼中变得可爱起来。‘
“王会长,我们可以在经世大学,设立面向印尼学生的专项奖学金吗?”
“应该可以吧”,王中胜也不敢把话说满,虽然他有相当的把握。
气氛的变化,带来思路的转变,再对照王中胜前面的话,林会长他们眼前一亮。
这帮香港仔鼓捣出来的共济会,是一股可以利用的势力。他们去代表华人争取合法权益,大家在后面提供资金援助,难道扶持起来的华人政客,还会屁股坐歪?
再把眼光放远一点,共济会后面是远东集团,远东集团后面是国内的那些民营企业主。大家其实是一伙的,都是一伙没有政治势力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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