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雪看着奶奶和娘的样子,也跑过去哭。
众人看着这可怜的一家子人,就对那对不要脸的老妇人一顿不齿。
赶来的衙役也是很同情她们三个人的。
马老太在看见苏兰溪飞出去的时候,转身就想跑了,但是去被人拦了去路,一条缝儿都没留下。
衙役在了解了这里的事情后,就把马老太给带了回去。
赵小花收拾了摊子,三个人也被带去了县衙。
赵大夫也跟着去了,一来可以作证,二来,那个鸡爪闻着好像不错,买一点回去给媳妇儿吃。
被带走的马老太哭天喊地,满口喷粪,那话是个人听了都想揍她。
衙役也是不想听了,就把她的嘴堵上了,她的孙子倒是感觉没什么,因为娘没说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他就跟着走了。
明镜高悬下坐着庄严的县太爷。
“堂下何人,有何事?”
苏兰溪离开儿媳妇的怀抱,声音柔柔弱弱的说:“禀大人,草民是宁家村的人。
前两天想了个做吃食的法子,想卖了,赚点钱的。
没想到就有人来说草民家的食物不干净,吃了肚子疼。
但是在赵大夫的诊治下,那孩子明明就是夜里受凉了,可孩子的奶奶非要说是我家的鸡爪有问题。
草民是没得办法才才来公堂,让青天大老爷来主持公道。”
苏兰溪边擦眼泪边哭着说,那模样就是个受尽欺负的柔弱老妇,看着着实可怜呀!
县太爷看着老妇心里也是很可怜她。
然后看着马老太说:“马秦氏,宁苏氏说的可是真的?”
马老太在公堂上死不该口,死不说实话。
“禀大人,草民只是个妇人,怎么可能会冤枉人呢?
草民只是看孙子肚子疼,又想起孙子昨天吃了鸡爪,平时没吃这东西,都没肚子疼,但是就吃了一次就开始疼了。
草民也是心急,就来找她赔偿了。
但是她死不赔偿草民,还用一串糖葫芦诱骗草民的孙子。”
“宁苏氏,马秦氏说的可是真的。”
苏兰溪吸溜着鼻子说:“大人,草民可没有诱骗她的孙子,草民只是看孩子想吃糖葫芦,草民就把糖葫芦给他了。
草民可万万不敢欺骗小孩子呀!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孩子。”
县令又问问马小肚说:“马小肚,这位奶奶说的可是真的。”
小孩子第一次来这么威严的地方,下的脑袋一片空白,县令问啥都是点头同意。
“大人你看,草民没有骗你吧。
而且赵大夫也在旁边,你也可以问问赵大夫,孩子是肚子着凉还是吃坏的。”
赵大夫回答说:“禀大人,那孩子是夜里着凉才肚子疼的,并不是吃坏的肚子。”
赵大夫的名声在镇子上还是可以的,县令听了脸上出现了愠怒,一拍惊堂木说:“大胆马秦氏,你居然敢欺骗本官,来人啊,先拖下去大十大板。”
然后就有两个衙役把马老太拖下去大板子了。
马老太被打疼的声音,一阵阵的传进大堂里。
吓得赵小花抱着苏兰溪,宁小雪也抱着她娘。
十大板打完后,马老太又被拖了回来,十大板可不轻,马老太疼的嗷嗷直叫。
“马秦氏,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骗宁苏氏的钱。
若不从实招来,本官就再打你板子。”
马老太是不想再被打了,就全都说了。
“草民有骗宁苏氏氏的钱财,昨天儿媳妇买了点鸡爪回去,今天早上我发现孙子的肚子疼,就想着来骗点钱。
……”
县令拿起惊堂木一拍说:“哼,大胆马秦氏品行不端,行骗取之事,拖下去打十板子,再赔偿宁苏氏二两银子,宁苏氏你看可行。”
马老太一听又要被打了,屁股立马缩了一缩。
苏兰溪叩谢县令说:“多谢大人,只是那马秦氏身子都老成那样了,想来也经不住再打了。
大人,要不就免了马秦氏的仗刑吧。”
县令听苏兰溪的话,脸上出现笑容说:“没想到宁苏氏倒是有仁爱之心,能以德报怨,甚好甚好。
马秦氏,宁苏氏给你求情,你就不用打了,只需赔给宁苏氏三两银子就行了。
你可有怨言。”
马老太谢谢县令说:“多谢大人,草民没有怨言。
只是草民的身上没有带银子,这三两银子能否回家再给呀!”
县令纠结了:“这……”
苏兰溪在旁边解围说:“大人,要不这样,你给草民写个契约,我们两人在大人的见证下签个字。
你看怎么样?。”
县令想着:“这个注意好呀!那就依你所言吧。”
然后县令就拿来纸笔写了契约。
马老太眼含恶毒之色,在心里想着:老东西求情果然没什么好心思,居然要赔三两银子,这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吗?
今天真是失利了,银子没要到,又赔了三两进去。
真是一窝子的土匪,烂人,小的是,老的更是,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让村民护着。
苏兰溪也在心里想着:老东西,打你的屁股只是让你身体疼了一下,没啥实质的用处,那银子才是对你最好的攻击。
而且银子还可以买吃的,喝的,用的,打你的屁股又没啥用处。
契约写好后,县令就把它拿给两个人,让她们签了。
马老太磨磨唧唧不想签,县令催促说:“马秦氏你想反悔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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