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说:其实,性和美是一回事,就像火焰和火是一回事一样。如果你憎恨性,你就是憎恨美。
秦牧既不憎恨性也不憎恨美,恰恰相反,他爱这两样爱得深沉。
但此时的秦牧面对校花级别的美女投怀送抱乃至任君采撷,却表现得极为克制。
他承认他心动了,但底线不会动。
坐怀不乱他做不到,趁人之危占女孩便宜这种事他也不会做。
他把意乱情迷的吴暖暖塞进自己的副驾驶,她在座椅上扭来扭去的并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一条迷情的蛇。
秦牧亲手为她绑上安全带,她不老实地要脱自己的衣服,无奈之下秦牧又在后备箱里找来一根跳绳,三下五除二将她的手脚束缚。
坐到驾驶位置一看秦牧内心大喊:我他妈这都做了些什么。
这捆绑的也太少儿不宜了吧。
去哪呢,去医院吧人家肯定会盘问秦牧,说不定还会报警,这样送回学校就更不行了,流言蜚语能把吴暖暖淹没的。
只能带回家了。
秦牧一路上胆战心惊,唯恐有交通巡捕查车,吴暖暖这个样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太变态了,比当年秦弗狸几个陷害他的场面还惟妙惟肖。
老陈给他打来的电话,吓了他一激灵。
老陈在电话那头问:“臭小子你怎么还不来交接班啊,你爷爷我这两天腿疼得厉害,得回去休养”。
秦牧看着眼看的事,一两句也说不清,干脆撒谎道:“我这边车坏了,你等我一会”。
老陈冷哼一声:“瞧你买的那破车,本来还打算把我干闺女介绍给你呢,你这寒酸劲我可不放心”。
老陈的干闺女也就是秦牧的房东,这是秦牧最近才搞清楚的事情,这个女人在老陈的嘴里那可是天女下凡一样的人物,甭管哪个人跟他聊自家儿女,他都会把嘴一撇,撂下一句“比我干闺女差远了”。
秦牧对于自己的这位大龄剩女神秘房东,没什么精神向往:“她是您的干闺女,我叫您爷爷,差着辈分呢,不合适”。
老陈却开明得很:“你俩各论各的”。
秦牧又说道:“我一会找个人去替你,明天也别来上班了,找个医院看看腿去,你的白班我替你值了”。
老陈笑了几声,说道:“你这个孝顺劲倒是跟我那干闺女挺般配的!”
秦牧到了自家楼下,用外套把吴暖暖包裹起来,主要还是包裹着她身上捆绑着的跳绳,要是让邻居大爷大妈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不定能给秦牧编排出什么剧情来。
没想到却在小区里碰到了小冯,他和保安队长张二柱也在这里合租一个住处,小冯每天精神抖擞奋发图强,张二柱每天萎靡不振沉迷于小电影,两个奇葩住在一起,注定是互相瞧不上。
所以每当张二柱看毛片的时候,小冯都会西装笔挺地在小区里散步。
小冯远远地就跟秦牧打招呼:“秦哥,秦哥”。
秦牧也不能假装没瞧见他了。
但不愧是深受成功学洗礼的未成功青年,除了成功眼里压根容不下女人,即便吴暖暖这种级别的尤物,玉体横陈在眼前,小冯依旧视而不见:“秦哥,我最近研究成功之道有些心得想跟你交流一下”。
秦牧说:“小冯啊,今天能不能替我值个夜班”。他有些不放心让吴暖暖一个人呆一晚上,万一她要有强烈的身体不适他还是想把她送医院,但又不忍心让一把年纪的老陈帮他值夜班。
小冯压根不搭理秦牧这茬:“卡耐基说:我不是随意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我生来应为高山,而非草芥。从今往后,我要竭尽全力成为群峰之巅,将我的潜能发挥到最大限度……”
秦牧这个时候实在没心情探讨什么成功学,直截了当打断他说道:“小冯,我给你红包里发了二百块钱,你能替我值个班吗”。
小冯点点头:“没问题”。
把吴暖暖送进卧室,秦牧实在客厅的躺椅上点燃一支烟稳定心神,他没什么烟瘾,但心神不宁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点一支,有时候甚至不会吸一口,任它燃成灰烬,杜白说他这压根不叫吸烟,该叫上香。
他耳力惊人,能听到卧室里传出来的微妙声音。
能脑补那烈焰红唇,那燃情锁骨,那勾魂凹凸和曲线。
细汗让秀发黏在脸上,柔荑把干净的床单抓得褶皱。
一个声音诱惑着他“进去吧!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天人交战,灵肉冲突。
一抬头,他看到中堂上一副字。
“花繁柳密处,拨得开,才是手段;风狂雨急时,立得定,方见脚根。”
这段文字出自明代陈继儒的《小窗幽梦》,这段话算不得有多高明,但字体却颇为有趣。
每个字的结构主体走的都是颜真卿的行书路子,圆润饱满,而每一个字的最后一笔却偏偏都是铁画银钩的瘦金体,不该见笔锋的地方偏偏锋利如刀,于是整体看起来有些别扭。
而且写字最讲求个一气呵成,颜真卿的天下第二行书《祭侄文》,就是一气催成,便是激愤之下偶有笔误,也不过是简单涂描,继续书写。
但这副字,每个字的墨迹都不同,如果秦牧没有看错的话,是一天只写一字写成的。
这么怪异的字体,这么特殊的写法,落笔之人如果不是某种偏执狂,那只有一个可能,她在刻意地练定力。
落款处是隽秀的小楷“桐凰”。
凤凰非梧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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