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宴也不懂这些,默默和盛时妄一起站在一旁看着。
徐佩性格有些大咧,整个人也闲不住,看着慕廑昕阖眼打坐的样子,跟见了鬼似的,指了指他后背,「他这干嘛呢?该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沈栖宴就是个护犊子的人,怎么说慕廑昕在她心里头都是她弟弟,听不得别人这样说,不过对徐佩又有些感恩之情,不温不凉的开了口,「花城本就是信花神的,占卜之法也是常见,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徐佩粗线条到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话让沈栖宴不悦了,还在笑嘻嘻的,「我知道啊,这我当然知道了,可是自古以来,占卜都是女子做的,男子之中只有至高无上的大祭司可以做,你这朋友在这做这些,要是被抖出去了,这是大逆不道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大祭司呢?」
沈栖宴以一种开玩笑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徐佩笑得更厉害了,「笑死了,那我还是女帝呢。」
「你倒是为了权势什么都能做,性别都给改了。」沈栖宴真是要被徐佩气笑了,这个人真是,让人无形之中生气,又让人突然哭笑不得的。
徐佩依旧笑眯眯的,「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啊,花城你随便拉一个男的,如果有机会,谁不想做个女子啊,女子什么都能做,男子却处处受限制,就拿我自己来说,我读了二十多年的书,现在终于要毕业了,本来想找一些实习工作的,结果人家一看我是男的,就给我刷了。完全没有和女子公平竞争的机会。」
闻言,沈栖宴想到了生活在京都的那些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只不过在京都,知道疼媳妇的男人越来越多了,但在花城,能被妻子疼爱的男子倒是极少了。
「如果给你和女子同样的机会,你就能做好吗?还是说,你就是也没多努力,明明找工作时还有别的疏漏,或者因为自己的所言所行比不过同样求职的女性,最终却把原因归纳于性别上?」沈栖宴一阵见血的反问。
徐佩的笑容瞬间僵住,没再笑得那么高兴了,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徐佩这人十分的挂脸,什么都写在脸上。
但知道沈栖宴是盛时妄心尖尖上的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绕到了盛时妄身边站着,自以为压低了些声音开口,实则大家都能听到,「时妄,你喜欢这女的,看着是只小白兔,性子怎么是个小辣椒,说话这么不讨喜呢,我又不是那种会给自己找理由的人,我平常是混了点,爱玩了点,但我真忙着学习和工作的时候,我可都是一心一意的。」
盛时妄知道沈栖宴是好心,看了沈栖宴一眼,她面色没什么异常,看着没生气,盛时妄这才和徐佩道:「你若是真的想改变这种现状,你就告诉她,也只有她能改变了。」
徐佩不以为然,「她改变?她能改变什么?这件事估计也就女帝亲自出马能有一丝改变的可能了,但女帝……」说着,徐佩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嗤笑声,「怎么可能呢,她自己就是女子,要维护也只会维护女子的权益吧。」
盛时妄当初是被张丹丹带走,这次回来,整个人衣服和配饰看着就价值不菲,徐佩只当沈栖宴是在宫内做事,想来最多也就是个女官。
这件事就连女帝改革,都不一定能成功,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哪怕女帝下规定,让招人处同等招用男性女性,可招人处还是会下意识的择女性录取。
就连女帝都难以做到的事情,徐佩可不曾指望这位刚见面的沈栖宴能做什么。
沈栖宴无奈扶额,她真没想到这人脑回路能这么慢,到现在都反应不过来她是谁,「行了行了,你就这样吧,你这脑子,也不适合也工作。」
徐佩:「盛时妄啊,我警告你啊,你老婆再怼我,我可不饶她啊。」
沈栖宴瞬间抬起头,盯着徐佩。
「老婆」这两个字,太过于久违。
沈栖宴顺势就挽住盛时妄胳膊,娇软的就像没骨头似的,仰着头笑得灿烂望着他,「老公,你可得护着我呀~」
「咦……真腻歪啊。」徐佩瞬间离了盛时妄一截,这种场面,他离太近,就是个赤裸裸的电灯泡。
徐佩光看着两个人贴在一起的场面,却没察觉到盛时妄想要抽回的手又被沈栖宴拉下去,沈栖宴表面在笑,嘴皮却轻微翕动的发出声音,「是你这么和别人介绍我的,我喊你声老公,有错吗?」
盛时妄被盯得耳尖刚有些泛红,郁迟的声音突然由远及近的响起:「宴宴!」
沈栖宴扭过头的瞬间,盛时妄抽回了手。
沈栖宴娇嗔似的瞪他一眼,只能先草草放下这件事,望着郁迟,「哥,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啊?你不是和苏祺去查他的来历了吗?」
「别提了。」郁迟一脸的晦气状,厌烦的摆了摆手,「我真服了,好晦气,我和苏祺正在外面查的好好的呢,结果张丹丹那死玩意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腿受伤了,身边也没个跟着的仆从,我可不想管她,拉着苏祺就要走。」
「结果这死孩子,同情心泛滥,去把张丹丹给救了,还把她一路给背了回去,我当然是不同意让他背张丹丹了啊,谁知道张丹丹那是真的还是做戏呢,我让苏祺选,我说他要么和我走,要么背着张丹丹走,结果他竟然真的没选我,真背着张丹丹离开了。」
郁迟越说越气,手里的水瓶都他捏的吱吱作响,脸都涨红了。
沈栖宴拍了拍郁迟后背,「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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