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不认识,但是林素红把几个都认出来了,忙主动开口,喊了两人。
“书记太太。”林素红先朝着年轻富态的女人喊着,而后才继续道,“钱姐,好久没有看见你了。”
说完,林素红给苏舒介绍,“钱姐是咱场长的爱人。”
林素红在百货上班,认识的人比较多,像各家的领导家属,常来的,她基本都认得出来,也大致知道这些家属的脾性。
看苏舒问的那么散漫,林素红担心苏舒刚来不认识人,会把这两人一起得罪了,她才赶紧站出来。
梁振国也就见过书记和场长,还真没见过两位领导的家属,要不是林素红说,他也没认出来。
但是梁振国一看来的这几个人,就猜到廖大潘他们来干什么了。
何金凤作为廖大潘的妻子,走哪里都是被人恭维,被人捧着的。
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对方知道她身份,还是那副死样子的,还是一对夫妻都这样。
何金凤心里不满,姿态上也没有多掩饰。
说起话来,就有点居高临下,命令式的。
“梁振国,我们今儿是为了王同志的事情来的,你这人的,一个大男人,心眼可真小,王同志那么大的年纪了,眼见快要可以退休了,他还要养着那么一大家子,你倒是忍心把人送公安去。”
何金凤开口先一顿指责和讽刺。
而后才继续说:“我们这么多人都来了,也够给你们一家面子了,你赶紧去公安那说一声,就说你也原谅王同志了,让公安把王同志放了。”
廖大潘这才道,“另外几家我们都去过了,都替王同志取得了他们的原谅,现在就差你了,廖振国,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廖大潘说完话,陈秀花立刻嚎了起来,“老天爷啊~看看我们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有人黑心肝,要逼死我们一家啊~要是我男人出不来,我就不活了,我就死在这里!”
郑小丽一边哭,一边说,“梁主任,求求您放过我公公吧,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怜可怜我们一家吧。”
郑小丽哭完,场长爱人钱姐也发话了。
她的语气显得更加语重心长,是一副站在长辈的立场上再说这件事。
“梁振国,苏舒,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们家受气了,王同志也知道错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犯,王同志平日里还是很不错的,为人大方,乐于助人,这么好的同志,不能因为他犯了一次小错,就不给他改过的机会。”
钱姐倒不是昧着良心说话,王大刚在她印象里,确实为人大方,还乐于助人。
她有时候带着小孙子孙女去国营饭店吃饭,王大刚会多给她这桌上些东西。
她买菜路上,要是遇上王大刚,王大刚也会帮她把米啊菜的送到家里。
所以钱姐觉得,应该给这么好的一位同志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钱姐这一番话,落在小河街道几位邻居的耳朵里,没人觉得这说的是王大刚。
苏舒也听笑了,“钱姐,王大刚是一位什么样品德的同志,您啊,不能光您自己一个人说,您既然都到我们小河街道了,您去问问我们街道的邻居们,王大刚是一位什么样的同志。”
苏舒是看这位钱姐长得面善,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所以才耐着性子和她好声好气的说了这么两句话。
一转头,再看向廖大潘和趾高气扬的何金凤,苏舒可就没有这么好脸色了。
“廖大潘,我发觉你真是一根搅屎棍,谁在我和梁振国头上拉坨屎,你这根搅屎棍就急不可耐的来搅合两下。”
苏舒和梁振国到农场的这几件糟心事,哪一件没有廖大潘过来掺一脚?
“您,廖书记,还有您的太太,可真是好大的阵仗!”苏舒见陈秀花又要张口嚎,直接吼了过去,“还没轮到你哭丧,你给我闭嘴!”
陈秀花直接被吼的愣在那。
“你们这么一群人替王大刚找受害者取得原谅,陈秀花撒泼,郑小丽卖惨,你廖大潘两夫妻以权压人,再来一个钱姐状若讲道理,试问哪个人对着你们敢说不同意?”
普通人家,那些原本就选择忍气吞声的人,那些王大刚口里好面子的体面人,哪一个抗得过这群人随便拎一个出来的几句话?
扛得住的人,当初就和苏舒一样能当场撕了王大刚了。
何金凤愣了两秒,气坏了。
“你说谁是搅屎棍?你知道我家廖大潘是什么人吗?你竟然敢直呼他的大名,你这人好没有礼貌,好没有教养,真不知道你爹妈怎么教出你这种人!”
祸不及家里人,哪怕是没有见过面的父母也不行!
“廖大潘是爱搅屎的搅屎棍,你就是屎!”苏舒怒骂,“廖大潘是书记,那又怎么了?你这位书记太太,摆的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你知道书记是什么吗?你不知道,你以为这是你得以炫耀和压人的权势。”
我但告诉你,不管是书记,还是场长,又或者是我家梁振国这个主任,他们是这个农场的领导。”
“什么是领导?领导是领导人民百姓安居乐业的人,这是他们的职责,也是他们的存在这个农场的意义!”
“领导手里的权利,不是用于欺压人民群众,而是为了凝聚群众的力量,在领导的指挥下,力往一处使,心往一处聚,大家共同团结,用自己的努力去创造更好的生活。”
“领导不是权利的象征,他们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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