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渔说完就紧盯着沈故渊的脸颊,生怕他会表现出一丝不悦。
谁知他只是轻声“嗯”了下,便没有了下文。
“你就不好奇我给她发了什么吗?”
池渔鼓起腮帮子,眼底划过狡黠。
沈故渊从盘子里捏了一颗草莓塞进她嘴里,“发什么都是你的自由,连我都是你的,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
池渔被取悦,靠在椅背上笑的花枝乱颤。
但她依旧觉得不解气。
徐安茹结婚了居然还敢觊觎沈故渊。
思及此,她将果盘放在桌上,起身跨坐在沈故渊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撒娇:
“老公……”
听着她甜腻的声音,沈故渊喉头一紧,眸色变得幽深而危险。
“嗯?”
沈故渊嗓音沙哑,尾音上扬,饶有兴趣的看她。
“我想……”池渔慢慢靠近他,在他耳侧吐气如兰,“我想取悦你。”
沈故渊薄唇勾笑,眉眼也随之弯了弯,“好。”
池渔慢慢低头靠近他,在他冰凉的薄唇上轻吻。
于沈故渊来说,池渔就是一剂毒药,沾之,必上瘾。
他双手把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闭眼忘情的深吻她。
最后,浑身瘫软的池渔被抱进卧室时,她仅凭着最后一丝意识,在沈故渊兜里摸到手机,调成静音,半眯着眼睛找到徐安茹的对话框,给她拨打了语音电话。
温度适宜的卧室内,风光旖旎。
徐安茹洗完澡出来看到手机屏在闪,她迅速拿起,看到是沈故渊打来的语音电话,整个人变得异常兴奋。
她怀着激动的心情,颤抖着双手按下接听,结果下一秒电话里传来的,是他和池渔极其暧昧的声音。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平日里在外高高在上的沈故渊,私底下面对池渔时,会温柔成那副模样。
就好像是,他原本是九重天高傲的神,却为了池渔跌落神坛,甘愿平庸。
徐安茹听着他们之间你来我往的交谈,以及那暧昧到足以令人发疯的声音时,她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被人紧紧的扼住。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滚落,滴在手机屏幕上。
徐安茹使劲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不明白,为什么沈故渊会喜欢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野种!
喷薄而出的怒火代替了席卷身心的悲伤,徐安茹觉得她流出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对池渔滔天的恨。
她多想现在冲到归园居,一把掐死池渔那个贱人,自己好取而代之。
徐安茹怕他们听到自己的声音,她用被子捂着嘴,靠在床头低声啜泣。
凭什么!
凭什么她过的处处不如意,而池渔那个贱人却比她好那么多!
明明她才是一直陪着沈故渊的,如果不是沈故渊捡回来池渔,如今住在归园居的女主人,就是她!
徐安茹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恨一个人。
沈故渊抱着熟睡的池渔走出浴室时,余光瞥见床头柜的手机还在通话,他薄唇嘲讽的勾起,拿起手机冷冷的说了句:
“听够了吗?我一向不知道原来二嫂还有偷听的嗜好。”
徐安茹慌乱的擦掉眼泪,猛地按下挂断。
她以为是池渔打过来的电话,现在看来,是沈故渊。
所以,他是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逼她放弃吗?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徐安茹怎么会是如此轻言放弃的人呢。
隔天是周二,池渔没课,她带着电脑去了沈故渊的公司。
说好了要举行小测,那试题她肯定是要出的。
池渔靠在沈故渊为她专门准备的懒人沙发上,拿着电脑设计考试题时,突然想起以前上学的自己。
当时只要听到考试,她就对老师无比怨怼。
没想到她最后,却也活成了她曾经最讨厌的人。
池渔出完试题,又交给卫屿帮她打印好。
等做完这些时沈故渊都快下班了,他今天似乎格外忙,连午饭都是在办公室吃的。
晚上他们本想回家做饭,刚走出公司,沈若琛便打来了电话。
“二哥?”
沈故渊牵着池渔的手站在停车场接电话。
“故渊,你忙完了么?”
沈若琛靠在酒吧的卡座里,抬手捏了捏发疼的眉心,眼底有几分痛楚划过。
“忙完了,正准备回家,怎么了?”
“来酒吧喝酒。”
沈若琛语气淡淡。
沈故渊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好,你把地址发我,马上到。”
沈若琛自小被管的很严,他在帝都朋友很少。
小时候他就喜欢和沈故渊在一起玩,但自从沈故渊父母去世,他们的关系也不似以前那样亲密。
所以在最难受的时候,他翻遍通讯录,最后也只是找到了沈故渊的联系方式。
即使他不确定沈故渊会来,可他还是打电话询问了。
四十分钟后,沈故渊牵着池渔的手到了酒吧卡座。
沈若琛面前摆着好多空了的啤酒瓶。
沈故渊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二哥的酒量这么好。
即使喝了这么多,他依旧头脑清晰,看到他们来还主动打招呼。
“发生什么事了?”
沈故渊开了一瓶啤酒,和沈若琛碰了杯,仰头喝下一大口。
池渔看着满桌子的啤酒,舔了舔唇角,刚抬手要拿,便被沈故渊在手背上拍了一巴掌,随即他递给她一瓶酸奶。
池渔捂着发红的手背,忿忿不平的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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