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前一后地走过褚老二家门前,院子门此时大开。
牛春花从院子里走过,眼尖地看见了黏糊糊的俩人,脸色不由一变。
牛春花自认没什么宽宏的胸襟,去容纳除褚立外的褚家人。褚家人的日子过得要是比她院子里好,她更是觉得没天理。
暗地里没少骂爷爷求奶奶的,老天怎么就不开眼呢,从她公爹那一辈起,心就是偏到天边去。
牛春花踱步行到竹栏前,牛眼瞅着俩人,阴阳怪气地喊道:“哟,今儿个什么风啊,你们俩好有兴致啊,这是上哪里才回来。”
徐琬对不喜没什么耐心,反正正儿八经也不是和她有亲。
光明正大地用手肘碰了碰褚渊的手臂,示意他来对付这个不安好心的二婶。
牛春花正是不快的时候,见到小两口亲近的蜜里流油,再看看自己和褚老二是相看两不厌,小动作别提有多扎眼了。
她夸张地抬起手捂住眼,话里有话的嗔怪道:“你们小两口怎么回事,关系再好到了外面也要收敛点,要不然别人看见了怎么想。人家可要觉得是徐琬你会勾人…”
听了她的话,褚渊的脸更黑了,他惜字如金一样,咬着牙道:“二婶慎言!”
徐琬藏在褚渊背后,白眼不知道翻了多少个,霸气地伸手把褚渊往身后一推。
笑眯眯地上前两步,举起纤纤玉手,将露给牛春花看得这边脸颊飘着的发丝,往耳后一捋。
徐琬学着她阴阳怪气地说:“嗯,二婶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们这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干什么都不犯罪!有的人啊,羡慕都羡慕不来了。”
她的一番含射,牛春花听得嘴角往下掉,正要发作她。
就见徐琬大气地拉着褚渊的袖子,头也不回地说道:“阿娘还等着咱们呢,赶紧走吧。”
牛春花气得跳脚,指着俩人的背影说不出话来,等人都走到家门口,方才吼道:“呸,真是没教养的东西,连句二婶都不会叫啊!”
说罢就要摔门。
徐琬勾了勾嘴角,凑到褚渊身边说悄悄话,那声音正好够牛春花听到。
“呀,褚渊你听见了吗?有疯狗在叫,咱们快些进去,别放狗进门,惊扰阿娘呀。”
牛春花一辈子吵架都没输过,不是第一次栽在徐琬的手上,眼前一黑,要不是及时扶住门,保准当场晕过去。
显然是气得不清,气势都削弱了,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好你个死丫头!”
……
门外的一出戏,徐琬和褚渊俩人都没有放在心上,极品亲戚不是这儿有,他们来的那个地方也不少。
白氏身子好一些了,能到中屋来吃中饭。
隔壁的动静那么大,白氏怎么可能没有听到,不过她向来看不上那个妯娌,隔三差五地泼妇骂街,习惯了。
不过,看俩孩子好像没有被影响情绪,她也没有开口问。
倒是看着埋头吃饭的小豆子,说道:“小豆子该把读书捡起来了。”
家里白氏、褚渊都读过书,娶徐琬进门前听媒人说过,徐琬也识得一些字。小豆子反而成了落下的那一个。
褚渊看了小豆子一眼,和白氏说:“我会盯着他,您好好养身体。”
徐琬点点头,还有她这个大闲人,轮不到白氏拖着虚弱的身子来盯梢。
白氏不提徐琬也差点忘了,旧时想要改变家境有许多的出路,读书就是其中的一条。
看来她必须尽早把挣钱提上日程,手上有钱以后,先把小豆子送去书院读书。
徐琬沉思了一番,把自己的主意提出来,“阿娘,等咱家有钱了,就送小豆子。”
白氏经历过前半辈子的苦难,余生险险得避过一遭,她想过教孩子读书,却没想过送小豆子去书院。主要家境是个问题,供一个读书人太费银子。
意外于徐琬的心境,她也看出来,这就是直爽不饶弯弯道道的,对她还是小豆子都是真心相待。
换一个心胸狭隘的嫂子,大概只会日日在计较着怎么把家财挖到大房。
白氏为此动容,她看向徐琬的目光格外的温柔,“好孩子,咱们再看看。”
虽然褚渊没有说话,可他很是赞成徐琬的想法。小豆子总有一日要长成大人,也要关门过自己的日子,早做打算也好。
于是,由他出声安定白氏。
“这事我们会看着办,您就不必操心了。”
作为当事人,小豆子的确很惊诧,他可是听人说过读书的束脩要好几两银子。他们家并不阔绰到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且他觉得,比其他来,若是要选出比他更合适。
他真诚地睁大眼睛,说道:“阿娘,还不如让大哥那么厉害,一定会出人头地的。等我再大一点,也去县里找工,挣钱给大哥读书。”
在座的三人都比他年长,听了他一席话,纷纷感到意外。
虽说童言无忌,可不外乎也可以有这个打算。另一方面为小豆子的懂事感动,这真是个招人喜欢又让人心疼的孩子。
……
本来打算好的下午往山里去,可惜,天不如意,上午还见晴朗的天,转眼下起大雨。
徐琬只能放弃了出门,改日再作打算。
她闲来无事绕着屋檐下的走道欣赏落雨,走到中屋时,敞开的门边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光看那圆溜溜的脑袋,就知是小豆子。
他的面前放着一个破碎的瓦缸,里头是一层压得紧实的土。小豆子稚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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