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站在头顶,却也不敢多管闲事,慢慢的躲进乌云当中。
拉贝脸色阴沉的站在纳赛尔的帐篷门口,轻声喊了句,“埃米尔。”
里面没人作答,再多叫了两句,才听到不耐烦的翻身声,听到脚步声,拉贝掏出马卡洛夫pb6p9,拉枪上膛,大拇指打开左侧保险机,深吸口气。
当这帐篷刚一掀开,拉贝就如一只鬣狗,一把捂住对方的口鼻部位,对着胸口部位连开数枪。
马卡洛夫pb6p9自带消音的,这么说吧,如果当初是这把枪对着肯尼迪开枪,也许他老婆都察觉不到头盖骨飞了。
当然杀伤力比较弱,这一直为人诟病。
可这么近的距离。
你就算铠甲勇士来,都得给你打成废铁咯。
拉贝冲进帐篷,这才发现,自己杀错人了,纳赛尔的老婆瞪大眼,躺在地上,气息全无。
而纳赛尔听到动静车转过头,看到这一幕,脑袋一空,但反应也很快,翻身就要去取挂在墙上的莫斯伯格500霰弹枪。
“别动!”拉贝举起枪,他还打算说一番反派言论,就看到安布雷拉过去,十分干净利落的用akm苏联军用刺刀穿进纳赛尔的脖子。
直接刺破颈动脉,记住,不要刺错颈静脉,那只会让人痛苦、哀嚎的死去。
“放松,放松,放松。”安布雷拉捂着对方嘴巴,脖子出青筋崩显,主要对方的反抗太激烈了,鼻腔不断的发出沉闷声。
他“安慰”对方,还教着对方呼吸。
纳赛尔的眼神逐渐暗淡,最后连手都瘫软了,安布雷拉还不放松,再闷了半分钟,直到对方彻底瘫了后,才松开手。
“你把他杀了!!”拉贝看着尸体,大声且愤怒的压低声音喊道。
“先生,你没看过好莱坞电影吗?反派都是死于话多的,所以,当你决定要当婊子的时候,就不要在注重自己的尊严了。”安布雷拉将军刺在纳赛尔的衣服上擦拭了干净。
拉贝表情难看,他觉得对方一点都不听话。
“我们现在应该去将瓦拉内的尸体搬过来,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他们走到另一顶帐篷时,就看到托尼科夫正在搬动尸体,帮忙上手,小心翼翼的将尸体扛过去,也幸亏这中间相差不过七八米。
部落的警惕比想象中还要薄弱。
除了那门口象征意义上的哨兵外,巡逻的人都没有,也许,纳赛尔也认为,沙漠上晚上除了动物,也不会遇到其他危险了吧。
安布雷拉和托尼科夫两人走远后。
拉贝看了下帐篷外,掏出枪,抵着左肩,一咬牙,扣动扳机,紧接着忍不住大声喊出来,“你干什么,放下枪,做什么?埃米尔!”
紧接着,就是一串的枪声。
这里,换成了马卡洛夫,两个型号不同的。
枪声刺破了黑夜,杂乱的嘈杂声响彻起来。
大约过了一分钟,十几名拿着枪械,看起来慌慌张张的人冲了进来,当他们看到这里面的惨状时,惊惶失措。
也不知道谁喊了声,埃米尔死了!
整个部落里显然混乱当中。
“拉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大胡子焦急的喊道。
“我来找纳赛尔,发现他们发生冲突,而那个黑人开枪打伤了我。”拉贝很痛苦的捂着肩膀。
大家这才注意到他的伤势。
“我后来进行了反击,把他们打死了。”
这话里面是破洞百出。
‘拉贝,跟着你一起进来的两个人呢?”在门口碰到的那个哨兵说。
这很突兀…
拉贝的面色一紧,心脏都被压了下,眼神死死的盯着对方,“我不是一直自己一个人吗?”
哨兵对上他的眼神,冷不丁的打了个抖,这想要反驳的话,也卡在嗓子里。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善后。”
……
安布雷拉和托尼科夫跑出部落后,就赶去跟米勒汇合。
“你说他会露馅吗?”
安布雷拉一边拖着身上的白袍,一边说,“露馅就是失败,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失败,会怎么样?”
“我记得这个地区,很喜欢斩首!”托尼科夫迟疑道。
“而对于老板来说,没有利用价值的拉贝,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当然,我们希望他能够表演的很完美,演员,是这个世界上说谎最多的人。”
两人朝着米勒跑去,一伙人汇合后,在外面还特意等了半个多小时,没发现里面有什么动静后,才开车离去。
舞台搭好了,总不能还得替他表演吧。
……
高军迷迷糊糊的走到洗手间,掏出鸟来放水,打着哈欠一抖,拧开水龙头,接点水使劲的揉搓了下脸。
大部分男人,都是这么洗脸的。
还有一部分,不洗脸。
刚从洗漱间出来,就听到敲门声,是一名女服务员端着早餐,“尤里先生,这是您需要的报纸。”
“好的,谢谢。”高军笑着从口袋里掏出20里亚尔放在盘子里,小姑娘感谢了一番,就走了。
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就看到上面写着:“美国要求在圣诞节前停火,否则,将直接介入战争!”
哦豁!
高军来了兴趣,仔细的端详着,这文章干料很少,通篇比写小说的还水,但上面引用了某军方专业人士的话,“这将是一场正义的战争!”
好不要脸啊。
狗都知道,美国现在是不可能撤军的,
两支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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