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高年级的幼子班,一个月来却是风起云涌,先是老师在七公主的抽屉里发现了黎域毒虫,毒虫受惊之后满地爬,孩子们看到后,有的兴奋得往上冲,有的则吓得满地打滚,老师来不及维持秩序,集体出动抓虫子。
出乎意料的是,皇帝对此放任不管,作壁上观,司法局则像是瞎了眼,别说调查了,连认真调查的样子都没做。皇后听闻之后,气的牙痒痒,直接把喜妃叫过去问话。
七公主和大皇女一样,都是皇后所出,说是皇后的心头宝也不为过。
结果就是,皇后迁怒于来自黎域的喜妃,喜妃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又迁怒于舞妃,舞妃一怒之下又抓了其他妃子的小辫子。
纯妃则继续避宠,独自美丽,隔岸观火。
齐天国不像中国古代,女子不可朝政——齐天国的后宫中,很多人都在前朝为官为相,有自己的权利和势力。
于是,后宫的火烧到了前朝,各大势力在军政商各界争权夺势,吃相难看,资产和权利像击鼓传花一样在各势力手中传递,刚握手里没热乎就又传到了下一个势力手里。
皇后虽然生气,倒还算冷静,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喜妃和舞妃却是今天做空对方点资产,明天告发对方点小辫子,后天走路撞到,毫无形象地打一架,两方势力也是一团乱麻。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即便齐天国各界乱成一团,社会各体制却是照常运转的,基层百姓教化改革,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衣食无忧。
甚至齐天国当年外流至其他国家的资产,还隐隐有回流的迹象。
这就有点可怕了。
风波持续了大概半个月,各大势力也精疲力竭,高年级幼子班的同学们挂念着自己的家族,也萎靡不振,学也学不进去,玩也提不起精神。
直到有一天,舞妃突然选择了收手,喜妃应声而动,也选择了撤回刚想用出去的手段。
紧接着,皇后便开始重整后宫秩序,加之官场各部门的主管事突然雄起,重整旗鼓,一切只在几个小时之内,又恢复了原状。
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
曼阿宫,气氛冷凝。
“姨姨好生厉害啊!我们旁三室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成绩,就这么被那狗皇帝偷回去了三成……”费伊额头青筋暴起,一把烧毁了手中满是赤子的账单,皮笑肉不笑地道。
普切尔也是紧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口中却依旧狡辩:“可是那喜妃……”
“喜妃就一个想明哲保身的,能翻得起什么风浪!”费伊可不给普切尔解释的机会,直接打断,愤恨道,“若不是你冲动用事,他会针对你?他巴不得早点离开这皇宫!”
这次她外出采集采补法阵所需的晶源,没有盯着茉离卡诺尔氏的分公司,普切尔就给出了这么大个纰漏,搞得晶域分属旁三室的商会直接大出血!
这次事件之后,估计商会要修养好一阵子,才能回归原本的秩序了。
“没有下一次。”费伊面色阴沉,冷凝的视线看向普切尔,冻得普切尔猛打了个寒颤。
“是……”
曼阿宫冷若寒霜,中宫却是如春日暖阳,一身玄色凤袍的皇后坐在窗前,欣赏着七月花开的风景。
“娘娘,这是这个月齐天国的总账单。”一个侍女双手捧着一个放着资料仪的盘子,恭敬地走到皇后面前,将资料仪呈递给皇后。
慕容风尔放下茶杯,随手拿起那资料仪展开,蓝色的光芒瞬间凝实成一本厚厚的读本,轻飘飘地落在慕容风尔的手心。
慕容风尔再次抿了一口茶,翻开到了第一页,定睛一看,暗红色的双目中便流露出惊喜的神色,却又故作淡定,似乎是随口问道:
“不打了?”
“是的。”侍女回应。
“资产回流多少?”
“百分之十五。”
“……”慕容风尔沉默。
齐天国在经历那场叛乱之后,经济危机频发,先帝幼子上位,资产外流太过严重。
如今想重振齐天国国库,即便靠他们夫妻两人的智谋手段,百年之内,也基本是不可能的。
百分之十五,对现在的沈怀陵而言,已经是拼尽全力下的奇迹,这还是站在风口上的情况。
不得不承认,舞妃虽然很可恶,但一直是一颗很好用的棋子。
若放在平常,十年都回不来三个百分点——他们试过的。
良久,她重重叹了口气,仿佛是认命,又仿佛有些不服气,又似乎夹杂了些什么其他的情绪。她转过头去,看向窗外,仿佛在眺望雨琴宫的位置。
“那狗皇帝,倒还做了件像样的事。”她愤愤道,揉了揉眉心,语气颇为烦躁。
“娘娘,您又这么说了。”侍女恭敬地低着头,却是俏皮一笑,和她的娘娘打趣道。
“多嘴!”慕容风尔斥责道,却也没有过多地怪罪,只是继续翻看那写满了盈利的账单,胸口,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不停地翻涌。
时光如白驹过隙,幼子班的学期再一次来临。
时隔几个月,再次回到皇家教园的沈烨童,顿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几个月,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泡试炼场。
外面的风波没纯妃什么事,自然和沈烨童也没关系。而且即便有关系,只要不威胁到生命,沈烨童也懒得管。
小伙伴们来找她玩的时候,她要么在试炼场,要么在睡觉,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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