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衙门大堂,似乎要被两股冲天的气势掀翻屋顶。
官道伴随着大梦王朝的建国而立道。
是确保大梦王朝在修士横行的世界屹立千年,传承不断的绝对力量。
官道尽头便是人皇,天下官员的力量都来源于帝王术——敕封术。
简单的说:入朝为官,相应品级官职便有相应品级的实力。
但其中的弯弯绕绕可能只有开国皇帝才知晓。
上官淑娥的脸威严冷峻,冷冷地盯着祝贺之。
“上官大人,还有两日时间,何须如此着急!
老夫稍后就进宫面圣,以死进谏。”
祝贺之毫无退意,绝不能低估一位父亲保护儿子的决心,不要这身官袍又如何。
圣上为何要如此急切的破案,不惜要寒了老臣的心。
上官淑娥收起汹涌的气势,淡淡道:“希望你能承担起阻碍办案的后果。”
又指着昏厥过去祝博涛,吩咐道:“压下去好生看管。”
李梦生虽然没有被两股气势所笼罩,但心底不由生出卑微的情绪。
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这就是三品散发的气势吗!
如直插云天的高山,让人只能仰望,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
如天幕般的巨浪,让人只能畏惧,挪不动半步。
“你就是李梦生?”
上官淑娥的声音将神游的李梦生拽出。
他抬头望去,对方正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似乎含有一丝笑意。
“正是。”
紧接着又把上午问过的问题再问一次,便没了他的事。
退堂之后,李梦生正寻思着找雷什长要卷宗。
之前封闭案件消息,现在满城皆知,应该没了封闭的必要。
他现在心中有好多疑问,或许看了详细的卷宗才能解惑。
没想到对方找到了他,称老大找他。
雷什长将他带到镇抚司西侧二楼的一间茶室后便离开了。
茶室里还有一人,正是脱衣卸甲。
“你倒是不见外,目不转睛的。”上官淑娥一边蜕下细磷白甲,一边打趣道。
你也不见外,才第一次见面就脱衣服给我看。
李梦生心中默默怼了一句,他拿捏不准对方的心思,便沉默不语。
细鳞白甲里面还有穿着红色的内衬,遮得严严实实,没有半点春光可言。
不过束腰下的小腹定是平坦无赘肉,因为她的腰堪堪双手一握。
真不知如此娇瘦的身板儿怎会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势。
上官淑娥穿上白色长袍,遮住了小蛮腰,一身的男儿打扮。
没有艳丽女装的衬托,上官淑娥依旧是不可多见的美女。
她不施粉黛,面容也很是惊艳。
搭配上渗入骨子里的洒脱与自信,有种看了一眼就深深记住的气质。
随后她边沏着茶,一边打量着李梦生。
她看得心满意足了,才缓缓开口:
“听说你要卷宗,为何?”
“自是为了破案。”
她笑了笑,又问道:“祝博涛不是凶手吗?”
李梦生如实回答:“自然不是,指证他的证据漏洞百出,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到处制造民愤!”
“对,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现在需要一名凶手,而不是真相。”
李梦生不知为何她对自己毫无防备,就这么赤条条地说了出来。
他又沉默不语,装了没听见。
对方似乎想说服他,继续说道:
“他又比较倒霉,虽然无法证明是他杀的,但他也无法证明自己与此案无关。
只要有点关系,他就跑不掉。所以…找他做替罪羊一点也不冤。”
李梦生忍不住开口了:
“这还不冤?”
上官淑娥笑了笑,似乎很满意对方的反应。
“你与祝博涛也有点矛盾,没想到你还处处维护他。”
李梦生摇摇头,“这与祝博涛无关,与这事儿也无关。追求真相不是常理吗!”
上官淑娥挑挑眉,调侃道:“哟,口气不小啊!”
她指了指茶杯,失意李梦生喝茶。
李梦生不为所动,上官淑娥满头黑线:小屁孩脾气不小啊,不经逗。
其实是李梦生比较忌惮喝别人的递上来的东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
上官淑娥也无可奈何了,语气中竟有一丝服软,主动开口:
“小屁孩儿,卷宗可以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话风突变,李梦生都以为出现了幻听。
“什...么?”
“我说卷宗可以给你——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李梦生试探性地问道,如果刁难自己不查案了就是。
“叫我一声姨~”
上官淑娥露出狡黠的目光,仿佛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
李梦生:“???”
出了镇抚司,李梦生脑瓜子还是嗡嗡的。
他在京城还有一个姨!
上官淑娥与他娘关系莫逆,情同姐妹。
她扬言还抱过小时候的他呢,称她一声姨不为过。
“但让我管一个看起来大不了我几岁的人叫姨?
真是搞笑……”
李梦生拍了拍手中的卷宗,乐滋滋地回去了。
…………
远在青州的青山书院后山,远远望去,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其内的一切都不可窥探,这是儒道文技——镜中花,水中月制造的幻境。
其内,四位大儒围绕着一座莲花池盘腿而坐,其中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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