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拍打着宋至祖。
大掌往宋至祖身上没轻没重的落下。
“给爷爬开!”
宋至祖被打疼了,心里更不耐烦了,直接把她掀翻到地下,杨梅身子一晃,斜跪在地上,神色茫然。
宋至祖两掌上去,杨梅被打得说不出了话,闹腾不起来了,可怜兮兮的端坐在地。
“老娘们儿,司行宴给我打电话了,我不管你做了什么,去道歉!立刻去!”
杨梅恍然大悟,却一秒笑了出来,“他司行宴好了不起啊,怎么他想不让谁做生意谁就做不了嘛,这京城是他一个说的算的哟!”
杨梅的声音拔得尖溜溜的。
宋至祖气得叉腰,看了两眼杨梅,便将头转了过去。
且不说生意做不做下去。
司行宴手里的东西是会让他坐牢的。
生意做大之后,什么都在干,这些老总里,有几个人是干净的。
没想到叶如闻死后最大的祸患是司行宴。
宋至祖觉得和杨梅真是没什么好解释。
不耐烦的对人吩咐到,“把门给我锁起来,从今天起别让夫人出门!”
“宋至祖,你凭什么!你长能耐了,是谁让你宋家走到今天的,是我!”
杨梅疯了一般的爬起来贴着宋至祖,她现在一头秀发乱得跟个鸟窝一样,宋至祖更没眼看了,撇过脸去。
“我可去你的杨梅,你算什么。”
宋至祖把杨梅一推,杨梅就像个纸片一样飘落在地。
宋至祖把门啪的关上,冲着门怒吼。
“你什么时候想通了,老子再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活在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是清白的呢。
大家都有些烂事。
可关键在于,别人知不知道,自己又瞒不瞒得住。
叶如闻当时很招人恨的原因是她建立了个情报机构,这个机构的工作有很多。
她真的掌握了京城权贵大半的秘密。
而这个机构,现在在司行宴手里。
司行宴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滑动手工打火机,一支烟刁在嘴里。
火苗点着烟后,他随性的火机一扔,火机砸在石头上砰得炸开了一朵小火花。
吸了口烟后,烟雾缓缓从嘴中溢出。
食指和中指夹着烟,从嘴边取下。
“叶童姗那边,让学校开除她,理由给足。”
理由给足这个意思有很多,可能是真实的,也可能是虚假的。
只要司行宴想,他让一个消失在京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可这毕竟是宋叶两家,他已经得罪了两个世家了。
他知道这么做,下一步就是要对付蒋文慧了。
那么,就拭目以待吧。
司行宴回到房间,小心翼翼的将胸针取下,用手帕来来回回的擦拭,再将他放在一个木盒子里。
他怕弄丢,更怕损坏,他恨不得给这个胸针供起来。
叶秋生倒是无语,她有些不明白司行宴的行为。
她当时只是觉得,司行宴愿意花钱买她开心。
那这个心意就很可贵。
她如果看上了一件哪怕十个亿的东西,司行宴估计也会眼睛都不眨的给她买下。
那她同样,既然司行宴喜欢,那就拿下就行。
她也不想深思这些行为背后是什么。
“司行宴你让开。”
“叶秋生你让我看。”
叶秋生捂着胸口的浴袍,谁知道这个男人突然破门而入。
叶秋生皱着眉,薄唇轻启了两下,最终犹豫着平缓的说出,“我没有外伤,就是些淤青。”
司行宴曲着臂支在门框边,嘴边挂着笑,“我没看见都不做数。”
叶秋生发现自己随时都在跟这个男人对峙。
僵持不下,叶秋生松口。
“好吧。”
松开了衣服。
叶秋生真的不想跟他矫情,这个身体反正也就这样了,一副躯壳,一副皮囊罢了。
叶秋生赤裸着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司行宴承认他是忍不住的,他有很多的冲动。
在看见叶秋生的伤口时,都压抑住了。
他的喉结滑动了下,叶秋生看见了,这就是所谓的馋了么?
司行宴拿着药膏,轻轻涂抹在她的肩膀上,她身上有着刚沐浴完了香气,浴室残留着余温,加上光滑的触感。
让人血液沸腾。
叶秋生看得出来司行宴在忍,不禁轻笑。
“大少忍的住嘛?”
故意点火的在他耳朵旁边吹气。
司行宴将手抚上叶秋生的背,自己的脸紧贴着叶秋生的脸,轻轻蹭着。
轻咬叶秋生的耳朵,“你让吗?”
叶秋生听见这句话,突然好庆幸,还好遇见的是司行宴。
她伸手抱住司行宴,“再给我点时间吧。”
司行宴将头搁在叶秋生的颈窝。
恨不得钻进去。
叶秋生也知道了什么叫,耳磨厮鬓,缱绻旖旎。
司行宴给叶秋生上好了药,把她抱在怀里,叶秋生的头就在他的脖子处。
整个人都在他的两臂之间。
叶秋生第一次和一个人相拥而眠,她觉得司行宴身子是热的,自己身体也本能的朝着热源靠过去。
一夜好梦。
而叶童姗这边可没这么舒坦了。
“曾媛,我把你当姐妹,你不能这么害我啊!事情是你做的,遭殃的是我!凭什么啊!那不是你哥哥嘛,你到底行不行啊!”
叶童姗隔着手机,怒火直冲脑门,她有一堆的话想骂,恨不得唾沫星子都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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