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宴一路上都在揉搓她的手指,好像什么好玩的物件,另一只手放在她腰上都没有拿下来过。
秋生的腿也能感受到司行宴腿的坚实。
叶秋生起初不太能接受和异性的这种亲密接触,她有应激反应,本能的会紧张,严重时会想吐。
司行宴最开始碰她的时候,她就感觉到窒息。
习惯下来还好,但是还是有些生理上的抵抗接触没有改变,叶秋生想,这辈子是改不掉了。
到了医院,医生仔细检查了下。
“小姐这是涂错了什么东西嘛,现在还好来的及时,要是明天的话,估计得留疤了。”
司行宴找的是最好的皮肤科医生,就是担心她留疤,肖医生平时都得预约的,等着治疗的顾客早就排好了。
肖医生很有医德,坚持不走后门要顺序来,这也是软磨硬泡,恩威并施才能插个队。
叶秋生知道这是叶童珊的杰作,哥哥跟个变态一样只知道施暴,妹妹全是心眼子,就在生活里无时无刻算计。
叶秋生弯了下腰,“麻烦医生了。”
再看着旁边阴晴不定的男人,伸脚蹭了蹭他的裤角,“谢谢。”
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单手发着消息,没空理她,只哼了一声。
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医生在给叶秋生上药时,司行宴突然开口,“叶童珊干的?”
叶秋生先是装傻,“啊?”
司行宴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一副你继续给我装的表情。
于是连忙否认到,“哦不是,自己涂错药了。”
说着垂下了头。
叶秋生不想让别人知道太多她和叶家的事,也不想让别人插手太多,毕竟这中间有很多复杂的关系。
司行宴俯身下来,对着她的伤口,轻轻的呼呼。
像小时候秋生摔跤了,妈妈也对着她的伤口吹吹一样,好像这样就能不疼些。
可是叶秋生现在的痛觉不太灵敏了,不太能感觉到痛。
司行宴就在她眼前,他们鼻子对着鼻子,叶秋生一下不太能呼吸,双手捏在一起握紧了。
然后司行宴拿了块纱布盖上面,轻手轻脚的给她贴上。
他像是把叶秋生当成瓷娃娃一样,一碰就会碎的那种。
医生在旁边看了笑笑,司行宴眼里流露出的疼惜,只有身处其中的这两个人互相不知道,可外人看的清清楚楚。
处理完了,司行宴就牵着叶秋生的手往外走,左手和叶秋生十指相扣,然后放到了自己另一只手里。
叶秋生就任由他牵着,手有些僵硬。
他们这样看起来像是对小情侣,但是说来可笑,哪门子情侣呢,这辈子这个词都不会用在她身上。
上了车,司行宴问到,“回长安居吧。”
叶秋生差点没听出来这是在问她,她知道长安居是他的私宅,但她还没有去过。
以前她都是回的司家老宅,寒暑假节假日她都会去,偶尔能在老宅里碰到司行宴,但是以前他们也不怎么说话。
别人不知道她和司行宴什么时候开始亲近的,但叶秋生却很清楚。
因为都是她有意设计的,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只剩下外婆了,她没有办法了才算计司行宴的。
她只知道她这后来确实有意讨好司行宴,司行宴也有意让她讨好。
“行,给你个面子。”
没人比他们俩更傲娇,谁也不甘示弱,说个话头都得扬上天。
司行宴觉得,无论看见叶秋生的什么样子都有意思。
她眼珠子像个翡翠珠宝,晶莹剔透外倔,有时心情好她会跟你撒撒娇,有时不太高兴就一个人闷着,跟你赌气的时候又很狂妄。
看着叶秋生,心里便有一个词,多姿多彩,她一个人便是世间的全部烟火。
到了长安居,叶秋生不禁赞叹司行宴的品味。
院里的摆设与修葺有些类似苏州园林,有长廊,有假山,粉墙瓦黛,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围水而建,处处体现静雅。
屋里是新中式装修,墨色大理石花纹的瓷砖,木质家具与金属边框相呼应,墙上挂着水墨画,山水婉转,云烟飘渺,随处可见,石玉摆件。
叶秋生心想,世上再没有人像司行宴一样,面上看着云淡风轻,那颗波澜不惊的心里,其实满藏着对生活的热爱。
“喜欢?”,司行宴从背后抱过来,头极其暧昧地搁在她颈窝,叶秋生轻轻一颤,觉得司行宴像一只大狗
叶秋生是发自心底的喜欢,点点头赞允到,“可惜,这是宴太太以后的窝。”
司行宴不可否认到,“确实。”
叶秋生在想,她要是能够全然享受和异性的接触,那像这样成年人之间的极限拉扯,也未尝不是让人心动的。
如果有机会,她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完了,她也很想知道谈情说爱是什么感觉。
“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完,这里的东西随便动,有事发消息。”
靠在身上的司行宴,声音都软了下来。
叶秋生转身冲着司行宴高高兴兴的笑着,“好滴。”
然后双手扯着他的袖口,轻轻晃着。
司行宴觉得叶秋生乖巧的时候又像一只小奶猫,于是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像逗猫那样。
叶秋生也眯着眼,仰着下巴让她逗,司行宴不禁笑逐颜开。
这就是猫啊,他的小猫,不开心就咬人,哄得开心了就让你摸摸。
叶秋生睁开眼看见这样的司行宴,就觉得很好,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就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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