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胆,便是官兵前来也未曾毁掉我这大寨,你们真是找死。”后山一道英武的声音传来,显然对方对周承志毁了这大寨极为气愤,随后一道凌厉的刀光斩向周承志,被其文法挡下。
“终于沉不住气了么?”张明阳眯着眼看向后山自语道。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一道身影从后山飞出,此人正值壮年,体内气血极其充盈,样貌英武,正是这帮马匪的大当家,见大当家亲自出手,匪徒顿时气势强盛起来,嗷嗷的杀向镖局之人,不多时便有数人负伤而退。
大当家冷眼盯着周承志,眼神怨毒,提刀向他杀去,张明阳适时出手,一道才气匹练打出拦下大当家。
“你是何人?”
“交出所擒女子”张明阳并不答话,淡淡的说道。
“哼,无知小儿,先拿你祭刀。”大当家见张明阳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心中恼怒,挥动达到砍向张明阳。
张明阳并不清楚习武之人的阶别是如何划分,不过从大当家的武力气势来看,恐怕不低,至少比陈父陈母要高上一筹,但在如今已快晋升举人的张明阳看来仍是造不成威胁,神识一动,金色文法立现,金色大纸如金铁一般抵住了大当家奋力一击,金色士兵手持长戟,刺向其前胸,噗的一声,大当家大口吐血,一个回合都没撑住,便负伤败退。
“嘶……”听见动静的匪徒皆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这少年何妨神圣,一击便将大当家击败,骇人听闻。
“是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会如此厉害……”二当家与三当家也适时住手看向张明阳这边。当老三看到张明阳那张清秀的脸庞时顿时好似丢了魂一般不断自语。
“老三,老三,怎么回事?”
“二……二哥,你还记得我在山上那破庙里被打伤之事吗?”
“你是说是这小子?将你打伤?”
“二哥,不是他,他当时手无缚鸡之力,被我随意打杀,但肯定与此人脱不了干系。我没想到的是,这才数月功夫,他却变得如此厉害,一击便将大哥打伤,太过诡异了些。”
“你确定他当时手无缚鸡之力?你看他刚刚打伤大哥那一击,何等恐怖,若是你我二人被其击中,恐怕已无生还机会。”
“二哥,你要相信我,他当时真的弱得可怜,我差点就把他头给砍下来了,若不是那道诡异红光将我击飞,他哪能活得下来”
“你二人若是惧怕了便放下武器,我等自然会留你们一条性命,将你们交送官府,至于官府如何处置你们,那便自求多福。”陈父见二人嘀嘀咕咕也没有贸然出手,而是在心理上打击他们。
“哼,你算什么?便是我等惊于此子不凡也与你无关,若是施展全力,你如何能挡的住我”
“呵呵,你说的那个少年,乃是我贤侄,你说与我无关?”陈父挺胸自豪的微笑道。
“二哥,军师为何还不现身?他昨晚说要准备些手段,至今也不知身在何处,难不成是见敌太强,自行跑路了?”
“老三,莫要如此揣摩军师,军师岂是如此为人。”
“那你说如今大寨被毁,大哥负伤失去战力,人心溃散,军师为何不来援助我等?”
“我也不知,但我笃定军师绝不会自行逃遁。”
正在此时异变突生,只见后山被一片黑色雾气笼罩,雾气之中传来鬼哭神嚎之音,随后大地震动,裂开了数条巨大的缝隙,整个山体都已不稳,张明阳心知预感成真,看这裂缝似是组成了一个玄妙的阵法,让他也是生出不安。
“军师,是军师。”
“你便是昨晚探营之人吧?未想到竟如此年少。”一名白皙清秀的中年人悬在半空,他身材修长,眼眸深邃,打量着张明阳。
“阁下堂堂举人之才,为何助纣为虐,与这些马匪同流合污为祸一方?”张明阳沉声质问道。
“这天下哪有什么是非对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众生皆苦,上天从不怜人。”中年人像是有感而发,叹息道。
张明阳蹙眉看着中年人,此人气质脱俗,谈吐不凡,举手投足间才气纵横,不该是寂寂无名之辈才对,为何又会选择隐居深山,自降身份与马匪相交呢?张明阳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摇头不作考虑。
“阁下究竟意欲何为?我等为救人而来,若是阁下愿意放人,在下便就此离去,不扰你清修。”
“呵呵,我自是知你们为救人而来,只是这人我还有些用处,暂时不能交于你们。”
“那便恕在下无礼了。”张明阳虽察觉这大阵有些棘手,但此时沟通无用亦是心生些许不满,当即施展出金色文法。中年人也不动声色的操控大阵,只见弥漫的黑雾迅速凝聚成一条条黑色锁链与地上的巨大裂缝交织,将张明阳笼罩其中,张明阳有心躲闪,却是已经来不及,当下也不废话,轻喝一声“来”金色大纸立即团成一团将其护在中间,中年人亦是全力施展开来,黑色锁链哗哗作响,顷刻间便将张明阳以及金色大纸捆住。
“此乃黑狱囚龙阵,足下可有破解之法?”
“哼,一力破万法。”张明阳被捆成其中心中恼怒,冷哼一声,疯狂催动识海才气加持于金色大纸,金色士兵亦是被其融入金纸之中,本就熠熠生光的大纸,此时金色光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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