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周遭响起小声交谈的声音,二婶神情恍惚,嘴中喃喃道:“不是我,我没有,是她,是她们……”
二婶指了陶舒晚,又指了指两个嬷嬷,辩解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出来。
她一次又一次的找陶舒晚的麻烦,秦邺早就看不惯她的作风,于是大手一挥,院外立刻跑进一群状汉。
“少将军。”大汉异口同声的喊道。
大汉个个魁梧,七七八八站成一排,院中看热闹的人顿时大气不敢多出。
秦邺整了整袖口,语气淡漠的吩咐,“二婶多次谋害家人性命,今日便将她与那个婆子一同送官法办。”
此话一出,二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瘫坐在地上,早就顾不上闪了腰的痛感,只觉得身心发凉,眼前发黑。
事情告一段落,陶舒晚心中莫名空落落的,偌大的宅院里若是没了乐了,岂不得要闷死不成?
想了想,她忙拉住秦邺的胳膊,朝着他摇了摇头,“莫要心急,事情还是要与老太太商讨过后再定夺为好。”
镇国将军府上看似家主掌家,实则后院的事情多由老太太把关,此事若是不惊动她老人家,日后怕是要落埋怨的。
陶舒晚瞥了如玉一眼,“去将老太太和秦二叔请来,看看他们怎么看此事。”
待人急匆匆跑走,秦邺才收回视线,他深知陶舒晚不是个按部就班前行的人,知道她有了旁的心思,便也没有非要立刻将人法办的意思。
于是,便冷着脸站在一旁,他倒看看陶舒晚还能唱出什么花样来。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老太太与秦仲便进了院子,两人脸色均是板起,显然对于二婶的做法已是十分嫌弃。
相比于掌管后院的老太太,秦仲更加嫌弃自己的枕边人,他当初是瞎了哪只眼睛竟娶了个如此痴傻的人做娘子,现下这是要将他都拉下水么?
心中嫌恶的感觉越来越盛,他还是强行压了下去,毕竟是自己院里的人,现在还不能弃之不管。
“此事不过是两个婆子动了歪心思,我家娘子不过是好心让人找的她们来教规矩的,现下她们只是想要拉无辜的人下水,想来其中肯定还有什么误会。邺儿,此事不如交给二叔来处理,毕竟这也是我院里的人。”
理是那么个理,陶舒晚却是个不认理的人,微笑着上前,从怀中取出一张协议,“二叔护内无可非议,但是二婶做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自是不能轻易做罢的。”
协议事二婶事先与两个嬷嬷签的,虽说二人藏的严实,但是架不住陶舒晚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平时无事时总会让如玉过去监视她们的动静,而这张协议正是老嬷嬷细细藏起来的。
二婶的所做所为此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管是她自己辩解也好,还是旁人替她开脱也罢,都已经无法再更改最终的结果了。
陶舒晚之前便阴了秦仲一把,今日又将二婶给阴了,可谓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秦仲眉心一拧,立刻二婶拉到自己身旁,摆出长辈的架子要强将人带走,“长幼有别,她再说也是你们的长辈,就算有过失也论不到你们来教训,让开。”
他的一声怒吼,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却换来了秦邺更为扼要的手段。
“来人,将我这院子围的如同铁桶一般,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皆不得出入,违令着斩。”
他的吩咐刚刚下达,大汉们便训练有素的散开,四散在院子的周围,手中更是举起长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院里的人面露惊恐,全然不敢造次。
秦仲被气的脸上青白不接,攥着二婶手腕的手下意识用力,无视掉二婶吃疼的表情,脸上手上因怒意青筋暴起。
“秦邺,你这是要与自家人开战的意思么?”话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秦仲一双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对此,秦邺显的十分淡定,一手将陶舒晚揽入怀中,面露疼惜的说道:“二叔是个会疼娘子的人,我自然也是要学习的,你不让二婶受半点委屈,我又怎么能让我家娘子处处受制于人,哪怕只是一点不是都得学上好几天的规矩,我自是心疼的,当然不能让这些伤了我家娘子的人轻易离开了。”
明面上说是护内宠妻,实则是在告诉秦仲,凡是要害陶舒晚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哪怕日后是六亲不认的下场。
两人间局势紧张起来,一直沉默的老太太轻轻咳嗽了一声,哑着嗓子说道:“这个家还论不到你们来做主。”
老太太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威严十足,待仆人将凳子搬出来,她动作缓慢的端坐在凳子上。
陶舒晚笑意盈盈的不答话,她就想看看老太太这次会偏袒谁呢?
然而,不等老太太开口,一旁的秦仲忙低声下气的求情,“娘子素来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却也总是好心办了坏事,还望您能明察,莫要让有心之人挑拨了关系。”
秦仲把锅甩的漂亮,陶舒晚冷笑起来,讥讽道:“秦二叔到是说的好听,老话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秦二叔与二婶能成为夫妻,想来是因为脾气秉性都十分契合才会如此的吧!”
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后面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反而是一甩袖子毫不避讳的露出嫌弃的模样。
她的举动老太太看在眼中,就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为了平事,亲自做出承诺。
“你二婶是个心善的人,不过是心思一急办错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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