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同意,我哪敢谈恋爱啊。”
安扬笑了笑,刚走进楼道,他在楼道的转角处看见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牵着一个四五岁咬着指甲的小女孩。
上原希美子看着楼道里的背着少女的少年,礼貌地笑了笑,“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是上原希美子,这是我的女儿上原雪子。”
“你好,上原女士,你好,雪子小公主。”
安扬倒是认识两人,上原希美子是关口老头的远亲,关口老头遗产的继承人,上原雪子就是那天钓鱼后被安扬吓唬的小女孩。
不过安扬认识,不代表“北森悠”认识,安扬和北森悠衣和她们打完招呼,又自我介绍了一番。
小女孩倒是不怕生,一口一个哥哥姐姐的。
北森悠衣挣扎着从安扬的背后下来,捏着小女孩圆圆的脸蛋,说要把她抱回家以后不让她见妈妈了。
这让本来不怕生的小女孩有些畏缩地揪着上原希美子的衣角,露着头看着安扬和北森悠衣两人。
几人闲聊了几句,便告了别。
“看样子还是学生,这是离家出走了还是说他们父母不管他们,让他们出来租房住?”
上原希美子拉着女儿的手下楼的同时想道。
她也没想太多,她只是想着邻里之间该关照的关照一下。
不过她毕竟是刚刚搬来,以后可以慢慢了解这里的住户。
回到家里,安扬问北森悠衣道,“脚还疼吗?”
北森悠衣自然不会承认她根本没有崴到脚,她故意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前坐了下去,接着伸了伸右脚,说道,“疼,都怪你踢我。”
安扬好笑地看着她,坐在了她的一旁,褪下她的白色长袜,看了看她右脚的脚裸,说,“这也没肿啊?”
“别碰我脚,痛。”
北森悠衣用左脚蹬了蹬安扬。
“那我背你去医院?”
去医院就会被发现她根本没受伤了,自然不能去医院,北森悠衣说道,“不去,你帮我揉揉就好了。”
安扬一边用遥控器帮她打开了电视剧,一边将她的脚放在了他的腿上,轻轻揉着白玉一般的脚裸。
揉了一段时间,安扬又开始挠起那舒软微润的脚心肉,这使得北森悠衣有些生气地蹬了蹬安扬。
“哈哈,别……”
“疼疼!我疼!我脚崴啦我是病号!”
“哥你不知道我脚崴了吗,还挠我痒痒!”
“那我再帮你揉揉?”安扬说道。
“我要罚你帮我,帮我洗脚。”
北森悠衣说完就有些后悔,北森家的家风还是很传统的,男人怎么能帮女人洗脚呢。这有些侮辱人的意思了,自己再任性也不能这样侮辱哥哥。
“也不用,我是说……”
“呵呵,可以,我去烧水。”
安扬和煦地笑了笑。
“唉?”
“脚。”
过了一会,安扬将水端出来说道。
北森悠衣小心翼翼地抬起双脚,将脚放安扬的手里。
她看了看安扬的脸色,确定了安扬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脚盆冒着热气,水温有些高,但不算热,但可能因为北森悠衣的脚很凉的缘故,她的五趾都被烫的蜷缩着,双脚的肌肉也有些紧绷。
但她很快就适应,将脚放松了下来。
足部的肌肤被微烫的水浸泡过之后更加柔软,安扬搬着小凳子坐在北森悠衣的对面,轻轻捏着红润的小月牙。
北森悠衣舒服地眯起了眼,安扬一边捏着软绵绵弹呼呼的小棉花,一边看着电视。
安扬倒也不是什么哫控。
大多数人类其实都是视觉动物,世界美好的事物有很多,喜欢上长的好看的事物很正常。
如果喜欢的人长的很漂亮,那他就是颜控,如果喜欢的人的手很漂亮,那他就是手控,如果喜欢的人的脚很漂亮,那他就是哫控。
如果初见北森悠衣时,对方长的很丑,安扬大概率不会待下去,但世界上没有如果,这些如果都是没有意义的。
很多女人会问自己的心上人,如果我长的很丑云云、如果初见时我怎么云云,无非是追求一种安全感,她们想要对方说出自己内心想要的答案,即使这些如果毫无意义。
安扬仍然记得初见北森悠衣时,那个拿着竹刀叫嚣着要和极道拼命的单马尾少女,当对方抓住自己的手的时候,安扬清晰的可以看见她的一切,看到了那明亮的眼眸含着的泪水,看到了柔软的耳垂上每一根绒毛。
喧嚣的人流混着鸟鸣,少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抱着安扬的手痛哭,马尾摇摇晃晃地摆在安扬的身上,触动着心弦。
喜欢也好,占有欲也罢。
既然有了一丝心动,将其占为己有为何不可。
安扬任由思绪发散,但北森悠衣却红了脸颊,那双手侵占着她趾间的所有缝隙,她不知道安扬在想些什么。
那不是按摩,北森悠衣不知道安扬是怎么想的。
她很清楚浸润着水珠的小白萝卜的每一寸表皮都正在被人细细的摩挲。
北森悠衣的脸颊两边的红润染上了耳垂,红红的耳朵上的每一丝绒毛都微微炸起。
安静的客厅只有电视中传来的声音,两人都沉默着,也许是心意相通,也许是各自沉浸在自己脑海里的世界。
良久,头顶上几乎要冒蒸汽的北森悠衣败下阵来,她有些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几次开口,最终她提议道:
“哥,我脚不疼了,我也给你洗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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