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沙沙作响,这人的声音冰冷如剑锋。
湖衣姬努力控制住自己,勉强自己不要崩溃,现在若是奔溃,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她只能保持镇定,这是她唯一该做的事,这种事远比她想象中要困难的多,她并没有练习过。
一片落叶无声无息的落到她躯体上,变得说不出的可怕、可怖,她却笑了笑。
她的笑容依然充满了无比温柔与幽美,“无生已死了,你还想做什么?”
这人冷笑,笑意里却充满了说不出的淫狠与需要。
他竟已心动了!
湖衣姬笑了笑,“我们现在已是你掌中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并不能有一丝反抗。”
这人伸手一抄,一片叶子忽然到了他手里,他闻了闻,又笑了笑,并未说话,也不必说话,因为他的神情已展露无遗。
看到他那淫狠而期待的样子,湖衣姬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树上,可是她依然很镇定,笑的依然极为温柔而幽美。
这是女人的一种武器,运用的好,也会杀人,说不定可以杀人于无形。
这种事她也没练习过,她希望自己的表演有点效果。
于是只做了一个动作,动作缓慢而轻柔,月色明亮而皎洁,照在她雪白而成熟的躯体上,她的手轻轻触摸脖子。
她并未做别的动作,因为这已足够。
这人的呼吸忽然已停顿,眼珠子仿佛恨不得爬出去。
“够了,我并不需要这个。”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才说出这句话。
湖衣姬停下,躯体骤然变得僵硬,声音骤然变得僵硬,“你不是男人?”
“我是个男人,却不想做个死掉的男人。”
湖衣姬眨了眨眼,“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小心。”
“是的,像我们这种人,无论做什么,都得小心一点,否则的话......。”
“否则会怎么样?”
“否则我们非但做不了忍者,而且会做野鬼。”
湖衣姬点头承认。
无论什么样的忍者,若是看不透这种事,岂非都死的很快,这种考验都经受不了,本就不配当忍者,只配当野鬼。
这并不是什么名言,却很现实,现实而残酷。
湖衣姬已感到现实中的残酷,她喘息着,她的生命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她忽然吐出一口鲜血,久久无法说出一句话来。
“你是不是还想做点什么?”这人的笑意淫狠而欢快。
湖衣姬不语。
这人大笑,深深惋惜,“那种勾人的法子,你做的还不够好,你实在应该向我们好好学学。”
湖衣姬想要呕吐。
她没有想到这人居然会勾引男人,却不得不信,因为他们是忍者,他们本就要学很多杀人的法子,世上杀人法子如果有一万种,那么他们至少会九千以上,因为他们是忍者,他们的生命除了暗杀别人,就没有别的可做。
这是他们生命的意义。
这人又笑了笑,声音却变得低沉而沙哑,“我有一次杀四五个大男人,将自己打扮成妙妇,他们居然就......就......。”
湖衣姬用力捂住自己的伤口,勉强挤出笑意,“他们就怎么了?”
“他们就忽然将我抱进屋里,然后他们就......。”
湖衣姬只觉得舌头发干,躯体发软、发热,她已不愿听下去了,她生怕自己会当成吐出。
这人笑了笑,又接着说,“他们将我抱进去,居然自相残杀起来,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实在是一件欢乐的事。”
湖衣姬忽然伏倒在大地上,挣扎喘息,不停呕吐。
看到湖衣姬的样子,这人仿佛觉得极为惋惜而同情,脸颊上的笑容忽然变得平息,淡淡的笑了笑,又接着说,说他得意的成就、战绩,“他们最后杀到两个人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已不像是人。”
“不像人那像什么?”
“像是怪胎。”这人的笑意又变了,得意而刺激不已,他现在显得极为兴奋而满足,却并未彻底满足,“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像是怪胎?”
湖衣姬不知道,所以她摇摇头,并未言语。
“他们已完全不行了,已完全不是个完完整整的人。”这人不笑了,脸颊上飘起了惋惜之色。
“他们真的那样做了?”湖衣姬不信天底下竟有这么样的人。
“是的。”这人叹息,笑了笑,“他们手里握住刀,看彼此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
湖衣姬不愿听下去了,因为这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
可惜她只能这样听着,没别的选择。
这人笑意不变,又接着说,“他们看着我的时候,就变得不那么回事了。”
湖衣姬不语。
她只觉得胃部不停抽动、起伏,这实在是一件不幸的事,无论谁听到这样的事,都会忍不住呕吐。
她也不例外。
月色照在干净而消瘦的脸颊上,这是一张美丽的脸颊,能令很多少女心动的那种,如果说很多少女为了这种男人拼命,并不是什么怪事,不想若非非才是怪事。
“他们看着你的时候,就会变得什么样子?”
“你等等,让我好好想想。”这人居然竟低下头,在沉思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忽然抬起头,他忽然抬起头,就像是从棺木里跳出来的僵尸,说不出的兴奋、刺激、淫狠,到处害人的僵尸岂非都是这种样子?
“你可以慢慢说,我可以等你说,并不急。”湖衣姬当然不急,也不敢急,她还想活着,也希望找到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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