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眼里难免多了些玩味,她顿了下才慢条斯理地说:“想好借口了吗,沈灼?”
说来搞笑,沈灼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对阮梨清的好。
起先,阮梨清还能有耐心的循循善诱几次,等着他点个头认了。
但时间越来越久,她也就慢慢失去了那份等他承认的耐心。
承认什么,对她动了心?
像个笑话。
阮梨清现在看以前的自己,那么信誓旦旦的在沈灼面前说她对自己有心思的时候,简直愚蠢透顶。
阮梨清眼里浮出一丝轻蔑的笑,随即又很快的被压了下去。
以前是真的蠢,那些虚头巴脑毫无意义的东西,证明了又有什么好处。
还偏偏要一次又一次都凑上去问。
阮梨清这顿饭吃的没胃口,而她的那个问题,沈灼自始至终都没回答。
她也就懒得再追问。
而是在吃完饭后,又跟着沈灼去见了个客户。
她本身是不太想去的,蹙着眉问沈灼:“你是把我当成你的秘书了吗沈总?”
她明显的不悦,然而沈灼却跟不知道似的,神色淡淡,“先去看看是谁吧。”
阮梨清本来想说,是谁她都不想见。
结果在跟着沈灼进去后,又把这话收了回去。
池芙雅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身上雍容气质难掩,她看见阮梨清,抬手示意了下。
阮梨清跟着沈灼走了过去,在池芙雅对面坐下。
“好久不见,你瘦了。”池芙雅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只是单纯的熟人叙旧。
阮梨清象征性的笑了下,“很久不见,您还是没什么变化。”
“才几个月,能有什么变化。”池芙雅说完,看向沈灼,“合作的事情,你要么去找池景云,要么联系我的助理。”
她话说得挺直接的,要是沈灼明事理,也就能明白,池芙雅这是在暗示他离开。
然而沈灼偏偏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眉眼淡淡:“知道。”
动作却没有半点要动的意思。
池芙雅看了一眼,脸上表情有片刻的不满,但又很快掩饰好。
她看向阮梨清,“我前几天才过来的,之前暖阳的事,一直想和你谈谈,但是联系不上你。”
阮梨清颔首:“换了个手机号,找了个地方清静了一段时间。”
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就是这样,池芙雅闭口不提当时池家和暖阳解约的事。
阮梨清也当不知道。
本来也是,都已经过去的事,没有纠结的必要。
更何况,其实阮梨清自己也清楚,倘若她和池芙雅位置互换,大概也会做出一样的决定。
都有自己的顾虑,没什么好责怪的。
她抬手招来服务员,点了杯拿铁,池芙雅有些意外,“什么时候变口味了,我记得你以前喜欢黑咖。”
“朋友影响的,她喜欢拿铁。”阮梨清淡声。
池芙雅顿了下,平静的目光在沈灼身上扫过,然后才又轮回阮梨清身上,“你们还能走在一起,我很意外。”
阮梨清顺嘴道,“没什么意外的,沈老爷子怎么也算是我生意场上的老师。”
池芙雅冷呵一声:“这样的老师我可不敢要。”
说完,她又意有所指的看着沈灼,“不过你确实比我大度。”
沈灼黑眸幽幽,他看着池芙雅,语气幽凉,“各为各的打算而已,您没必要挑拨离间。”
这就是在提醒池芙雅,她自己在暖阳出事的时候,也跑了。
所以谁也没资格说谁。
然而池芙雅却不为所动,反而是问他,“挑拨离间?这形容词用的不对吧?”
阮梨清和沈家都闹成这样了,那里还需要旁人来挑拨的。
池芙雅冷呵了声。
阮梨清没参与他们俩的唇枪舌战中。
但要是说实话,她还是宁愿站在池芙雅这边的。
不过沈灼大概不太愿意和池芙雅扯这个问题,没聊多久,就带着阮梨清离开了。
阮梨清散漫的问他,“现在又要做什么?”
沈灼带她回了老宅。
阮梨清许久没来过这边,以前只觉得这边太过宁静,现在却觉得,这边好像没什么生气似的。
幽静安宁,挺适合沈明安养老。
沈明安年纪大了,身体的各项器官在衰竭。
所以平时大多时候在屋里歇着,只有公司出大事的时候,才会去看看。
阮梨清和沈灼过去的时候,他正在花园里晒太阳。
听见脚步声,微微抬起眼,然后在看到阮梨清以后,又眯起了眼睛,声音冷肃,“阮梨清,你来干什么?”
阮梨清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旁边的阿姨,微微点头:“来看看您。”
沈明安现在的样子,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脸上的皱纹更多,看着比以前多了不少的老态。
看来这一场病,没让他少受罪。
阮梨清掩去心里的想法,面上很是安然,“本来我不合适来看你的,但您怎么说也算是我家的恩人,所以还是来看看,希望您别介意。”
这话听着像是故意说来气他的。
沈明安愈发浑浊的目光在她身上定了片刻,才哼声喝道,“我介意,我不想看见你。”
说完,他看着沈灼,脸色阴沉的吓人:“沈灼,你把她带过来做什么,你是想气死我吗!”
沈灼站在旁边,脸神色不改:“家庭医生说您最近指标良好。”
阮梨清听见他这话,眉梢挑了下,有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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